楚凌一口喝乾了那杯檸檬水,覺得不解渴,又把厲若蘭那杯也喝了。倒是不怕有毒,如果有毒都察覺不出來,那他早不用活了。厲若蘭身上有淡淡的香奈兒香水味,很是好聞。楚凌喝她的水時,她張嘴想說什麼,最後還是忍住。
楚凌看向厲若蘭,道:「你想我解釋什麼?你是不是覺得我來是圖謀你的家業?所以你才找我出來興師問罪?」
厲若蘭毫不畏懼的迎視楚凌的目光,道:「除此之外,我想不出其他的理由。」
「蠢女人!」楚凌忍不住罵了一句,道:「你是不是被楚向南的豬油給蒙了心啊!真正該防的人你不防,對着我來興師問罪了。厲若蘭,你好歹也認識我挺長時間了,我是那樣的人嗎?我對你和幼凌有一絲虛情假意嗎?」
「人總是會變的,在大的利益前,親生兄弟都會反目。何況是你。」厲若蘭道。
「日久見人心,厲若蘭,我送你五個字,天助自助者。別到時候被楚向南吃的渣滓都不剩的時候,再來找我求助。你身邊,還有三叔公身邊,都被楚向南安插了人手,他的野心已經可見一斑。我在來之前,他就安排了幾波殺手,想阻止我過來。為什麼要阻止我?因為我會破壞他吞噬你們的大計。」
「你有證據嗎?」厲若蘭臉色微變。
「沒有,你相信我,就是真的。你不相信我,一切都拉倒。我還是那句話,天助自助者。梁承豐當初的教訓你難道忘了?」
厲若蘭臉色在起初的變化後,隨即又淡了下去,道:「我是個女人,正常的女人,至少向南他對我很好。」
楚凌看到她這幅冷淡的樣子就是一股子火,道:「看來你也不傻,都知道。你就這麼離不開男人?」
「對!」她仰起頭,看向楚凌。嬌艷的紅唇,灼灼的眼神。
不知道為什麼,她的這種冷傲,種種結合在一起,讓楚凌有種莫名的性衝動。這些天以來,厲若蘭的冷,給他產生了一種征服欲。
這個時候的厲若蘭,讓他有種想打她屁股的衝動。尤其是此刻,她撅着嘴,那風情!在她說出就是離不開男人後,楚凌一股子邪火竄了出來。突然上前,一把將厲若蘭按在沙發上。「騷娘們,離開開男人是吧,老子滿足你。」刷的一下將厲若蘭的裙子撕爛,他這指甲跟刀片似的鋒利。裙子三下五除二,被撕成碎片。厲若蘭大驚失色。
厲若蘭正想大喊,楚凌紅着眼壓了上去。
厲若蘭掙扎了一會兒,不知怎麼的,她突然不再掙扎,反倒張開嘴跟楚凌熱烈的擁吻起來。楚凌更加激動。
浪潮過後,楚凌躺在沙發上。拿起襯衫蓋在厲若蘭的身上。厲若蘭伏在他的胸膛上,髮絲凌亂,她的臉蛋貼着楚凌的胸膛。她仍然在微微的喘息。
這一場愛做的太過激烈,和暢快。
於楚凌,也是刻骨銘心。這樣淤積再發泄,痛快,太痛快了。讓他一瞬間對厲若蘭愛不釋手了。
好半晌後,厲若蘭抬起頭,湊到楚凌臉龐前。兩人之間燃燒的似乎只有**。楚凌吻上她的唇。
接着,又是一場盤腸大戰。沙發限制了兩人的發揮,也正因為這個刺激的地方,才讓兩人格外敏感痛快。
「你是故意的?」楚凌忽然明白過來。他道:「我說這怎麼會椅子都沒一把。」厲若蘭臉蛋微微一紅,否認道:「是你強bao我。」
楚凌哈哈一笑,道:「不管了。」又在她唇上吻了一下,道:「以後乖點,離那楚向南遠一點,那傢伙不是什麼好東西。」
「你也不是好東西。」厲若蘭臉蛋艷若桃李,經過愛洗禮後,她顯得特別的嬌艷。頓了頓,她輕輕一笑,道:「我早知道楚向南的居心,跟他一起,就是刺激刺激你。」
楚凌頭一次被女人玩弄於鼓掌,不過說實話,厲若蘭的身子實在是太美妙了。讓他差點想再來一次,不過還有正事要做。當下開始穿衣服。
厲若蘭則比較慘,裙子被楚凌撕爛了。
厲若蘭羞憤不已,楚凌在她臉蛋上親了一下,道:「我去給你買,你等着。」厲若蘭點頭,被他親了一下,心裏倍感甜蜜。又不忘道:「別讓服務生進來,交代一下。」
「嗯!」
楚凌很快就買了牛仔褲和t恤回來。厲若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