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凌不理這些人,做完這一切,才發覺心裏的意氣痛快到了極點。他手一彈,甩掉手上的血,來到了車上。本來那些被堵車的車主還想咒罵呢,等看到這一幕,那還不嚇得屁滾尿流。
見我不平事,衝冠一怒,血濺五步!這就是楚凌的道,是他的靈魂真諦!
東方靜沒有被城管打人觸動,但當她看到楚凌狠狠的將那踩人城管殘忍對待時,她感受到了楚凌內心的熱血。
赤子心腸!東方靜心中喃喃的念。素來大道之上,講究合天道,無情,無義。以萬物為芻狗,像楚凌這種心態,能夠有現在的修為,本身已經是異數了。
楚凌回到了車上,對李紅淚冷聲道:「紅淚,你去善後。另外將這對夫妻送入醫院,妥善安排。事情不要鬧大,不要曝光。」
「是,門主!」李紅淚說完便開門下車。楚凌便開了車,繼續回香港。
「你為什麼會這麼憤怒?」車子開出老遠後,在過羅湖橋時。東方靜淡聲問楚凌。
楚凌詫異的看了眼東方靜,繼續認真開車。他道:「難道你不覺得應該憤怒嗎?執法也罷,暴力執法也罷?但起碼要對天地有敬畏,要有起碼的人性。就算這對中年夫婦不對,但是何至於此要如此踐踏?」這世間,越是無知的人,越肆無忌憚,越是殘忍。
這是因為他們心中沒有敬畏!
只有知道因果,敬畏的人,才不會去如此踐踏人性!
東方靜與楚凌是恩怨交雜,她起初要楚凌下跪認錯。也是有要養自己大勢的原因。但東方靜,李易這種人,卻絕不會去以辱人為樂。
聽了楚凌的話後,東方靜卻道:「他人自有因果,又與你何干!天地更是無情,一旦降災,地震,洪流,所殺之人千千萬萬,與眼前相比又算的了什麼。」
「天地殺人,並不辱人!」楚凌斷然道。隨後,他道:「如果是街上,有人被殺了,我會認為這是因果使然。但辱人,踐踏人的尊嚴就不行。」
「你還是小心你自己的因果吧。」東方靜不以為然,道:「他人的因果,他人會自己去承受。但你沒有資格代表因果去懲罰。也許你修為上不去,與這其中就有一定的聯繫。」
「就算有聯繫,我也顧不得。」楚凌這次倒是無比堅定,道:「若然我不管,我心中會不痛快。我若不痛快,修為便是更無法再有寸進。」
東方靜微微一怔,隨即道:「你有你的信念,我有我的執着。誰對誰錯,將來時間會給答案。」說完後便也不再多說。
回到海邊別墅後,東方靜並不進門。而是讓楚凌準備,然後趕緊去墓地了結此事。
楚凌便也雷厲風行,讓李紅妝,周飛,文濤召集眾門人前往墓地。同行的還有流紗,海青璇。歐陽麗妃則沒有去。大楚門的事情,她不會去介入。
「無法無天,無法無天!」軍方,吳文忠在知道深圳城管當街被楚凌殺了之後,怒不可遏。
這件事是在單東陽的介入下,被當局壓制了下去。總不能讓警察去抓楚凌吧?楚凌會束手就擒嗎?鬧起來,大家都不好看。
也因此,吳文忠在第一時間知道了這件事。單東陽是通過電話匯報的。
「首長,這件事我找當事人詢問過。」單東陽道:「事實上,這三名城管是與城管隊長關係密切,家裏都有一些關係。所以特別的飛揚跋扈,這一年來,他們有很多行為都非常過分。但被下面壓住了。今天的事情,他們三人的行為已經超越了做人的底線。」
「就算再不對,他楚凌也不該如此無法無天。至少可以給你一個電話,讓你派人去解決,去拘留。如果真是罪無可恕,我們也可以商量出方案來。他如此做,眼裏一點國法的概念都沒有。」吳文忠仍然怒氣難平。
單東陽深吸一口氣,道:「老首長,西崑侖已經敗了。從此不得首領允許,全部不許出山。我們以後還需要跟楚凌合作,有很多地方需要他的協助。所以……」
吳文忠道:「所以我才會憤怒,居然要向他妥協。這是我們軍方的恥辱。」頓了頓,道:「就算和他合作又能如何,現在大楚門的實力明顯跟沈門不在一個層次上。」
「氣運!」單東陽耐心的解釋道:「老首長,大氣運的降臨,而楚凌這幾次的表現,都充分
寧死不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