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夫斯基攜同夫人和兩個兒子,以貴賓之禮招待德修羅。
他們準備了盛宴,食材都是名貴非凡。
卡夫斯基是一位枯廋的將軍,他的眼睛裏時刻都閃動着一種陰戾的光芒。盛宴之中,德修羅雖然狂傲,但面對卡夫斯基還是低了一頭。舉杯向卡夫斯基與其夫人敬酒,並感謝卡夫斯基的慷慨仗義相助。
卡夫斯基愉快一笑,用印尼語道:「老友客氣了,你在這兒敬請放心。不管對方是什麼人,也別想進我駐防部隊。這兒,一隻蚊子也飛不進來。」
卡夫斯基說完,卡夫斯基的夫人便用英語翻譯。德修羅也自信得過防區的安全,當下微笑。隨後,卡夫斯基的兩個兒子也向德修羅敬酒。這一頓盛宴,主客皆歡。宴會散後,已經夜幕降臨。卡夫斯基讓大兒子卡夫景龍給德修羅安排住處。
卡夫景龍將德修羅安排在二樓住下,隨後,體貼的卡夫景龍還找了一位華人奴隸給德修羅享用。在卡夫斯基家裏,充斥着一種戰爭的狂野氣息。98年時,華人被殺無數。而卡夫斯基家裏就圈養了三名華奴。卡夫斯基全家,父子都一起享用這三名美貌的華人女子。三名華人女子,最大的如今二十八歲,最小的如今二十五歲。他們被抓來時卻都是小蘿莉。
卡夫斯基他們從不覺得父子同干一個女人是恥辱,因為他們沒把這華人女孩當做人,不過是發泄的工具罷了。
所以這時候,卡夫景龍拿一名女孩來待客,卻也是再正常不過。
德修羅正是鬱悶,以前恨美國人。現在因為楚凌,從而恨屋及烏,對華夏人也是恨到了極點。所以關上門後,他對這名華人女孩兒展開了瘋狂的報復。
這一夜,平安無事。德修羅折磨了女孩兒整整一夜。但是女孩兒未掉一滴淚,她早已沒了淚水。她叫做,小娟。
德修羅在第二天早上,跟卡夫斯基共進早餐。期間,德修羅不免問起卡夫斯基。聖彼得堡那邊有沒有什麼動靜?
卡夫斯基道:「我們在聖彼得堡那邊沒有情報組織,不過雅加達這一塊,我們的消息是靈通的。」頓了頓,道:「其實老友你實在太過多慮和謹慎了,對方只要知道你在我的駐防區里,就不會再有任何異動。我這兒是軍事重地,要想殺你,除非他們出動一個師的力量。而且,即使是出動一個正規師的部隊,在武器裝備上,也還必須達到頂尖。否則,這個駐防區,他們連門都別想看到。」
德修羅聞言鬆了口氣,微微一笑,道:「將軍,不過我曾聽聞曾經有殺手王在軍中取人首級,來去如風啊!」
「殺手王?」卡夫斯基抬眼,不屑一笑。道:「你說的是誰我知道,沈靜嘛!這個女人很不簡單,當初她確實是在軍中殺了梅龍鐸這個蠢貨。當時的情況是這樣的,梅龍鐸這個蠢貨好色如命,沈靜偽裝成……妓女,讓梅龍鐸上了套。那次傳的很神,其實只要稍微厲害一點的殺手都可以殺了梅龍鐸這個蠢貨。不過呢,自從那件事之後,也算是給我們這些人敲了一個警鐘。所以類似的愚蠢事件,我們絕不會讓他再發生。」
德修羅聽清楚其中的原委後,不由長鬆一口氣。隨後,他仍是有些不放心,道:「不知道您這兒是否有監控探頭?」
卡夫斯基看了一眼德修羅,道:「沒有,我的人把這兒圍的水泄不通,他們就是活的監控探頭。」
德修羅哦了一聲,覺得卡夫斯基說的也在理。他是去看過這些士兵的守衛了,三步一崗,五步一防。個個都是荷槍實彈。
這一天,又在平安無事中來到了黑夜。德修羅謹慎的從不外出,他已經打算好了,先指使飛鷹部隊集結完畢,然後打下莊園,殺了德昆。他再秘密返回大本營,另外,他也要趁這幾天的時間,去請一批超級高手過來保駕護航。
這一次不管怎麼說,折損了德隆,德比斯兩大高手。四大王牌毒王也死了,這些損失,讓德修羅心痛得要滴血。也不知道兒子的安危,自己更被德昆這個畜牲,像趕喪家之犬一樣趕出來。德修羅心中充滿了憤怒與屈辱。
雅加達的天氣,因為地臨海邊,說變就變。
明明白天還是艷陽高照,晚上卻又下起一場暴雨來。
漆黑的夜晚,雷電轟隆。
海面上,黑壓壓的一片,海潮翻滾,這種黑雲風
十步殺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