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凌並不為華副總理的氣場所迷惑,他看向華副總理,開門見山的說道:「總理,我今天來是要帶東陽去香港。」
「哦?」華副總理說道:「楚凌,我知道你和東陽是好朋友。但你有沒有想過,如果東陽不去東北會有什麼後果?」
楚凌說道:「總理,大道理我楚凌不想說。但我要說的是,別說東陽是我的朋友。就算今天這個人不是東陽,我也不會允許他去東北送死。」頓了頓,又繼續說道:「至於後果,我先不想去想。我只知道,一味的忍讓只能獲取短暫的和平。今天梵迪修斯敢要我們國安局長的命。明天他就敢提出更過分的要求。總理,現在是我們最特殊的時期。各方群魔亂舞,也都在觀望。我們如果這一次再讓東陽去送死了,這個軟弱的態度就會讓他們看在眼裏,他們只會更加肆無忌憚。」
華副總理看向楚凌,他的目光深邃悠遠。「年輕就是好啊!你們有血勇,而我們這幫老傢伙不如你們。」似乎是一種感嘆。
隨後,華副總理話鋒一轉,說道:「這個國家現在就像是一輛超載的客車,我們必須小心翼翼的把握住方向,不敢有一點閃失啊!」
楚凌說道:「您這個比喻很形象。治理國家之道,畢竟不能像我們這群草莽,可以匹夫一怒,血濺五步。但,總理,敵人已經亮劍了」
華副總理身軀一震。他似乎是一下子被楚凌點醒了。他喃喃說道:「是啊,敵人已經亮劍了。」
楚凌又道:「眼下是大氣運降臨,這大氣運的意思就是要革新,要大換血。破而後能立!不破不立。狹路相逢勇者勝,如果我們再不亮劍,將來要面臨的後果會更嚴重。」
華副總理的目光緊緊的盯着楚凌。半晌後,他說道:「喬老說過你是天煞皇者,生來就是為這場氣運而生。如今群魔亂舞,唯有依靠你的力量來斡旋。你來跟他們斗,我們做你的壁障。」他說到這兒停頓了一下,說道:「楚凌,你要想好了。<>如果你把東陽帶回香港。那麼來自梵迪修斯的所有壓力都要由你來承擔。我們可能無法幫到你。」
楚凌臉色肅然,說道:「總理,我明白這其中的利害關係。」
「那好,你們去吧。」華副總理不再多說。
楚凌當下便和單東陽起身,兩人朝華副總理鞠了一躬,然後轉身離開。
看着楚凌和單東陽的背影。華副總理暗自道:「喬老爺子,楚凌他的確已經成長起來了。看來這命理運數在天地之間,是一點也不會有差錯啊!」
東北黑龍江。
城區里光明殿已經有了三座。每一座的建築都恢弘純白,如聖經教堂,神聖而莊嚴。光明殿的信徒每天都在增加,善男信女來光明殿祈求平安,祈求愛情,祈求發財,各種祈求。
而最為雄偉的一座光明殿在市中心最繁華的地段。此刻,夜色降臨,市區里萬家燈火,霓虹閃爍。
大屏幕廣告正在播放着洗髮水的廣告。
而光明殿裏。梵迪修斯正在凝神打坐,他是坐在懺悔室之中。這懺悔室不是他懺悔,而是抽選某些信徒來向他懺悔,祈求天父原諒其罪過。
懺悔室里沒有燈光。
這時候外面傳來甘道夫的腳步聲。隨後,甘道夫恭敬的向裏面喊道:「陛下!」
梵迪修斯睜開眼睛,問道:「是不是單東陽來了?」
甘道夫說道:「他沒有來,根據我們的情報。他被楚凌接到了香港。」
梵迪修斯眼中頓時閃現出滔**意。
楚凌帶走了單東陽,這意義又不同了。<>因為事件之中,政府便由此而脫身事外。變成大楚門和光明教廷的對立了。
在晚上十點的時候,梵迪修斯的手機響了。是從香港方面打過來的。
梵迪修斯接通。
裏面馬上傳來楚凌的聲音。
「梵迪修斯!」楚凌淡淡喊道。梵迪修斯更怒,如今已經沒人敢喊他名字了。
「單東陽在我手裏,相信你應該也知道了。」楚凌繼續說道。「之所以給你打這個電話是想告訴你一件事情。有我楚凌在一天,你最好老實一點。如果你敢亂來,我會聯合軍方對你進行剿殺。」
「就憑你們?」梵迪修斯冷靜下去,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