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是在神域裏，可以憑空構造出靈魂渦旋，還可以憑空書寫出英雄蒼穹錄來。
一連三天，楚凌都是在練就天妖真身法術。
而且到了晚上，他就和聶小倩行歡樂之事，並且從聶小倩身上汲取幽冥精氣。
聶小倩的身體是男人的毒藥，但卻也是最快樂的毒藥。
楚凌樂此不疲。
時間久了，聶小倩習慣了楚凌床上的溫柔，也就沒那麼懼怕楚凌了。有時候還會叫一聲楚大哥。
第三天的時候，聶小倩從外面進來，忽然驚道：「楚大哥，不好了，姥姥不見了。」
楚凌微微失色，說道：「她會去了哪裏？」
聶小倩說道：「姥姥是個非常精明的人，咱們能想出她心懷不軌，想要對付她。她也能夠想到這一層來。奴婢只怕她是去了外面找一些高手過來。」她倒是聰明，說道：「以姥姥謹慎的性格，她一定會跟某些人泄露出楚大哥你的信息來。到時候，一群人為了來搶楚大哥你的功法，一定會找上門來。而姥姥就會躲在一旁，查探虛實，最後坐收漁翁之利。」
楚凌說道：「那看來這個地方不太安全，咱們另換地方？」
聶小倩說道：「姥姥不會想不到這一點，她肯定有什麼法術在我或者楚大哥您身上做了手腳。咱們去哪兒，她都能知道。她是絕不會放過您這個機會的。」
楚凌皺眉說道：「也不知道她出去了多久了。」
這時候是晚上十一點。
楚凌在墓穴之中一直苦心修煉，還從未出去過。
「咱們出去先看看再說。」楚凌起身說道。
聶小倩自然依楚凌的。
當下，兩人就出了墓穴。
此時的楚凌，一身黑衣，滿頭銀髮絲，指甲奇長無比。他滿身陰煞環繞。
乍一看，實在是恐怖。
這個形象，還真是電視劇里的魔頭形象啊！都不用化妝了。
他這個形象也與北冥老妖也有些想像了。
北冥老妖，既然是老妖，似乎就真該是如此了。
那墓穴是在山峰之上。
今夜的明月高懸天際。
楚凌站在山上，聶小倩藍衣飄飄，美麗到了極點。在夜間看到她，總會讓人情不自禁的想起那許多狐妖與書生的故事。
若是現代人看見楚凌和聶小倩這兩人的形象，還有這環境。肯定會覺得這是一個仙與魔的世界。
事實上，這個世界裏也的確是充斥了仙與魔。
只不過，仙與魔會讓人傻傻分不清楚。
四大宗師一定是好人嗎？
嘉央活佛就是仙人嗎？
北冥老妖就是魔頭嗎？
可以這麼簡單的界定嗎？
四大宗師何嘗不是戾氣叢生。
嘉央活佛何嘗不是有私心存在。
北冥老妖更是肆無忌憚，無法無天。
誰是好人，誰是壞人？
這是一個說不清楚的問題。
現實就是現實，不可能像童話書里將好人與壞人界定的那麼清楚。
每一個人都是獨立的利益體！
便也在這時，楚凌看到了半山腰處有燈光。
「那是什麼地方？」楚凌問。
聶小倩看了一眼，她說道：「楚大哥，那兒就是蘭若寺。」她頓了頓，說道：「楚大哥，奴婢以前在蘭若寺做了許多錯事，奴婢的身子也沒那麼乾淨，楚大哥……」
「以前的事，不必再提。」楚凌馬上說道。
聶小倩不懂楚凌，她是古人思想。如今跟了楚凌，自然是怕以前的不潔行為會讓楚凌厭惡。但楚凌卻是現代人，他覺得，以前的事情，發生過的東西，那是沒什麼好計較的。重要的是以後！
而且，對於他這種妻妾成群的人來說，還真沒什麼資格來要求聶小倩。
聶小倩見楚凌如此灑脫，內心終於鬆了一口氣。但不知為何，卻又有種淡淡的失落。這是一種很矛盾的心情。
楚凌是觀察入微的人，馬上就看出了聶小倩的心思。他便摟住了聶小倩的腰肢，柔聲一笑，說道：「小倩，你不懂。我是來自大千世界，那裏已經不是封建社會。
第1314章寧采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