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是鐵了心要送他進監獄。那是因為,那是他罪有應得!」伊墨遙寒聲說道。
「在認定他是罪犯之前,你應該去好好查一下他的為人。一個對爺爺敬孝,對妹妹疼愛,對國家敬忠的男人,會不會去做這樣的事情。」
上午九點的時候,審訊室大門打開。楚凌已經連續四天待在審訊室里,但他的身上依然一點臭味都沒有,相反有種清香。精神也很好,沒有一點萎靡。他不過是比以前沉默了。
一名刑警進來,手上拿了文件,遞給楚凌,道:「在上面簽個字,簽了字後,你就可以離開了。」
「離開?」楚凌心中猛烈一跳,在幾近絕望的一夜後年,這個時候聽到這兩個字,他以為自己幻聽了。「去哪裏?」
「從那來,到那去。難道你捨不得我們這裏?」年輕的刑警沒好氣的道。
楚凌看了眼文件,上面是關於這幾天審訊,最後很大的幾個字,尤其是證據不足,准予離開八字格外顯眼。
簽了字後,楚凌仍是滿腦子疑竇。這伊墨遙在搞什麼鬼啊!年輕刑警拿了文件,對楚凌道:「跟我走吧,去後勤處拿回你自己的東西,就可以離開了。」進來時,手機,錢包都被收走了。
隨着刑警出了審訊室,楚凌疑問道:「為什麼會突然說證據不足?」
「不知道,我是按照伊隊長的吩咐辦事,你可以去問伊隊。」
出了刑警大隊的大樓。楚凌沐浴在明媚的陽光下,看着街道上,車流如織,高樓大廈上的大屏幕廣告,五彩繽紛。
微風和煦的吹拂在身上,楚凌竟然有種感激上蒼的衝動。這種自由呼吸空氣的感覺,實在是太美妙了。他現在連看街道邊上,乞討的殘疾小男孩都覺得可愛無比。
「哥!」欣喜而熟悉的聲音傳來。楚凌抬頭,便看見了穿着紅色外套,純真動人的楚昕快步跑過來,在街道邊,停了葉婉清的夏利。葉婉清站在車門前,一身黑色風衣,長發飄散,成熟中透着冷清的美。她嘴角有輕微的笑,就這樣,安靜的看着楚昕和楚凌。
楚昕眼眶紅紅,楚凌揪了下她的小瓊鼻,愉快的笑道:「我不是沒事了嗎,不許掉眼淚。」
楚昕挽住楚凌的胳膊,突然又嘻嘻一笑,道:「我才不會哭呢,我是高興。」
上了車後,由葉婉清開車。開往的地點是楚凌的家。
楚凌有太多的疑問,不過他忍住了沒問。回到了家,準備進門時,被楚昕攔住。楚昕先開門進屋,最後拿了火盆,點燃早準備好的柚子葉,最後才讓楚凌跨着進了去。楚凌無奈的笑,道:「我就在審訊室待了幾天,你們怎麼像我是坐牢出來的。」
葉婉清輕笑,楚昕理直氣壯,道:「反正是沖沖晦氣。」
隨後,楚昕準備早飯。她們早去買了豐盛的菜餚。楚凌先去洗澡,洗完澡出來,換上乾淨的藍格子襯衫,西褲,皮鞋。頭髮是寸頭,抹上一點摩斯,頓時根根憤怒的豎立起來。
鏡中的楚凌,清秀,眼眸清澈,英氣勃勃。尤其是穿上這身裝扮後,就像一個it精英。
對於這樣的精神狀態,楚凌滿意的一笑。隨後坐在沙發上看着電視,心中卻在思索,為什麼會突然說證據不足,放了自己?昨天伊墨遙還咬牙切齒的說要將自己送進監獄。
飯菜做的豐盛,楚凌在審訊室沒吃過一頓好的,一口氣吃了三大碗米飯。吃飽喝足後,他繼續當少爺。由楚昕和葉婉清收拾碗筷和屋子。
半個小時後,趁着楚昕去樓下倒垃圾的空當。楚凌對安靜削蘋果皮的葉婉清問道:「為什麼會突然放我出來?」
葉婉清的手勢穩定的削着,聞言手中長長的蘋果皮一下子斷了。
她沒有看楚凌,而是繼續削未削完的蘋果。削好後,遞給楚凌。
楚凌接過,眼神卻注視着葉婉清。
「她交代過我和楚昕,要我們千萬不要告訴你。」葉婉清緩緩道。
楚凌心中一個咯噔,他知道,這個她是許晴。
葉婉清繼續道:「徐小姐向刑警大隊說,那天晚上,你一直跟她在一起。孤男寡女整整一夜,你哪裏都沒有去過。」
楚凌發了一會兒的呆,隨即抓起茶几上葉婉清的車鑰匙,然後二話不說的離開了家,
感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