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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兩人的對話,雲裳上前幾步,接過蘇詡手裏的背心袋,說:「先把吃的東西送給流浪者,再把這人扭送到派出所吧。」
蘇詡說:「好。」手上用力,推着那毛賊喝了一聲:「走!」
毛賊央求:「你們做做好事放了我,我祝你們早生貴子大吉大利。」一句話把雲裳和蘇詡說怔了,毛賊趁蘇詡手上沒用力,掙扎着跑掉了。
黑暗街面中,兩人面面相覷了一會,雲裳才說:「走吧。」舉步向前走去。那個毛賊早跑得不知去向,哪有什麼同伴?
蘇詡緊走兩步追上,從雲裳手裏接過背心袋,指尖有間無意間又碰到了雲裳的手指。他似是輕輕震了一下,又裝做若無其事往前一步邁過去,說:「走吧。」
前面還是沒有人,巷口兩旁的民宅隱隱有燈光透出。江口原是一個小漁村,開發到現在也才十多年,外地人不停地湧入,還在發展之中,有很多地方還不完善,一時建設不到。
這時兩人所處的就是這些地方了,走了這麼長時間,竟沒有遇到一個路人,難怪劫匪橫行了。往前再走一段,若隱若現的燈光從民宅中透出來,隱約投射在路邊一堆什麼物事上。
雲裳站住腳步,望着蘇詡說:「我們走了很久了吧?到了沒有呢?」
蘇詡抬眼四望,頓了頓才說:「不知道啊。要是能找個人問問就好了。」說話間,他瞥眼路旁那團物事像是動了一下,忙把雲裳拉到身邊,低聲說:「小心。」那團物事卷在一團髒髒的毛毯中,偶爾動了一下,蘇詡不知是什麼動物,擔心它暴起傷人,忙把保護着雲裳,以防傷到她。
燈光隱隱約約中。雲裳卻見那團物事像是一個捲縮的人形,不顧蘇詡的提醒,往前走了兩步。這地方是一片民居,現在又是冬天。沒有北方冷,夜間氣溫也只有十餘度,如果流浪者捲縮在這兒也不足為怪。
蘇詡又拉了雲裳一下,雲裳微微彎腰,朝那團物事問:「請問有人嗎?」
這話問得很白痴。蘇詡一陣曬笑後便是無語了。她要是敲附近民居的門這麼問那便正常,對一團髒毛毯這麼問,大概很多人會懷疑她精神分裂。
連着問了兩聲,髒毛毯突然掀了起來,露出一顆毛茸茸的腦袋,這一下出奇不意,倒把雲裳嚇得倒退了一步。蘇詡一見雲裳往後退,忙搶在雲裳身前,警備地盯着那團物事。
慢慢的,毛毯拉開。一個人形坐了起來,燈光朦朧中,只有一團毛茸茸,那人的眉眼嘴鼻都看不清楚。不過肯定這是一個人。
估計這就是流浪者了,要不然他怎麼睡在路邊呢。雲裳低聲問蘇詡:「小食呢?」
蘇詡上前兩步,把背心袋放在毛毯旁邊,又趕快退回來站在雲裳身邊。
那毛茸茸的腦袋像是低頭看了背心袋一眼,沒有說話。
雲裳說:「這裏面是一些吃的東西,給你吃的。」
毛茸茸的腦袋從髒兮兮的毛毯里探出手,摸索了一下。從裏面拿出一個什麼,往嘴裏塞,大聲地咀嚼着,眼睛瞟也沒瞟雲裳和蘇詡一眼。
兩人看了一會。蘇詡順勢拉過雲裳的手,說:「走吧。」
不知怎麼的,雲裳感覺到他的心像是撲通撲通跳個不停似的。兩人照原路走到小食店前,又是一片燈火通明處。才不到一千米的距離,竟是冰水兩重天。
雲裳從蘇詡手裏輕輕把手抽出來,說:「我們回去吧。」
現在這地方安全了。又是燈火明亮,蘇詡也不好死拽着人家的手不放。用眼角瞄了雲裳一眼,才說:「上車吧。」
這一餐飯吃的,特別驚險。車子從來路開回去,蘇詡還問:「要不要再陪你一會?」估計是擔心剛才遇到劫匪,雲裳害怕吧。
雲裳搖了搖頭,她的心理素質超級好,哪有什麼驚嚇或者陰影。她反而擔心蘇詡受到驚嚇,倒過來關心他:「你沒事吧?會不會嚇着?」
蘇詡微笑着說:「怎麼會呢。我小時候在武術學校學過幾年的,一般匪徙近不了我的身。」
原來如此。雲裳問:「你小時候怎麼會去學武術呢?」貌似他是家裏的獨子,又是這樣的家庭,父母疼惜都疼不過來,怎麼捨得他受苦?
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