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鶩皇,我為何這樣做,你應該是最清楚的吧。」
聞言,戰鶩皇表情有些不自然,但馬上厲聲道:「我如何知道叛徒的想法!」
「那我就來說說吧。」
「自從江辰退出學院後,你聯合其他六皇打壓我七黎大陸。」
「在江辰建立天宮時,更是窮追猛打,連喘息機會都不給。」
「開墾任務耗時耗力,你卻不斷削減對我們的資源,短短數月時間,玲瓏軍和玄機軍的死傷超出數年的總和。」
說到這裏,玲瓏皇氣場大變,眼神鋒銳。
像是利劍微微出鞘,寒光照耀八荒。
在說這些話時,玲瓏軍和玄機軍將士情緒波動很大。
不甘,委屈和憤怒在他們臉上變成猙獰的怒氣。
「天宮歡迎我等嗎?」
玲瓏皇沒有理會氣憤的六皇,而是看向江辰,等待着答覆。
兩支軍隊緊張不已,不知道江辰會不會答應。
當初江辰還是星尊,在他們中快速成長。
如今,掌控着神御域,比他們的七黎大陸不知道好到哪裏去。
所以現在不是玲瓏皇明珠暗投,而是有些高攀的意思在裏面。
江辰的表情看不出端倪,在幾秒鐘的沉默,玲瓏皇一行人呼吸急促時,熟悉的笑容出現在臉上。
「嗚!」
江辰振臂高呼,狂熱的目光看向玄機軍。
「嗚!嗚!嗚!」
玄機軍五大營的將士熱血徹底沸騰,高舉着兵器回應,戰意如驚濤駭浪席捲開來。
見狀,無人不是變色。
江辰僅是在血赤域待了很短一段時間。
可在闊別這麼久後,麾下的將士依然這般忠心。
貨真價實的戰意,可是做不得假!
「我們都小看了他啊!」司徒南感嘆道。
由此可見,江辰的人格魅力是有多強。
所有人都想起曾經,每次江辰這個名字冒出來的時候,他們都會嘲笑這是一個沒有勢力依靠的人。
無法無天,到處殺人,早晚有一天隕落。
現在看來,他們的嘲諷是多麼可笑。
玲瓏皇見狀,知道江辰是答應,不過剛才那幾秒鐘,她還以為會被拒絕。
想到這樣,頗為幽怨的眼神看了過去。
「天宮就是這樣形行事嗎?!」
戰鶩皇的怒吼聲破壞氣氛。
??「天宮就是這樣行事,你要如何?」江辰問道。
冰冷的聲音讓戰鶩皇一個激靈,才意識到江辰不再是那個任由自己打殺的小子。
「我們不會帶走七黎大陸任何東西,已經開放的區域是我們功勞,也是我們對血赤域的交代,我們不虧欠血赤域。」
玲瓏皇冷冷道。
戰鶩皇無言以對。
「規矩不是這樣的,當然,我知道什麼都阻止不了天宮行事,但為了不至於讓我們血赤域丟人,還請照拂下吧。」
可在玲瓏皇帶人走進天宮陣營時,血赤域中,出現一名白袍男子。
他沒有怒容,反而面帶無奈,一番話以退為進,格外高明。
江辰知道,這位應該就是血赤域的域主。
小巨頭的大人物!
「如何照拂?」
「但凡這樣的事情,若是雙方實力相當,不想交手的話,會進行談判。」
「很顯然,我血赤域沒有和天宮談判的實力,那麼還請用力量展現,讓人知道,我們已經盡力。」白袍男子說道。
他這番話說的很卑微,卻是讓江辰眉頭皺起。
話語上的交鋒來看,這個白袍男子不是等閒之輩。
「你要如何展現?」江辰問道。
「我想,領教天宮之主的威風。」
白袍男子說出自己目的,經過前面的鋪墊,讓人無法拒絕。
一時之間,全場驚呼不斷。
江辰去了一趟血海世界,回來後踏入武字級強者,知曉原因的人少之又少。
人們無法再用星尊也敢開宗立派來嘲弄。
可是歸根結底,江辰依然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