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地獄花皇,在整個陰陽兩界,在這整個古老讖語之中,究竟是扮演了一個什麼樣的角色呢?
這讓我十分費解。
這時,我忽然又想起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問道:「對了,韓琪,我記得,你之前好像跟我們說起過。你說,這地獄花皇與陰間同壽,由來已久,從有陰間存在的那一刻,這地獄花皇就已經存在了,是嗎?」
我記得很清楚,當時我們調查五行泄魂術的時候,韓琪曾經跟我們說起過,有關於這地獄花皇跟血花海的事情。
韓琪點了點頭,說道:「你說的沒錯,我是曾經說過。地獄花皇與陰間同壽,這樣的說法,一直都是玄門之中的一個傳說。」
聽到韓琪的話之後,我整個人立刻是猛然一驚,快速度在腦子裏思考着我剛剛想到的那個問題。
既然得到了韓琪的肯定,那我心中的那個猜測,也就得到了印證。
這時,韓琪看到我的反應竟然這麼大,又問道:「黎寒,有什麼問題嗎?」
我說道:「小白從那通天智者口中,得到的信息是,上個紀元的人們,為了應對強大到無人能敵的陰陽母神,所以才想辦法,將陰陽分離的,以此來切斷陰陽母神力量的源泉。如果這個說法是真的話,那也就是說,陰陽兩界的分離跟產生,其實是從上個紀元結束之後,就已經出現了!」
蘇芸仙的反應是最快的,她立刻就意識到了我要說什麼,臉上立刻就露出了驚訝的表情,看着我,說道:「黎寒,你是說,這地獄花皇,其實是從上個紀元結束的時候,就已經存在了?!」
韓琪跟馬平川都是一驚。【】
我點了點頭,說道:「沒錯!正如韓琪剛才所說的那樣,這地獄花皇,是與陰間同壽!而這陰間,則是從上個紀元結束之後,便已經出現了。所以說,這就變成了一個很簡單的推理。如果這兩件事情都是真的話,那這地獄花皇肯定就是上個紀元結束的時候,就已經存在了!甚至——」
我頓了頓,強行壓抑着自己心中的激動,接着說道:「甚至說,這地獄花皇,極有可能會是上個紀元所殘留下來的東西!!」
「什麼?!」聽到了我這最後的推論,韓琪他們都是不由驚呼。
我知道,這確實是有些令人不可思議。
堂堂陰間的聖物,被地府閻王十殿閻羅奉為至寶的地獄花皇,竟然是來自於上個紀元的東西,這種事情,簡直是太匪夷所思了!
別說是韓琪他們,就連我,也感到不敢相信。
可是,一個簡單的推斷,就已經證明了這個猜測,事實已經擺在眼前,由不得我們不信。
韓琪也是立刻就意識到,我的這個推測,雖然看似不可思議,可是卻是有理有據無法辯駁。
韓琪深吸了一聲氣,說道:「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這地獄花皇的存在,可就更加複雜了!」
韓琪說的很對,如果說,這地獄花皇是從上個紀元留下來的,而且,它還具有平衡陰陽兩界的作用,那忍不住就要讓人想到了另外一種可能。
一種十分驚人的可能!
我說道:「這地獄花皇,很有可能,是與上個紀元將陰陽分離的事情有關!」
蘇芸仙不可思議地說道:「你是說,上個紀元的人,是通過這地獄花皇的力量,來將陰陽兩界分離開來的嗎?」
蘇芸仙的話,再次是讓韓琪跟馬平川駭然不已。
馬平川急忙擺了擺手,說道:「等等,你們說的話,信息量太大,我有點兒沒明白過來。你們是說,那平衡陰陽兩界的地獄花皇,其實也就是當初將陰陽兩界分開的東西?!」
我點了點頭,說道:「你說的沒錯。平衡,與分割,其實在這裏是同樣的意思!」
馬平川驚得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似乎是一時有些接受不了。
馬平川苦笑一聲,說道:「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敢情,我們現在所生活的陰間陽間,還有生老病死,其實就是上個紀元的人,留給我們的規矩!那上個紀元在那個陰陽歸一的世界裏,又到底是個什麼樣的規矩呢?」
馬平川看上去,一副難以置信的樣子。
我們這樣的推論,如果是公之於眾的話,只怕是會讓所有人的世界觀立刻崩塌。
說實話,連我自己都不願相信這樣的事情。
看到馬平川這個樣子,我又補充道:「其實,到現在為止,這些結論,也都是我們的猜測而已,畢竟,關於地緣花皇的事情,我們也都只是聽說而已。從上個紀元結束,到我們對於陰陽有所了解,這中間相隔了太長時間,這中間的事情,誰能夠確定呢!」
雖然我已經這麼說了,可是,剛才的那些推論,還是讓我們感覺很不可思議。
生與死的話題,是人們永遠好奇,卻又永遠無法揭示的謎語,而我們現在卻窺探到了謎底的一角,已然是令我們心神難安了。
片刻之後,我說道:「好了,現在我們考慮這些也沒有什麼用處,眼下我們要做的,就是要儘快解開這幾句讖語的意思,只有這樣,我們才能夠知道真正的真相!」
我隨即問道:「韓琪,那『九萬億繁花』,指的是地獄花皇,這件事情現在基本上能夠肯定了,那後面的半句『終得果』,你能否猜出來,究竟是什麼意思呢?」
韓琪卻是搖了搖頭,說道:「這個我還真不知道,這句話大概意思現在應該是『地獄花皇終得果』,可是,我可從來沒有聽說過,地獄花皇會結果這種事情。傳說地獄花皇是一株巨大的彼岸花,據我所知,彼岸花這種東西,是根本不會結出果實的!」
這時,蘇芸仙說道:「或許,這裏所說的『終得果』,並不是指真的結出果實,而是指某一種結果,一種結局呢?」
韓琪點了點頭,說道:「嗯,我也是這麼覺得。」
隨後,韓琪轉而看向了我,問道:「黎寒,你覺得呢?」
我搖了搖頭,說道:「我現在還沒有任何頭緒,實在是說不準。」
雖然這這件事情還不能確定,不過,至少我們現在已經知道,這句讖語裏的意思,是跟地獄花皇有關係的。
四句讖語,我們也算是想明白了一句半,這已經算是一個很大的進步了。
而僅僅是揭示出來的一句半讖語,就已經對我們的思想,造成了如此大的衝擊,真不知道,如果當這四句讖語完全揭示出來之後,會是一個怎樣令人震撼的結果,在等待着我們!
隨後,我們又試着討論了一下另外的兩句讖語,可是,我們都是沒有任何的眉目,最後也只能是作罷。
夜風微涼,燒酒暖心,我們在大排檔上,一直坐了好幾個小時,等人都走得差不多了,我們才起身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