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不由詫異,陳暮現在身受重傷,又一個人在外面,他能找到什麼辦法來治癒他的法力盡失呢?
而且,就算是他有辦法可以解決此事,那他為什麼連道別的機會都不給我們呢?
或者說,如果他真的有什麼方法,我們也能夠幫上忙也行啊。
可是,陳暮最終卻選擇不聲不響地悄然離開,他這麼做是為什麼呢?
我總覺得,陳暮之所以這麼做,肯定是有原因的!
他似乎是想要向我們隱瞞什麼!
還是說,他根本就沒有什麼辦法來解決自己的問題,他只是以此來安慰我們。
不管怎麼樣,這樣的結果始終是無法讓我們完全放心。
這樣的結果,顯然也是無法令納蘭櫻滿意,她一臉疑惑地說道:「陳暮這個傢伙,到底是在搞什麼啊!」
隨後,納蘭櫻抬起頭來,看着秦天河,說道:「喂,秦局長,你該不會是有什麼事情瞞着我們吧?」
說實話,我也有這種感覺,總覺得,秦天河似乎是知道有關陳暮的更多的事情。
之前秦天河知道陳暮要法力盡失的時候,緊張得跟天快要塌了一樣。
可是現在,秦天河連陳暮身處何方都不知道,他卻顯得很淡然。
給人的感覺,就像是秦天河對於陳暮能夠安然無恙地回來,抱有很大的信心,完全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
被納蘭櫻這麼一說,秦天河先是一怔,隨即趕忙說道:「我怎麼會有事情瞞着你們,我只是相信陳暮的能力,他說沒事,就一定會沒事的,過不了多久,他一定會安然無恙地回來的。」
秦天河說這話的時候,我有意觀察了一下他的面部表情,雖然秦天河也受過專業的訓練,極力地在掩蓋自己的面部表情,不過還是有一些細節出賣了他。
我立刻就看出,秦天河絕對是在撒謊,他一定是有什麼事瞞着我們!
我都能夠看出,更別說是納蘭櫻了,她自然心裏也跟明鏡似的。
不過,納蘭櫻卻是出乎意料地沒有多說什麼。
等秦天河走後,我立刻對納蘭櫻說道:「櫻姐,秦天河是在撒謊,他一定是知道什麼!」
「我知道啊。」納蘭櫻隨口說道。
我不由詫異,「那為什麼不找他問個清楚。」
納蘭櫻苦笑一聲,說道:「就那個老東西,頑固的很,他不想說的事情,是沒人能問得出來的。不過我想有件事應該是可以確定的。」
「什麼?」
納蘭櫻有些得意地說道:「我覺得,陳暮應該是沒事了!」
我心中一喜,「櫻姐,你怎麼知道?」
納蘭櫻微微一笑,一臉神秘地說道:「老娘的直覺!」
我頓時一陣無語。
不過,看納蘭櫻的樣子,應該是十分確定所以才會這麼說的。
雖然是有些不明所以,不過我相信納蘭櫻的判斷,我的心裏的一塊大石頭,也終於算是落地了。
隨後,納蘭櫻便心情大好地說道:「好了,走吧,我們回家。在這裏呆了這麼多天沒洗澡,身上都臭死了。」
看納蘭櫻的樣子,完全就像是換了個人一樣,重新變回了之前那個女神經病的模樣。
這時,我還沒有絲毫防備,納蘭櫻竟是突然跳到了我的背後,用手臂抱住了我的脖子。
「喂,櫻姐,你要幹嘛啊。」突然被納蘭櫻弄了這麼一個親密的動作,我竟是有些害怕起來。
納蘭櫻卻跟個沒事兒人似的,趴在我身後,說道:「你說幹嘛,上次你受傷可是櫻姐我背你回去的,這一次,該換你背我了吧。」
我不禁苦笑,「可是,你又沒受傷。」
「誰告訴你我沒受傷的!」納蘭櫻說着,就從我背後把她那條修長的腿伸了過來。「你看。」
我原本以為納蘭櫻是在開玩笑,可是,當我看到她的腿時,頓時就傻了眼。
納蘭櫻把她的褲腳向上掀起,我驚訝地看到,她那白皙的小腿上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已經是青了一大塊,還能看到一長道血痕積壓在皮膚下,看來是受傷不輕。
怪不得這兩天我見納蘭櫻走路稍微有些不太穩,原來她腿上一直都是有傷的!
看到納蘭櫻腿上的傷,我的心中不由得一陣愧疚。
上次我受傷的時候,納蘭櫻對我是如此的細緻。
可是這一次,我跟納蘭櫻在一起幾天,天天見面,卻連她受傷了都不知道,我真的是感覺自己太慚愧了。
同時,我心中再次對納蘭櫻刮目相看。
她明明是受了這麼重的上,從始至終卻一直沒有開口,應該就是不想麻煩我們吧。
納蘭櫻這個女人,總是能夠讓我感到意外,真的是讓我難以形容。
看我愣了半天,納蘭櫻拍了拍我的肩膀,跋扈地說道:「喂,到底要不要背啊,你要是不想背,櫻姐我隨便打個電話立馬就有一大波人搶着過來背我!」
我心中有愧,自然是不忍心把納蘭櫻丟下不管,便說道:「好好好,我背我背。」
納蘭櫻這才一副心滿意足的樣子,看上去,一副天真的模樣。
我背起納蘭櫻剛要離開,走到門口,剛好就看到迎面走來的韓琪跟馬平川。
韓琪跟馬平川看到我背着納蘭櫻,都是一臉曖昧的樣子。
尤其是馬平川,還在那裏沖我擠眉弄眼的。
我知道,這倆人的腦子裏一定是又想多了。
不等我說話,背後的納蘭櫻就沖他們喊道:「喂喂喂,你們兩個,笑得淫蕩,是要幹嘛?」
納蘭櫻的話倒是把韓琪跟馬平川弄得不知所措,連話都不敢接。
我心裏得意,這些你們知道櫻姐的厲害了吧。
隨後,我告訴他們我們要回去了,還把陳暮一人離開的事情告訴了他們。
他們也都是感覺很是意外。
韓琪說,他們今天剛好也要出院,跟我們一起回去。
這時,我又忽然想到,「蘇芸仙呢,她好像也是今天出院的。」
韓琪說道:「我正要跟你說呢,早些時候,蘇芸仙就被她輔導員叫走了。」
「哦?」我有些意外,「怎麼回事?」
韓琪說,蘇芸仙的輔導員今天早起給她打電話,說是河北那邊發現了一座古墓,學校組織了一個小隊,準備參與其中,跟隨河北省文物局的人現場學習交流一下。今天早起就要出發了,問蘇芸仙有沒有時間去。
說是學習,其實也就是去幫文物局的人打一打下手,做一些沒有太多科技含量的瑣事而已。
不過,即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