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琪被我的反應驚得不由一怔,「黎寒,怎麼了,」
白羽立刻驚喜地喊道:「黎寒,你是不是想到了什麼,頓悟了,」
我沒心思理會白羽的玩笑話,
「我想,我可能明白,那句話裏面,所說的『經輪』,究竟是指的什麼了,」我聲音低沉地說道,
「哦,」這一點對於解開整個玄道來說,都是至關重要的,韓琪他們一聽這話,都是十分激動,
「那經輪指的到底是什麼,你趕緊說啊,」白羽一個看熱鬧的人,此刻也都是有些急不可耐了,迫不及待想要知道答案,
我隨即便說道:「我覺得,財神點燈里所說的經輪,指的應該就是我們面前的這個通道,」
「什麼,,」此話一出,韓琪馬平川他們都是一臉震驚的樣子,簡直是不敢相信我所說的,
馬平川不可置信地說道:「寒哥,你……你是說,這個長長的通道,是……經輪,」
我點了點頭,
白羽說道:「黎寒,你該不會是在開玩笑吧,這通道跟經輪,完全是兩種東西,他們之間有什麼聯繫嗎,」
我說道:「白羽,你不是說過嗎,這通道是環形的,而經輪也是環形的,難道你們就不覺得,這整個通道,就像是一個巨大的經輪嗎,」
我這麼一說,韓琪他們都不再像是之前那般不相信了,都是陷入了沉思,考慮着我之前所說的話,
其實,我之所以敢將這通道跟經輪聯繫到一起,也是我的一個十分大膽的猜測,
說是大膽,其實,也算是一個必然,
因為,縱觀這整個古墓,我再也找不到任何可能跟經輪扯上關係的東西了,
《福爾摩斯》裏面,福爾摩斯的至理名言就是,排除一切不可能,剩下的再不可能,也是真相,
而這環形通道,就是我眼前所能看到的唯一的一個真相,
這時,韓琪從剛才的詫異中緩解過來,說道:「如果說,這整個環形通道,就是一個巨大的經輪,那我們所推動的這塊石頭,就應該是這經輪上的輪擺,」
每個轉經筒上,都有着一個輪擺,輪擺上面有一個擺錘,搖動的時候,整個轉經筒便是依靠着擺錘的擺動而轉動的,
我點了點頭,「可是這麼說,其實,說的更確切一些,這楔石算是輪擺跟擺錘的合體,所以,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我們推動這楔石前進的同時,便能夠帶動整個巨大經輪的轉動,」
韓琪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我知道,我說的似乎是有些難以理解,也太過大膽,
馬平川此刻依舊是一臉茫然的樣子,顯然是仍舊是不敢相信我說的,
韓琪的悟性比馬平川高得多,他思考了一下之後,似乎很快就能接受我所說的話,他隨即便又說道:「好吧,現在既然已經解開了『經輪』的含義,那我們現在就只剩下『九轉』跟『風水』兩個詞了,」
韓琪頓了頓,說道:「九轉只是一個數量詞,他應該是跟經輪有關,現在既然是認定這環形通道就是經輪,那這『經輪九轉』是不是就是說,將經輪轉動九圈呢,」
此話一出,馬平川就直接傻了眼,慘叫道:「不會吧,要把這經輪轉動九圈,那豈不是要把這塊大石頭繞着這環形通道推動九圈,只怕是把我們累死都完不成吧,」
白羽也是搖頭,覺得這有些不太可能,
我也是搖了搖頭,「應該不會是這個樣子,我覺得應該是有更深的意思……」
這時,白羽說道:「別忘了,你們還有最後兩個字沒有解開呢,如果說這句話真的還有什麼深意的話,那應該就是在這最後兩個字裏面了,」
白羽說的沒錯,那最後的兩個字,肯定不會是無用的,
「風水……」我口中輕輕重複着這兩個字,
馬平川說道:「寒哥,你不是也會看風水嗎,這裏說的風水,會不會是轉動經輪,會不會是跟着山外面的風水有關係啊,」
我搖了搖頭,這風水肯定不是字面意義上的風水,更不會是跟山外面的風水有關,
因為,要知道,在這銅甲山坍塌之前,這古墓是完好的,
山裏面的古墓,跟山外的風水,完全是隔絕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