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聽先前沈齊安的問話就知道走漏了風聲。反正沈幼璦的庚帖已經在陽寧伯夫人手中,她早就料到會有沈齊安知道的一天,心裏早就想好了一番說辭,便柔聲道,「陽寧伯不是來提的是瑩姐兒嗎,可瑩姐兒和陽寧伯府的哥兒差了足足有五歲呢,正好我看璦姐兒好像喜歡陽寧伯府的哥兒,便成全了她們這樁婚事。」
她早就打定主意把這樁婚事推給沈幼璦,料沈齊安在疼沈幼璦也是個男子,不好去問一個女兒家的小心事,還可以給沈幼瑩博得一個好名聲。
「你怎麼就知道璦姐兒喜歡紀家少爺。」沈齊安突然笑出來,一下子就恢復了先前的溫柔俊雅。
徐氏見沈齊安氣勢一下子就變回來了,只當沈齊安相信了她的話,一顆提的七上八下的心又放回了原處,嬌笑道,「這女兒家的心事那還有那麼好猜的,要不是瑩姐兒偷偷見過璦姐兒遞了一封信給紀家少爺,說不定不知道呢,要是瑩姐兒和紀家少爺成親,還不知璦姐兒心裏是何滋味,瑩姐兒對我說,她實在不願五姐姐傷心便成全璦姐兒的一片心,我也只好這樣了。」
沈齊安聽她說的冠冕堂皇,一片真心為了璦姐兒考慮,注視着那張芙蓉臉蛋,愈發覺得她面目可憎,不由大笑出聲,「好個成全,我倒不知我的夫人有如此善解人意的一面,連自己親生女兒的親事也能拱手想讓。」
徐氏聽了這話,心裏隱隱有些不安,可面上還是笑道,「都是做娘,總不能厚此薄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