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出來的小傢伙緊緊地抱住蕭海,腦袋在蕭海身上蹭阿蹭的,圓嫩粉撲的小臉深深地埋在蕭海懷裏。
蕭海被這傢伙嚇了一跳,短暫的發呆後,清醒了過來,抱起小傢伙,高高的舉着,問道:「小傢伙,你是誰啊?」小傢伙憨憨的一笑,露出兩顆小虎牙,用並不熟悉的人類話語說:「我,我叫,星,星爍,爸爸!」
蕭海放下星爍,說道:「星爍啊……等等!你……剛剛叫我…什麼?」蕭海突然聽到星爍的一聲爸爸,抓住小傢伙的肩膀,不停的搖起來。懵懂的星爍奮力掙脫了蕭海的魔爪,躲到了雅樂背後,眼淚在眼眶裏打轉,白晢的皮膚上有了一層淡淡的紅暈,可憐兮兮的說:「爸…爸爸,你…你怎麼了?小星爍……做錯什麼了嗎?」說完,對蕭海發起了星星眼攻勢。蕭海被星爍這副模樣「打動」了,在一邊畫着圈圈,陰沉着臉,說:「我…我才7歲,最多也就快8歲了,但是,怎麼就當爸了……額滴神啊!!!」雅樂點點他的肩膀說:「鬥氣大陸只有斗帝,沒有神……而且當爸不是很好嘛,有這麼個兒子。」蕭海深深地瞟了雅樂一眼,眼神里儘是鄙視+蔑視+歧視。雅樂發現不對,哼着小曲兒,自覺的照顧星爍去了。
蕭海從地上爬起來,手撓了撓凌亂的頭髮,突然想到了什麼,好奇心大發,把正在逃竄的雅樂揪了回來,問道:「雅樂,你們之前為啥說我有什麼你們主人血脈,是怎麼回事啊?坦白從寬,抗拒從嚴!」雅樂慌亂的擺擺手,眼神飄蕩不已,呵呵一笑:「小主人,剛才我是嚇唬他的,那個,那個,血脈是在星爍身上,對,是在星爍身上!」說着,她把求助的目光放在星爍身上,可星爍正趴在蕭海身邊蹭他的褲腿呢,看到雅樂望向他,還做了一個大鬼臉,看到雅樂的樣子笑個不停,雅樂有點絕望了。
蕭海知道雅樂是在騙他,因為這個謊言真是漏洞百出,但既然她和自己簽訂了契約,就要聽自己這個主人的,再說了,他也不想再追究了,因為他實在是太累了,在和蛟炎的對抗過程中受了不輕的傷,脛脈也有所損壞,顧不上雅樂了,他只想好好的休息、打坐來修復自己身上的傷,所以也就鬆開了抓住雅樂的手。
雅樂見蕭海不再追究了,長長的舒了一口氣,然後狠狠地瞟了一眼見死不救的星爍,最讓她氣憤的是,星爍不但不內疚,還理所當然地對着她做鬼臉回敬她,拍拍屁股就跑到蕭海身後去了。
雅樂嘆了一口氣,想,看來我不把就把救命恩人召喚出來了,同時還召喚出了一個淘氣包出來了呀。不過當她看到蕭海那蒼白的臉龐是,皺了皺眉,然後,她揮了揮手臂,忽然,漆黑如夜的世界變成了一片白色的世界,隨後,又變成了一排世外桃源的模樣:
空白的世界變成了一望無際的草原,蔚藍的天空中鑲嵌着朵朵潔白無暇的雲朵,他們是自由的,沒有線條的限制,就像只用顏料渲染一般,相互混合着。在較大的微風吹拂下,有的猶如雪白的駿馬般在蔚藍的天空中馳騁,有些是成群的,如萬馬奔騰,灰塵如浪;有的則如一條玉龍在空中騰飛,那威嚴的態度,那驚人的速度,那驚心動魄的叫聲,令人驚魂未定!在遙遠之處,隱隱約約可見一座座青山。它們連綿不斷,猶如兄弟一般,勾肩搭背,似酣暢淋漓地在歌頌它們眼前的大好河山。微風之中,碧御樹纖細的枝條在風中自由的舞動着,一顆顆火紅般的鈺樹更是為整個景色增添幾分秀氣與生機。草地上,一朵朵不起眼的小花兒散落在綠油油的草地上,它們雖小,卻有着堅韌不拔的毅力,努力的奉獻自己的芬芳,小草則手牽着手,保護着這些柔弱的小姑娘們,小草和花兒們相互襯托,有着說不出的獨特魅力。還未入定的蕭海看到這一番情景,想起了前世的詩人白居易的詩句:「離離原上草,一歲一枯榮。」一條溪河坐落在一座山的遠方,溪河上有一座小拱橋,清澈透明的河水就像明亮的大鏡子,陽光灑在波光粼粼的河面上,美麗極了。周圍的青山、鬱鬱蔥蔥的草木也清晰的倒影在河面上,特別是那座石拱橋,與它在河面上的倒影形成了一幅奇麗的景觀······
蕭海痴迷的看着眼前的景象,進入了往我的狀態;星爍也被這美麗的景色所吸引,對着雅樂豎了豎大拇指。
良久,蕭海才問道:「雅樂,這是怎麼回事,好美啊!」
「是吧!」雅樂笑了笑,
23光之洗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