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處,烈焰宮頓時看向水雲天閣的方向,漆黑眼眸中湧出寒光。
「希望不是你們,不然我烈焰家族,定踏平水雲天閣!」下
一刻,烈焰宮迅速離開,留下一群武者在這裏不斷猜測,可沒誰有答案。在
周家被滅成為一樁懸案之際,凌寒天已經身處數十萬里之外的烈焰谷中。幽
幽冷宮,繁花似錦。
視線落在一間清冷的宮殿之中,那垂下的粉紅簾帳之內,絕美的女子,正在給床上的青年餵藥。她
用燙鑰輕輕掏起極品護心液,仿佛害怕燙到病人,放在紅唇邊吹了吹。
但,等她撬開青年的牙關,將湯藥餵入青年嘴中,湯藥從青年嘴邊滑落下來。
女子黛眉微蹙,那絕美的臉上露出一絲猶豫,不過隨即還是將碗中湯藥倒入嘴裏。然
後,她輕輕俯身,親口餵給昏迷的青年吃下。此
刻,女子卻沒發現,青年身子顫了一下,手指併攏,抓緊床單。
過了片刻,女子餵好湯藥,看到青年沒有醒來,心頭不禁有些失望又鬆了口氣。
如此矛盾的心理,便是讓得她那多年平靜的心境,也微微盪起一絲波瀾。「
我這是怎麼了?」
仿佛回到了動情的時代,獨孤香有些臉紅心跳,又暗自惱怒自已。呆
了片刻,外面傳來一道嬌弱的聲音,那聲音帶着一絲急切,「谷主,烈焰大人來了!」哐
當!
獨孤香聽了也是內心一急,以至於手裏的藥碗都落在地上,她慌忙地撿起。
「該死的烈焰龍,這個時候來幹什麼!」
獨孤香低聲罵了一句,看了床上的凌寒天一眼,旋即按在床頭的一顆按鈕上。床
鋪中頓時生出數道鋼片,將凌寒天固定,床板迅速翻轉過去。
藏好了凌寒天,獨孤香這才整理了一下衣襟,而這時房門被強行推開。
一個長相威武的男子走進來,這男子的面容帶着三分陰鷙,冷眸在房中掃過。
「怎麼這麼久不開門?」
目光掃到獨孤香那曼妙的身體之上,男子頓時冷聲發問。
獨孤香臉上帶着冷霜,哼道:「烈焰龍,我允許你進來了嗎?」烈
焰龍,此人正是獨孤香的男人,不過兩人的關係,看上去並不是很好。烈
焰龍聞言,冷冷一笑,走到獨孤香面前,目光肆無忌憚地落在那雪白的山峰尾巴。他
笑道:「我進我女人的房間,還需要請示不成?」「
我獨孤香已經不是你的女人,請你注意你的言辭。」獨孤香忽然喝道。
不知為何,她有些擔憂那邊的傢伙聽到烈焰龍這話。
烈焰龍看着獨孤香,輕佻地道:「獨孤香,你玩夠了本座,本座還沒玩夠你呢。」「
混賬,閉上你的髒嘴!」
獨孤香大怒,抬手就是一巴掌甩向烈焰龍的臉。但
,烈焰龍也是抬手抓住獨孤香那纖細的手腕,一把將獨孤香摔到床上。兩
人修為將近,而烈焰龍這般忽然出手,頓時將獨孤香摔在床頭。
他欺身而近,雙手抓住獨孤香的雙手,將其牢牢壓在香軟的床頭。
「我這骯髒的嘴巴,可曾經伺候得你不要不要的,看來許久沒動你,你都不知道,誰才是主人。」
「烈焰龍,你再放肆,休怪本宮不客氣了!」獨
孤香眼神冰冷無比,一股恐怖的氣息頓時湧出,左手變得滾燙無比。可
怕的氣息,也是嚇得烈焰龍眼皮直跳,眯起眼睛看了眼獨孤香。
片刻後,他起身,放開獨孤香,冷哼道:「賤人,別以為老子多喜歡你,你不願意,有的是人願意。」
其實,今日烈焰龍是聽聞,獨孤香似乎帶了外人進來這香香閣。雖
然他和獨孤香的感情已經是過去式,但畢竟這青州四方八面,誰不知道他們是夫妻身份?
這要是傳出去,他烈焰龍被帶了綠帽,那他日後有何面目見人?
不過,他在房中仔細感應了一下,確實沒有發現任何人的氣息。話
畢,烈焰龍便是拂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