鱗甲戰船一路向北,急速掠行,大約前行了一個多月,空氣中的溫度出現了明顯的下降。
視線盡頭,有寒意瀰漫。
「我們這一路走來,遇見的生靈甚少,但前方,似乎有很多強大的氣息。」
凌寒天立身在鱗甲戰船船頭,感知已經滲透到了極遠,臉上露出疑惑之色。
「少主,用這鱗甲戰船掠行一個多月,實際上我們已經走出了南天荒域的地界,前方應該是冰霜之海周圍的勢力範圍了。」
隨着巫幽羅話音落下,前方白雪皚皚的大地上,有很多人影映入了凌寒天幾人的眼中。
緊接着,便是一座座恢宏的白色建築,連綿成片,組成了一座巨大的城池,坐落在了冰霜之海的岸邊。
「以前的冰霜之海岸邊,可沒有這城池,看來這幾千年來,變化是真的挺大啊。」
巫幽羅的感嘆聲,透着幾分唏噓,凌寒天也感受到了這座城池的不凡,裏面更是有強大的氣息蟄伏。
是天元境強者!
凌寒天降低了鱗甲戰船的速度,正式踏入了這片白雪皚皚的城池外。
「冰霜城,所有人徙步入城!」
在冰霜城的城牆之上,有低喝響起,充滿了不容置疑的警告意味。
與此同時,明顯有很多目光投向了鱗甲戰船。
來自冥河血界的獨有飛行工具,在這些強者的眼中,明顯有些特別。
「你們看,那停在城外的東西,似乎還有點意思呢?」
「不錯,與我們的靈舟完全不一樣,看起來倒是很不凡的樣子。」
城內,有人低聲議論,也有人露出了玩味的目光,尤其是當他們發現凌寒天一行,最強的巫幽羅,似乎也只有域主七八重天修為。
鱗甲戰船在冰霜城外停了下來,湛藍色的防禦光幕還沒有落下,便有好幾道人影閃出了冰霜城,掠到了半空,開始仔細打量起鱗甲戰船來。
「少主,你這鱗甲戰船,對於其它世界的武者來說,很新奇,以前沒有人打你的主意,那是因為那些人沒有那個膽子。」
不用巫幽羅說,這些人眼中的目光,已經出賣了他們心中的想法,凌寒天豈會看不出這些人的意圖,只是嘴角掛着冷冷的弧度。
他一向奉行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做事原則,這些人如果不動手最好,如果動手,那就要為自己的貪婪付出代價。
「老傢伙,這玩意是你的?」
一尊域主八重天的武者站了出來,視線穿透湛藍色的防禦光幕,落到了巫幽羅的身上。
「是我的,怎麼,你們有什麼疑問?」
凌寒天背負着雙手,白髮輕舞,讓得那尊域主八重天的武者微有些詫異,一個玄命境極限的螻蟻,也敢用這種語氣跟他說話?
而且,看這一行人,面生得很,而且也不是從北疆冰域過來的,更不可能是冰霜城的大勢力。
「小子,是你的,那正好,現在,立刻,給我滾下來,將這玩意獻給司南大人。」
「不錯,獻出這東西,以司南大人的胸懷,就原諒你剛剛的衝撞之罪了。」
在司南後面,幾名域主五六重天的強者戲謔的說着,仿佛在他們的眼中,獻出寶物是凌寒天的榮幸一般。
「想要寶物,就怕你們沒這個命拿。」
幾乎就是在凌寒天話音剛落,鱗甲戰船陡然加速,化為一抹流光,直接撞向了這幾人。
雙方本就相隔不遠,鱗甲戰船可是有着域主九重天的防禦與速度,一下子爆發出來,讓得司南臉色一變,倉皇的躲避着。
但,他身後的那兩人便沒有這麼強的實力了,直接被鱗甲戰船撞飛了,在空中灑下大片血花。
嘶!
看着那懸浮在半空的鱗甲戰船,司南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好強,域主九重天級的速度啊。
下方冰霜城中,許多圍觀的強者,同樣是被鱗甲戰船的表現給驚艷到了。
「小子,好,很好,敢在冰霜城殺人,你是頭一號。」
司南也覺察到了這鱗甲戰船似乎不好惹,低喝一聲,降落在了冰霜城城牆之上。
但,就在此時,兩尊域主九重天的強者,駕馭着神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