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_t; 畢竟,連月小舞都知道了這令牌的存在,可以想像,當時月天命是如何虐待了十八皇子,才讓得十八皇子說了出來。[看本書最新章節請到]
「小舞,月天命除了提及這枚令牌,可還提及其它的消息?」
凌寒天將令牌遞到了月小舞的面前,讓她仔細觀看,說不定能夠省去不少尋找的時間。
畢竟,現在對於鎮天盟來說,時間就是生命,時間就是一切。
月小舞接過令牌觀看了一番,爾後開口道,「我記得天命當時說,十八皇子的機緣,是在峽谷的河邊尋到的。」
「河邊?」
凌寒天悚然,冥河分身,難道說早在十八皇子來斷魂峽谷之時,這冥河分身就已經存在了。
甚至是說,他之前所猜測的萬骨墳冢的冥河分身,原本就一直存在於這斷魂峽谷?
如果是一直存在的話,那魂尊何以將他鑄就的傳承,設在冥河分身的邊緣,難道他不知道這冥河分身會淹沒一切嗎?
一念及此,凌寒天不由得將意念深入到監獄之城,對着第二層問道,「巫幽羅,你之前說的魂尊,你對此人了解多少?」
「魂尊,這老傢伙神秘神秘的,外人極少了解他,我與他的交集也不多,不過這老傢伙野心很大,一直在想着如何突破尊者的極限。[想看的書幾乎都有啊,比一般的站要穩定很多更新還快,全文字的沒有廣告。]」
聞言,凌寒天眉頭微挑,反問道,「巫幽羅,難道你沒想着突破尊者的極限,成為天尊級的存在?」
凌寒天的反問,頓時讓得巫幽羅有些沉默了,足足過了好幾分鐘,巫幽羅才開口道,「我當年能夠達到尊者之境,已經是耗盡了潛力,突破尊者之境,那純粹是妄想。」
「既然如此,那這魂尊最後是否突破了尊者之境呢?」
「這個我就不清楚了,我只知道這老傢伙,最後鑄就這條魂尊之路。」
巫幽羅回答得很乾脆,甚至是不假思索,讓得凌寒天眉頭皺在了一起,他不由得再次問道,「巫幽羅,類似魂尊這樣的強者,難道會願意徹底隕落呢,他難道沒有轉世重生的想法?」
凌寒天這個問題一出,巫幽羅是徹底的沉默了下去,無論凌寒天如何溝通,巫幽羅都不再出聲,似乎這觸碰到了某些禁忌。
從巫幽羅這裏打探消息失敗,凌寒天不由得搖了搖頭,這片浩瀚無盡的世界,擁有太多的秘密,就算是以他現在的修為和見識,也不過是井底之蛙一隻,不曾窺視到這片天地的冰山一角。
微嘆了一口氣,凌寒天接過月小舞遞過了令牌,爾後開始朝着斷魂峽谷的小樹林而去。
在小樹林之中,仍然是能夠聽到從深處傳來的流水之聲,冥河分身仍然在那裏流淌着。
聽着越來越近的流水聲,月小舞出聲道,「公子,看來十八皇子所說的那個機緣,應該就是在前面深處不遠了。」
「老大,我怎麼感覺前面的氣息有些熟悉?」
蠻吉疑惑而不確定的聲音響了起來,他曾經在血魂殺場掉入到漩渦之中,直接出現在了血魂殺場最後一層。
「前面是冥河分身,大家小心一點。」
「冥河分身!」
月小舞的臉色頓時變了,絕美的容顏之上攀上了一抹懼色,掌教曾說過,大司命就是因為冥河分身,而陷落在了冥河血界,無法歸來。
大司命有多強大,反正在月小舞看來,大司命就是無敵的代名詞。
但,就算是大司命,面對冥河分身,也有些無能為力,可以想像這冥河分身到底是有多強大。
而此刻,月小舞也明白了,月天命所說的那條河邊,原本就是冥河分身。
倒是時年,並沒有什麼反應,他對於這些東西,並沒有接觸,了解得不多。
說話間,幾人已經深入到小樹林一定距離,遮天蔽日的樹林,一根根古樹紮根而起,林間充斥着淡淡的霧氣,在樹林的深處,嘩嘩的流水越來越響。
凌寒天頭頂洪荒熔日爐,提着皇兵戰刀,周天羅盤的偵測功能被催動到了極致。
上一次,那紅毛怪物,應該就是在冥河分身中徹底進化到了最強狀態的。
「我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