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了什麼!為何知道此處會有危險?!」
saber的質問聲在不斷出現在的爆炸下顯得格外無力,夏目的耳膜被突然的巨響造成的耳鳴所干擾,可憑藉着saber的口型,夏目知道她在說些什麼。
拍了拍肩膀上的灰塵,夏目鬆開了saber的手。
確認全部炸彈引爆完畢之後,才不慌不忙的回答saber的提問。
「幹什麼?這就是我戰鬥的方法,你其實察覺到了什麼吧,那個菜鳥魔術師無法完全隱藏自己servant那強大的氣息,而你擔心在裏面發生戰鬥而故意裝作不知道。」
「…………」
saber面對夏目的話,整個人沉默了一下。
她看着又一次爆炸的酒廳,彎下腰的saber在夏目面前做出了行動。
「你在做什麼?在這麼多人面前戰鬥,現在並不允許。」
夏目看到saber正將自己的禮群下擺死掉,從長裙變成了便於活動的短裙。
反過頭來看着夏目的saber的眼神格外憤怒,她用手將鬢角的金髮夾在耳後。
「我知道不可以提早暴露身份,那麼以普通人的姿態便是,我是不會對那群孩子見死不救的。」
「喂!」
和夏目一樣,saber也聽到了裏面的哭聲和慘叫吧。
真是麻煩。
想要抓住saber的手,可是卻被輕易躲過,推開人群的saber。從已經崩壞的門口跑了進去。
夏目無奈的再次撥開人群。用右手的袖子捂住嘴巴也沖了進去。
裏面是一片火海。地面已經塌陷,斷肢和殘臂到處都是,塌陷下去的區域還有不少人被碎石壓在下面,下半身被擠壓得粉碎的一個男子正對着高處的人伸出求救的手。
一些傷勢較輕的魔法師完全沒有搭救其他人的想法,而是將自己學過的簡單的恢復法術施加在自己身上,搬開石塊朝着出口跑去。
燥熱的空氣讓夏目的喉嚨放佛遭受灼燒一邊,視野不斷移動,看到了大廳最裏面抱着兩個孩子的少女。
saber左手緊緊抓住之前和自己搭過話的小女孩。右手則是一下子抱起了兩個小男生。
轉過身來,saber對着夏目大喊
「你在幹什麼!這裏還有孩子腳受傷了!快點將他們救出去!」
「那裏距離出口有一段距離,比起拯救可能救不到的人,我們應該先把距離出口近的無法移動的人救出去再說。」
「為什麼這個時候還說這個!?無論是誰!生命都是平等的!不存在優先順序!」
那份執拗讓夏目有些犯難。
明明自己不打算拯救任何人,現在卻必須浪費時間來帶着一群小鬼逃生。
跑過去的同時夏目打開了一個顯示坐標的定位器,上面閃動的紅點就在周圍移動。
「果然沒有解決嗎?!」
之前夏目在和韋伯談話的時候用手拍了拍他的背部,這個舉動其實是為了將定位器放在對方身上,而定位器的移動表示韋伯也在移動,說明他並未遭到什麼嚴重的傷害。
隨手抱起兩個小鬼,一名小女孩自顧自的爬到了夏目背上。
用嘴巴咬住坐標定位器。看到那個紅點正從自己右側接近過來。
恩?!
來了?!
剛帶着三個小鬼踏出第一步,一個壯漢在腰間夾在韋伯直接越過了火海。撞破了鋼鐵支架沖了過來。
那個人身長大概輕鬆超過了2米。
青銅的胴鎧中伸出的上肢和腿部,覆蓋着仿佛從內側鼓脹出來的健碩肌肉.看起來擁有仿佛可以徒手將熊掐死的臂力。雕塑般的深刻面貌,閃閃發光的瞳孔,和好像在燃燒的赤色頭髮與鬍鬚。被同樣的緋色染紅,有着豪奢紋飾的厚重斗篷,讓人不禁聯想起劇場舞台的幕布。
「啊哈哈哈!這點小事怎麼可能解決我們啊!!臭小子沒事嗎?!」
「沒,沒事,跑慢點,要吐了。」
身體轟然落在地面,來者正是rider。
看到saber第一眼的rider就笑了起來。
「沒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