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着疼痛清醒過來,發現自己的四肢,不,是三肢都被緊緊綁住,根本不能夠移動分毫。
我的右手,我的右手呢?
我的右手不在了,我的右臂好痛。
怎麼回事?我的右手不可以不在啊!要是右手被切掉的話,要是右手從我這裏離開的話,就一切都完了。
自己的努力,他的目光,所有的東西都漸漸遠處,追不上,也得不到。
想要哭泣,發現淚水已經流完。
想要喊叫,發現嘴巴全被封住。
四周好黑,眼前的黑布擋住了一些的光芒,自己就放佛被遺棄在了世界的中心一樣。
可以感受到風,浸濕衣服的汗水混雜着血水一同變成了令人不快的味道,就算想要嘔吐也不行。因為封住嘴巴的黑布的關係,一旦嘔吐出來,就會自己把那些噁心的東西再一次吃到肚子裏面。
唯一可以透氣的只有自己的鼻孔,深深地吸了一次空氣,肺部充滿了氣體後又一次吐出,這次引發了咳嗽。
咳咳咳咳咳。
停不下來。
咳咳咳咳咳。
好痛苦,嗓子也好,右臂也好,全身都好痛苦,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肯尼斯呢?不,lancer呢?我可是有令咒的啊!給我出現!現在就來救我!
全身上下如同火燒一般,空腹的肚子在此刻發出令人絕望的叫聲。
給我安靜一點!除非你可以把lancer大人叫過來!
可是我的右手已經不在了,被誰給砍掉了。
從手肘附近被撕裂,就連一丁點都不剩。全部都和右手臂脫離開來。
就此。自己的令咒也因此而全部丟失。失去了呼叫那個人的能力。
感覺好了,風聲越來越小,一切都漸漸模糊起來。
自己明明在那裏等待着lancer,卻被陌生人攻擊了,自己招惹誰了嗎?只是想要和那個人相會而已,到底是什麼人讓自己和他分開。
於是,她開始嘶吼和掙扎,在心中大罵混蛋。
該死!該死!該死!
好痛!好痛!繩子碰到了右臂的斷截面。雖然被包紮起來,但是只是阻止了自己流血而已,至少給我把右手弄回來啊!!!!
自己是魔術協會總部(通稱『時鐘塔』)歷任降靈學科部長的索非亞莉家族之女,因為不是嫡子的緣故沒有繼承魔術刻印,所以只有靠着政治聯姻才能夠生活下去。
而現在遇到了自己的真愛,那個人,那為大人的話一定會接受自己才對。
不過已經不同了。
完全改變了。
自己所有的一切全部都化為了泡影,一旦右手不在了,之前的努力根本沒用。
要殺死破壞自己幸福的人,她這麼確定着。可是現實的絕望卻又一次讓她安靜下來。
現在的自己是階下囚,屬於被懲罰的一方。無論如何都不可能反叛成功。
只要有令咒的話,只要有令咒的話就可以得到lancer的幫助……
所以說,為什麼!
為什麼是自己遭受這樣的事情!
呼吸逐漸急促起來,不斷的掙扎耗費了自己的體力,即將因虛弱而昏迷。
就在這時。
唰拉!
冰涼的冷水澆在她的身上,接着她聽到了一個男人的聲音。
「索拉.娜澤萊.索非亞莉,現在感覺如何?」
黑色的布巾被扯掉,閉上眼睛再度睜開,稍稍適應之後發現這裏是一個廢棄的倉庫裏面。
眼前的人,就是之前看到過的那個男人。
瞪着對方,索拉開始觀察周圍。
四周沒有能夠用於求救的東西,估計就算大喊大叫也會被在一瞬間阻止,那是吃力不討好的行為。
而這裏面有兩人,一男一女。
身後的那個醜女人肯定就是砍掉自己右手的罪魁禍首,一定要殺死她,只要逃出去了一定會殺死她。
收回視線,索拉和對面的男人四目相望。
「索拉小姐,我想問你一個問題。」
「那會放了我嗎?」
聽到
第五十九幕騎士的榮譽的盡頭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