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明了的情況,理解不能的突變,作為觀測者的她,出現在了眼前。
背後的大海在此刻放佛變得焦躁起來,掀起的海浪拍打着沙灘,白色的泡沫畫出了一條白線。
遠處的地平線因為光線和視野的關係變得模糊不清,好似天與海已經相互重疊了一樣。
煙花已經燃盡,被黑夜吞沒,卻又被月光照亮的海灘成為了最終的舞台。
浴衣的袖子在風中搖擺,點綴着黑色花朵的白底色浴衣和少女的身材十分相配,漆黑如墨的長髮也如三千柔絲般飄動起來。
作為新登場的人物,和rpg遊戲中的怪物一樣,不是旁白,而是自我介紹起來。
「我的名字叫做錄哦,是來,結束各位不幸以及幸福之人。」
不算是不幸還是幸福,夏目都認為在這個時候無所謂了,現在,應該是終結耶俱矢和夕弦兩人之間的矛盾,實現她們願望的時候。
如果說以錄的標準來看的話,這個沙灘是最後的舞台,那麼,作為登場的四個人就是表演者了吧。
要是能夠表演出一個讓人覺得快樂的舞台劇就好了,然而,這是不可能的。
即便可以成功的解決這起事件,也絕對不是所有人都可以獲得幸福,能夠快樂。
就夏目個人而言,真正的幸福並不只是拯救這群處於困惑和悲劇中的少女們,而是包括回到自己的世界。找尋回來那份屬於自己的真實。
即便是再喜歡這個世界,夏目都不可能有心思永遠待下去,畢竟身為虛擬的自己和事實的他們不同,會被世界所否定,他人所否定。
尋找屬於自己的現實,這句話似乎是某位名人,或者是某位不知名的智者所說過的一句話,為此,夏目認為自己的真實不在這裏。
身為表演者的自己就該有表演者的形態,默示錄之架既然期待着這種情況的發生的話。那麼便附和一下它好了。
成功與失敗往往相差不多。夏目知道自己的所作所為到底代表着什麼,因此,不會在這裏放棄,更加不會因為錄的關係而選擇錯誤的結束方式。
戰鬥吧。
如此想着。夏目對着頭頂。海面上的錄做出了宣告。不,是警告才對。
「在我說完話之前,笨蛋丫頭。你最好不要阻止我。」
就算可能存在着實力差距,夏目還是會這麼說,因為英雄不會怯懦?錯了,只是因為夏目不會現在止步不前罷了。
為了耶俱矢,為了夕弦,還有為了那個夜晚對耶俱矢做出的承諾,最弱的英雄也會採取反擊的手段。
腳下的細沙十分柔軟,站在上面感覺隨時會陷下去一樣,夏目抬起頭,盯着錄,同時又看向了另外兩人。
對於錄的出現表示疑惑,一邊的耶俱矢用手指着空中的錄,開口將自己的疑問說了出來。
「那個傢伙是誰啦,該不會又是夏目你從哪裏騙過來的人吧。」
「你把我當成什麼了,現在不是說這個時候,你和夕弦的事情還未解決,所以,士道,想好了嗎?」
「……」
站在原地的士道被夏目喊出了名字,有些愣神的他回過神來,目光堅定地點了點頭。
那是已經確認了的意思,夏目知道士道會做出什麼選擇,所以只要這邊和他一樣,說出同樣的話語就行了。
唯一不穩定的因素不是兩個人的選擇,而是雙子精靈,耶俱矢和夕弦是否認同兩人得出的結果。
就在這個時候,錄以略帶困擾的表情用右手食指抵着額頭。
「在這個時候,不該出現在這裏的『表演者』出現了呢。」
那麼,殺掉吧。
就像是日常中的對話一樣,錄對着夏目眨了眨眼睛,抬起的右手所冒出的光之箭沖向了眾人身後的階梯上方,在那裏的樹下,躲在樹幹背後的少女是——五河琴里。
為什麼?
不太理解錄這樣做的舉動,對於她來說,或者是對於她背後的默示錄之架來說,此刻能夠『登上舞台』之上,只有現在所處這裏的四個人嗎?
回過神來之時,夏目發現自己已經跑了起來。
動用狂三的力量,承受住身體的崩壞,速度達到極限,朝着光之箭的軌
ACT117亂入之人,他們的故事因此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