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要殺死他。
一定要解決他。
將他的下面割掉,把他的眼睛戳瞎,再擊碎他的蛋蛋,順帶把他的耳朵也一刀削下來。
不不不,我在想些什麼啊!
蹲坐在房間一角的米蕾換上了一套絲質的睡衣,上面的花紋是各種顏色的牡丹,而所處的房間裏面擺滿了鍛煉的器材和一些不堪的雜誌,不過讓人意外的是並沒有什麼臭味。
身為學校的學生會會長的她會那麼想是有一定理由的,那就是自己身上的衣服並不是靠自己的力量穿上的,就連洗澡也是讓那個人做的,就算採取反抗的手段,也因為力氣和實力不足而被對方壓制。
以後肯定嫁不出去了。
雖然米蕾想要自由的生活,卻沒有想到其付出的代價是和一個完全不懂女人心的白痴在一起,名叫日向准人的人根本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大笨蛋!
應該是大色狼才對!
呼出一口氣,三樓的窗戶打開,外面的微風吹了進來,同時帶來的還有花的香味。
是窗台的盆栽,那綠色的葉子和花瓣上有着許些露水,在明亮的月光下如同珍珠一般散發着炫目的光芒。
被帶起的窗簾開始舞動,輕撫臉龐的東西是那溫柔的風。
不得不承認,這裏似乎能夠讓自己平靜下來。
畢竟身為阿什弗德家族一員的自己,在過去嘗嘗被母親逼着去相親,最後還和那個羅伊德·阿司布魯德訂立婚約,其他同學能夠自由戀愛,那是自己無法擁有的未來。
但是在這裏的話就可以不去管那些事情,至少不會一直被當做家族興旺的工具,然而米蕾卻立刻否定了。
自己的這想法是錯誤的吧。
她在心中如此說道。
因為她不是一個人,在學院之中有許多人在擔心着自己。
不過,或許這一刻能享受一下。
在被救回去之前,在失去自由之前。
呼~
耳邊突然傳來風聲,那是人為的帶着一點熱度的風。
『呀』的發出驚呼,米蕾沿着牆壁跳了起來。
摸了摸耳朵,驅趕突然出現的酥*癢,談藍色的瞳孔恨恨地盯着從突然冒出來的青年。
「給我穿上衣服,你這個痴男。」
「這裏是我的房間喲。」
准人環顧四周。
「所以在我自己的房間披着浴巾,不,就算是果體也可以吧。」
「我也在!」
「那你可以出去呢。」
「出得去嗎?」
米蕾知道外面的走廊有多達十個以上的巡邏人員,他們沿着這棟建築進行周期性巡邏。
由於他們負責的區域不大,門口在一分鐘之內就會有一個人走過,那樣根本逃不出去。
而且米蕾又不知道這裏的地形和路線,如果迷路的話就會更加麻煩。
她的確不擅長戰鬥,可對於現狀的分析和理解還是有的,只是之前的那個判斷是自己的錯誤。
那就是在之前的paty上。
本來縮在一邊的米蕾想要偷偷逃走,可因為準人突然端着一杯酒走了過來,不得不讓她終止計劃。
看着她勸說自己喝酒,米蕾起先並不願意,最後雙方打賭,誰先喝醉誰就輸了,如果准人輸了,就會放她走。
米蕾當然答應了,畢竟自己過去在舞會經常應酬那些過來搭話的人,對酒量還是有着一定的自信。
結果誤判了。
只是一杯,那如同灼燒着喉嚨一般的烈酒讓米蕾頭昏眼花,嘔吐感也接踵而至,昏沉的大腦讓米蕾倒在了地上。
最後還是吐了,那種烈度酒果然不是自己能夠喝的。
所以為了替失去意識的自己換衣服,准人幫自己搭理了一切。
途中醒過來的反抗也以失敗告終,這就是從來到這裏到現在的經過。
難道這個人完全沒有一點羞恥心嗎?
心裏這麼想着,米蕾和准人拉開距離。
「說起來啊,會長小姐還是一個美人呢,怎麼樣,有男朋友嗎?」
「有未婚夫。」
如果說自己有未婚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