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夥計,好久不見了。」
哇井私人俱樂部里,正摟着香艷美女的希拉利爾看到比莫耶,立刻上來打招呼。
比莫耶對這位亞山王國的軍貨富商印象深刻,握手打招呼道:「稀奇啊,居然會在這裏遇到你。」
希拉利爾道:「做生意的人,一輩子都是奔走的命。現在世界亂,很多地區小國增加了軍械需求,我家族即做軍械生產,也做中間商。一些地方點名要的貨,他們買不到,只好我來遊說啦。」
「原來你們認識啊。」達契奇的女友遇害了,不過他已經走出了傷心的情緒,或者說正在用尋找快樂的方法,擺脫心傷。
希拉利爾哈哈大笑:「克里斯汀·比莫耶,我的老朋友了,以前我還是他們傭兵團的僱主呢。」
泰迪招呼大家:「坐吧坐吧,別傻站着了。米麗塔,再來兩個美女陪我們的克哎喲,你才訂婚啊,會不會不合適?」
在場某個人一個大腦崩拍過去:「廢話,當然不合適。」
比莫耶本來不想來這裏參加這種聚會,是達契奇說歐帝斯當年就參加過,他這才前來。
烏提斯見比莫耶一副拘謹模樣,架起穿着銀絲襪的腿,優雅的語調道:「克里斯汀·比莫耶,放輕鬆點吧,這裏又不是魔窟。你哥當年還活着的時候,可不像你現在這麼不自在。」
「你也認識歐帝斯?」
「呵呵。」烏提斯笑了。
比莫耶奇道:「他也參加過你們這樣的聚會?」
烏提斯擺擺手指:「不是參加,是舉辦。可能你不記得了,你還不大的時候,我就去過魔月帝都好幾次了。那時候我們私下達契奇也在,經常玩在一起,有一次在底比萊斯我們秘購女奴,你哥偷偷瞞着家裏買了一個叫紅蓮的小女孩,這事只有我和達契奇知道。」
比莫耶連忙追問:「他經常出入你們這種場合嗎?」
「別你們你們的,不要總提他。」泰迪上前打斷道:「來,你看看,還有誰在這裏。」
比莫耶這才注意到冰稚邪居然也在俱樂部的昏暗角落中,大為意外:「你也在這裏。」
「我當然在,這地方好吃又好玩。」冰稚邪雖是這麼說,卻不像別的人那樣美女環顧。
比莫耶有點搞不懂了,哥哥也參加過,在他印象里,歐帝斯不是喜歡這種環境的人。他揉了揉腦門,心想應該是自己對歐帝斯不夠了解,也許歐帝斯就是這樣的人,只是他不知道罷了。他和哥哥之間的關係,遠不如與厄休拉、塞爾特親密。
他同樣費解冰稚邪居然會在這種地方,僅管他認為冰稚邪是個捉摸不透,亦正亦邪的傢伙,卻不像是會出入這種場合的人。如果是為了貪財好色,冰稚邪即不缺錢,也不缺女人。實際上不八卦的他也打聽過,除了愛莉絲公主與冰稚邪的關係有點曖昧不清外,跟其她女性都保持着恰當的距離。別的不說,那個伊娃本身就是蘋果島莊園主送的侍奉女僕,冰稚邪連碰都沒碰過,更不像是會來這種地方找快樂的人了。
這時,希拉利爾、泰迪幾個將比莫耶圍在環形吧枱前,一邊喝酒一邊聊起了正事。
達契奇說:「兩件事,希拉利爾要生產一批高品質的武器軍械要送往阿爾德魯與庫勒絲聯合王國等這樣的前線國家。我說的前線,就是現在聖魔帝國與創世王權交戰的前線,這些國家沒有大規模生產優質軍械的能力,希拉利爾的軍械工廠有這個能力,但是原材料和精煉方面存在困難。魔月物資豐富,有高端的精煉能力和魔法合金的技術,希拉利爾跟底比萊斯的高層有不少關係,但層層批准下來需要時間,要是首相那邊能向下力,這個過程就快多了。」
「這不是我能插手的事吧。」比莫耶對這種事情天然的牴觸。
烏提斯說:「不是你想的那種破例走後門。現在全世界加強軍備,層層抵禦創世王權進攻是聖園和各國在幾個月前就達成的統一戰略。錢嘛,誰賺都是賺,就像希拉利爾之前說的,一些國家,跟魔月的關係不算良好,他們直接採購沒有途徑,由希拉利爾代為轉購就好得多。這些前線國家軍備加強了,對現在聖魔兩國的前線壓力緩解也是有好處的。這事,別人辦起來難,你嘛,就容易多了。公是公,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