嗜血惡魔一刀砍中夜行人的身體,卻沒受傷,心中不禁驚奇,轉頭間只見被血線牽連的十五人中有一人血線斷了,人摔在地上再也不動:「原來如此,這十五個人已經成了她的替命。(請記住我)」
夜行人雙臂大開,做了一個花朵打開的動作,層層疊疊的菊瓣閃爍着妖異的血芒在她雙臂之外綻開:「血祭.刺血紅芒!」
菊瓣散,化成百梭血芒直刺人心。
嗜血惡魔凌空後翻,骨刀上散出青色光華,勁招使出:「破天獸.震!」
血芒和青光撞在一起,發出巨響,青光力道不減衝散血芒,直逼夜行人而來。
夜行人拋出鐮刀擋在身前,在空中轉動的黑色月鐮忽然一變,變成兩輪互相扣在一起的黑色月形輪環。月形輪環各自高速旋轉,散出螢冷的光芒,轟的一聲擋住了強力的一擊,但強大的力流仍震得月環後的夜行人飄行而退。
氣浪過後,嗜血惡魔已不見了蹤影,夜行人落在牆的另一邊,單手伸出探回月環,從體內連出去的十幾根血線也消失了。
十四名扎爾博格的私人護衛,失去了血線支持,立刻變成了十四具死屍。
「嗜血惡魔嗎?實力還不錯。」夜行人看到已有城衛隊趕來,身影一動,飛至半空瞬移消失了。
離戰鬥地點十幾條街外,夜行人從空中飛下落在別人家的小樓上。她雙腳剛剛落站,身後就響起了一陣掌聲。
「真漂亮,又有新手段了,嗜血惡魔要是再不走,恐怕要死在你手下了。」
聽到這個聲音,夜行人渾身一震,一回頭就看到冰稚邪坐在房檐上面帶笑容。她摘下面紗道:「他並沒有用出全力。」
「你難道就用了全力嗎?」冰稚邪道:「剛才的戰鬥,你連十分之一的力量都沒用。」
「我不想把事情鬧大,這本是一場不必要的戰鬥。」琳達向他走去問道:「你什麼時候到的?」
「剛到。正要去你家,路過附近,沒想到就碰上了。」冰稚邪牽過她的手,一把將她攔在了懷了,笑着道:「兩年不見,是不是想我了?」
「你說呢?」琳達眼媚如絲順勢坐在他的膝蓋上。
冰稚邪撫摸在琳達的身體上,雙手慢慢地向一些敏感的地帶滑去。
就在這時,琳達手前突然變出光陣,一下打在冰稚邪的心口,接着又是一招黑暗魔法打在他小腹上。
冰稚邪哇的一聲慘叫,身體飛了出去。琳達凌空踏步追上,黑色短棒再出,變成月魂杖刀,刀首聚起強大魔力,一下杵在他的胸口。冰稚邪被刀杖按在了地下,杵在胸口的魔力擴散化為黑陣。
琳達赤着腳輕輕落在房頂,眼中已現出殺意。
冰稚邪躺在地上,完全動彈不了,身體漸漸變得僵硬起來,他生氣道:「你幹什麼?」
琳達道:「你到底是誰?為什麼要冒充我丈夫?」
「冒充?」冰稚邪道:「我就是冰稚邪……」話沒說完,一枝帶刺的藤鞭已抽在他臉上。
琳達手持玫瑰刺藤冷冷道:「哼,冰稚邪從來不會用那樣的口吻對說我出那樣的話,你再敢騙我,我就殺了你。」
冰稚邪笑了:「你要想殺了你丈夫就動手吧,我就是冰稚邪。」
琳達眉頭一凝:「你以為我不敢嗎?」手中一動,印在冰稚邪身上與房頂的黑陣立刻長出許黑玫瑰藤,它們一圈一圈的纏在冰稚邪身上,並且越勒越緊。
冰稚邪只覺得劇痛鑽心而來,這些黑玫瑰藤上的紅刺都有劇毒,只要劃破一點皮膚,其痛苦比拿鐵錘把手指頭砸碎了還要痛。
琳達用杖刀指着他的脖子道:「說,你到底是誰?」
冰稚邪痛苦難當,但仍然不肯鬆口,道:「我說了,我就是冰稚邪,就是你親愛的好丈夫。」
「你為什麼還要胡說呢?明知道我已經趕來了。」另一個冰稚邪的聲音從半空中傳來,飛到琳達身邊,隨後而來的還有幼帝琪瑞兒。
影笑了:「嘿,看到你痛苦我就高興。」
冰稚邪頭上流着冷汗,身上佈滿了血絲,道:「我痛苦你也會痛苦。」
影道:「這有什麼關係,看到別人痛苦的樣子,我就有一種滿足感,不管這種痛苦是不是來自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