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帶着心事的正回往刑徒之門,途中遭到熟悉的身影半夜攔路!
「是你!原來你還活着。」
攔住影的不是別人,正是被奪了萬眼石僥倖沒死的諾頓。
影在收到了帝魁的提醒,回城以後一直小心提防,可在與歐帝斯一會之後讓他一時分心旁騖,失去了警剔。這時諾頓的突然出現讓他頓時回過神來,心頭一驚暗道不妙,轉過身來時,一個戴着眼罩,滿是怒容的女人已站在他背後。
「糟……」這一瞬間影的反映也算極快,腳步一點,已經騰身欲飛,周圍寒氣瞬間提升到最大,冰之魔法轉瞬將出。可是……
瑪可欣眼睛一凝,瞬間人動身動,一拳已打在了騰空而起的影的肚子上。
這一拳的痛讓冰稚邪和影兩人只感覺肚子裏的腸子都揪到一起了一樣,那種力量壓得他的心腹完全喘不過氣了,瞳孔頓時放大,腔子裏的空氣全都被擠壓了出去,簡直要窒息了。
同時其他幾個人圍上來,對着影便是一頓暴打。
影被傷痛所激,反而緩過氣了,魔力狂釋,冰魔法頓時就要橫掃周圍。
「還想還手?」瑪可欣變拳為掌,大力一掌拍在影的胸口。
影頓時一口血直接噴了出來,正在釋放的魔法也隨即中斷。
瑪可欣掐着他的脖子,把他拽在面前來,忽然眼中閃過一絲異樣的光芒:「嗯?」隨手一記掌刀砍在他脖子上,當場將影斬暈過去。
影暈了,冰稚邪也暈了,正在教冰稚邪暗魔法的維德米拉莫名其妙的見他吐,又莫名其妙的見他昏過去。
「沙皇,為什麼不直接殺了他?」撒安的神情十分激動,拿着溪之水法杖的手正在發抖。
「哪能這麼便宜就殺了他啊。你不想好好折磨他嗎。」諾頓惡狠狠的踩了影兩腳:「把他帶回去交給我,我一定會把他試藥的小白鼠,讓他受盡折磨!」
瑪可欣看了一眼正注意到這邊的行人。對屬下道:「別說廢話,先將他帶回酒店再講。」
酒店的房間裏,影被毫無尊言的扔在了地上,就像隨意扔置一件垃圾一樣。
「皇宰大人。為什麼要把他帶到你的房間來?交給屬下們折磨他不就可以了麼?反正已經封了他的魔法和守護空間。」弗蘭克說。
瑪可欣卻沒回答,只是出神的看着地上的影。
「皇宰,皇宰……」
瑪可欣回過神來:「什麼?」
「皇宰。你怎麼了?從剛才回來到現在,您就特別注意這個小子。」傑里弗眼睛尖,查覺到了沙皇的異樣。
「沒,我沒事。」瑪可欣道:「這個人先交給我處置,你們下去吧。」
諾頓道:「可是皇宰,留他一個男的在你房間裏不太好吧?萬一他晚上醒了,吵到您休息怎麼辦?」
瑪可欣背身揮手道:「不用多說了。你們離開吧,我會親自處置他。」
眾人將沙皇決意如此,只好低頭退下。
所有人離開之後,瑪可欣關上了房門走到影的身邊,凝重的神情看着影的面容:「怎麼會?不可能吧。」
剛才在外打鬥的時候。一瞬間的照目,她已發現影的眼睛有異。這種異樣或許別人看不出來,她卻是一眼便發現了。
她俯身蹲了下去,雙指撥開影的眼睛,那黑色的眼睛,墨色的虹蟆,在她眼中卻能看見虹膜中與眾不同的異體結晶。
「黑髮白髮的特徵,再加上這樣的眼睛,世界上竟還有那一族的倖存者嗎?」瑪可欣的些許吃驚浮現在臉上:「會不會是我看錯了?那種細小的差別用肉眼實在難以判斷。嗯,用那個方法試一試就知道了。」
靜寂的夜,靜寂的房間,昏迷中的影只能任人擺弄。瑪可欣坐在靠着街影的窗邊,粉色的睡袍還有些微濕的頭髮證明着她剛洗過澡。她架着腿,品嘗着杯中的美酒,昏暗的光線照映着她睡袍下半裸的酥胸和修長的美腿。她已經實驗過了,證實了她的想法猜測,但這反而讓她陷入了更多的沉思之中。
影的身份是她意想不到的結果,殺掉他嗎?瑪可欣顯得猶豫,不殺他嗎?又怎麼跟部下們交待?
影靜靜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