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因海姆知道他們說的私人關係主要是指自己,便說道:「說到私人方面,在帝國銀煌軍一直受皇家特別關照,一些好的軍備物資都以銀煌軍為優些,僅這一點就被其他外省軍隊排擠眼紅而且銀煌軍一直駐守王都,從不駐外協防,也很少與其他軍隊交流,有也只是較量,所以銀煌軍與外軍的關係並不好雖然有一些外軍長官與我的私交不錯,但是這種關係也只是利益上的,早在扎爾博格還沒和國王陛下翻臉之前,這些人就不願意在立場方面表態,現在扎爾博格已經叛亂,他們就不願意冒這個風險卷進這場風波中了」
黃衣領頭人道:「那這麼說我們不是在孤軍作戰?」
霍因海姆道:「還沒到這種地步」
眾人又小議了一會兒,便很快散了,忙了一天不管是士兵還是將士都累了,都去休息了
霍因海姆回頭看向陽炎道:「佩內諾普先生,現在正是王都的危難時刻,如果能得到你的幫忙,將會對我們有很大的幫助,希望你能在這場戰爭中為我們出一份力」他將陽炎留下做參謀當然是有用心的,以陽炎的名聲,對現在的王都軍來說算是一份不小的戰鬥力
陽炎略想了一下,輕輕點頭道:「我可以以個人身份來參與,因為我對這裏的戰鬥也很感興趣,但如果你想說動我傭兵團的其他成員,就得你自己去跟他們說了」
霍爾斯道:「那我在這裏代表國王陛下向你說聲謝謝」
後半夜總是顯得寂靜一些任何城市都是這樣,但偶爾還是有熱鬧的地方,比如藏在深巷裏的小酒館
沒錯,這些小酒館還在營業他們還在為冒險歸來的傭兵、旅客服務,因為傭兵是他們主要的收入來源
明亮的燈光從這家小酒館裏透出來,推開門,一個醉漢搖搖晃晃出來了,他爬上台階,扶着旁邊的牆壁想吐又沒吐出來,只好繼續往上走剛爬上台階走入巷道,旁邊走過一個人也沒注意撞了他肩膀一下,把他撞倒在地
「餵」倒在地上的醉漢爬了起來,衝着連道歉都沒有一聲的路人喊着:「你怎麼搞的,走……走路沒長眼睛嗎?餵說你呢站住」
過路的人並沒有停下腳步,仍在往前走
「你聽見沒有,找死是不是?」醉漢的脾氣總是顯得有點大,他氣沖沖的追了過去,捏起的大拳頭一副要打人的樣子
呼一拳沒打到,事實上前面連頭也沒回的路人根本沒有避,是醉漢自己一拳揮了個空,反而沒站穩一個踉蹌撞在了巷子的牆上
「該死的」醉漢抱着腦袋又站了起來:「我今天非要教訓你不可」
就在醉漢再次揮拳衝上去時,前面的人忽然停下了腳步轉過身來
「啊」醉漢看見這個人驚叫一聲,臉色瞬色大變酒一下子就醒了,仿佛受到了很大的驚嚇他瞪着眼睛一步一步往後退,嘴裏不停說着:「抱歉,抱歉……」最後扭頭就往回跑,跑的度比追時快多了
路人什麼也沒做,回過身向前離去
就在這個巷道一個區外的另一邊,紅蓮抱着刀安靜的跟隨在歐帝斯身邊,忽然街道的前方,一個人攔住了兩人的去路
「朋友,我有個問題想問你」攔路的人手執一把通體墨黑的晶石劍,黑衣黑髮,站在了街道的正中間,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gitb的弒衛——摩爾庫薩克.無夜
「主人」紅蓮感覺到來者不善,手裏的刀已然警惕起來
歐帝斯看着他道:「你問問題的方式,讓我很不高……」
『興』字還沒說出來,無夜的黑魂劍已經出刃逼來
乒的一聲,歐帝斯的刺血刀已經與無夜交上鋒,剎時兩位極頂高手便在這無人的步行街上戰了起來
歐帝斯的刀快,無夜的劍也同樣的快,兩人看似在這不大的街道上來回纏頭,沒有什麼壯觀之處,可實際上卻遠比那些打得轟轟烈烈的戰鬥加兇險
紅蓮退到了一旁看着,心裏卻暗自驚異眼前的黑衣人是什麼人,竟然能跟主人如此激烈的交鋒也不由的感覺到在這種非常時期,聖比克亞的首都匯聚到的各種高手是這麼的多,這段時間已來他們已經見過太多形形色色的強者和名人了
無夜揮劍橫掃,劍氣一壓,歐帝斯刀鋒擋在胸前,轉手刀刃已從攻擊的縫隙中刺了過去兩人越戰越快,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