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初陽倒是忘了這一茬了,以前出征沒有魏雯跟隨,屠戮這種事可是沒少做,也從未思考過殺孽這一件事,自然也就忘了別人會顧及殺孽這件事了,此時一提,恨不能扇自己兩巴掌,真是嘴賤,於是陪着笑臉道:「皇妹,這件事是皇兄的不對,見諒,見諒。」
魏雯冷哼一聲:「這次有我跟着,你別想再屠殺任何一人!老老實實對付對方修真者吧。」
魏初陽不住的點頭應是,「好,好,皇妹,這次我就安安穩穩地對付對方的修真者,你們就幫助軍隊攻城,我絕不屠戮士兵!」魏初陽嘴上這樣說着,心裏想的卻是等到了戰場上,要是軍隊頂不住,出不出手也由不得咱們了,我不信你能眼睜睜看着那麼多大梁士兵死去!
魏雯再次冷哼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麼算盤!到時候軍隊頂不住了,我自有辦法保全他們,但是屠戮士兵一事,想都別想!大不了就輸了!」
魏初陽愕然片刻,隨即馬上反應過來,點頭應是,看來這次真的要安分守己嘍。
「沒別的事了吧?」魏雯看着魏初陽呆立在原地,問道。
魏初陽想了想,看着二人,笑了笑說道:「沒有了,那我告辭了!不打擾二位嘍!」
魏雯看着魏初陽那個樣子,自然是明白了他的想法,嗔怒道:「哥,你討打!想哪裏去了!」追上去抬手就要打,魏初陽自然是迅速地飛了出去。
魏雯一路跟着魏初陽飛出了自己的寢宮,兩人一邊飛,一邊靈識傳音對話,「哥,有什麼事不能在我寢宮裏說嗎?非要跑出來?」
「范小雨在那裏,你我靈識傳音也免不了被他看出什麼來,還是出來說話更加保險一些,他來我大梁的用意到現在還沒有打探清楚,防人之心不可無啊。」
「那好,你叫我出來到底是什麼事?」
「還是為了范小雨,這次出征,我們四個自然是會在一起,當然也免不了會分開,這個還是要看大將軍制定的進攻計劃,若是我們四個在一起,那麼還好說,我們一起監視范小雨,看看他有什麼動機;但是一旦必須要分開,我作為皇帝,一定是要在主軍中,但是你們三人卻說不準了,還是要看大將軍的安排,到時候若是你與范小雨在一個軍中,一定好好好監視好他,務必要探查出他來我大梁到底有什麼陰謀!」
魏雯嗯了一聲,一個加速,來到了魏初陽身邊,這戲自然是要演全套,不能演一半吧?所以呢,我們的皇帝魏初陽可就遭殃了,被魏雯痛打了一頓。
「皇妹!你這是與我有多大的怨!打這麼狠!至於嗎?」魏初陽疼的瓷牙咧嘴,喊道。
「當然!誰讓你敢開我玩笑!」魏雯說完,看着魏初陽那樣子,忍不住笑出聲來,然後就慢悠悠地飛回了自己的寢宮,魏初陽也前去找宋文遠了。
到了宋文遠家,范小雨不在自然就不用那麼地隱秘了,魏初陽簡單地跟宋文遠說了一下情況,並且交代了一下宋文遠的任務,就離開了。
離開了宋文遠的家,魏初陽又來到丞相府,「丞相,我又要隨軍出征了,這段時間就要麻煩你替我把持朝政了!你年紀這麼大了,我怕你出什麼亂子,細想之下還是先為你好好洗髓伐脈一番,也為你延長一下壽命,我還指望你再替我執政一段時日呢!」
丞相嘆息道:「初陽,不是我說你,你這皇帝當得,與你父親一模一樣,向來是撒手掌柜,什麼也不管,想當初你父親在世時,也是常年征戰,不理朝政,若不是有我,這朝中還不知要亂成什麼樣子,到了你這裏,還是這樣子,而我,卻已經再沒有年輕時的活力,也沒有了年輕時的血氣,再沒有那麼強硬的手段了。我怕啊,我怕我老了,朝中這些新臣不懼我的威望,貪贓枉法,肆意妄為;我還怕,怕我死了,這大梁朝政,再無人管了,我大梁千年辛勤,毀於一旦!所以啊,初陽,你也該好好想想了,出征之事有大將軍他們這些人就夠了,但是這皇帝,卻是只有你一個!能夠把握朝居的,也只有你我!」
魏初陽聽着是震驚不已,着實是如丞相所說,一旦丞相老了,群臣再補懼丞相的威嚴了,或者是丞相死去,自己就要一直坐在那個龍椅之上,離不開了!一想到這樣的恐懼,魏初陽急忙說道:「丞相!這顆丹藥能為你續命二十年,雖然只能服用一次,但是這二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