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心了,不理殿下了,白蘭走就是了!」白蘭拾着袖子狠狠地胡亂擦了兩下眼睛,抬手一勾,來之前拿的那隻醫藥箱很快勾到手裏,聽到一陣「啪噠!」關暗格的聲音。
一個旋轉身,白蘭提着藥箱,故意繞過黑俊着臉的北堂墨,捏着嗓子「嗚嗚」一聲。在北堂墨準備再次抬腳踹向他時,已經迅速消失在屋子裏,身後留下一陣令人直起雞皮疙瘩的尖細笑聲。
白蘭離開後,北堂墨眯瞅一眼床榻上的秦弘傑,後轉看向秦時月一眼,不等秦時月張嘴想要說什麼,突然從懷裏取出一個小瓷瓶,扔向秦時月,「接着,跟之前本王命人送來給你的藥相同,每日給榻上那小子塗抹三次,早中晚,傷口癒合會很快!」
見秦時月接住,張嘴想要說什麼,北堂墨邪肆一笑,故意打斷其道,「無須跟本王道謝,你若真想謝的話,不防考慮一下本王剛才的提議嗯,哈哈——」。
看着北堂墨故意壞壞調侃自己的笑聲,秦時月卻並未有像往常一樣的罵他,而是抿唇第一次認真的打量眼前的男人,突然緩緩低聲念道,「北堂墨,其實你人挺好的!」
「唔,丫頭你這是在夸本王嗎?」
突然,北堂墨一個跨步來到床榻前,忽地身體一傾,將臉靠近秦時月的眼前,眯笑起狹長如狐狸般的眸子,壞壞笑道,「丫頭,用嘴說的太不實用,不如來點實際的,嗯,本王站了這麼長時間,嘴好干,你來給本王解解渴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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