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裏,秦時月,冰煞,白蘭,以及一旁緊緊盯着不曾移開視線的北堂墨,突然齊盯着弘傑的胸口眼神均是一激動。
只見盤臥在秦時月手掌中的小金,不停的發出「嘶嘶」的聲音,利用自己的氣息逼迫胸口處那隻蝕心盅出來。
就在這激動又令四人緊張的一刻,突然見弘傑胸口的一個方向冷地鼓起,很快四人均屏住呼吸,看到一雙令人感覺甚是噁心的黑色小眼睛,從鼓起的地方鑽了出來。
「嘶嘶!」小金突然在這時,赤紅着小眼睛憤怒地向着弘傑的胸口,吐着紅紅的蛇信子,發出着嘶嘶聲,似是在命令着裏面的黑色蝕心盅趕緊滾出來。
就在這一瞬間,突然見那鼓起露出蝕心盅眼睛的地方,猛的彈跳而起,大約彈跳有一指甲蓋的高度時,這時就見冰煞手捏着細小的銀針,全身繃緊,手上捏着針微起。
「扎!」秦時月一聲喝令,就見到蝕心盅的頭已經探了出來。
「叱!」一聲細小的針刺聲,就見冰煞眼疾手快的在主子喝令出聲的時候,手起針落,準確無誤的一針扎住蝕心盅的頭。同時另一隻手一個翻挑,那隻通體黑漆,令人感覺甚是噁心瘮人的蟲子被刀尖剜了出來。
下一瞬,白蘭不等秦時月出聲命令,已經手上緊捏細小薄薄刀片,開始快速的切割弘傑胸口處,蝕心盅鑽出來的地方。毫不猶豫的將傷口周圍的肉清掉,就是怕蝕心盅身上恐有什麼不乾淨的東西,感染到心口的血染,到時弘傑恐是性命會再次有危險。
冰煞鈎着一針扎死頭的蝕心盅,走去一邊,丟到火盆里,直到看到它被燒成灰燼,才放心轉身回去床榻邊上。與主子一起,神經繃緊,並沒有放鬆一刻地看着白蘭手指嫻熟地清理傷口,穿針走線,開始縫合傷口。
白蘭處理傷口縫合的動作,真的是令秦時月和冰煞倆人大開眼界,若不是擔心弘傑,一定會被白蘭那熟練的手法,以及快得令人來不及眨眼的醫術動作看傻了眼。
「唔,好了,大功告成!」
只不過一小會的功夫,白蘭很快收針剪線,在傷口周圍快速纏繞好白布條固定住傷口後,呼出一口濁氣。突然細長的單鳳眼一眯,得意地衝着秦時月眨眨眼。
隨後一個蹦跳從床榻上跳下來,轉向北堂墨的方向,突然又變回了之前妖嬈的聲音,「唔,殿下,接下來就該您了,要不要我來幫着殿下一起。」
秦時月本以為傷口縫合就好了,忽然聽到白蘭的話,才想起來,幼弟的心脈被北堂墨給封住,需要解開才是,於是轉眸看向北堂墨。
「滾開,再敢多嘴,本王就把你踹回去給蕭老頭試藥用!」北堂墨一掌揮開近前,笑的一臉嫵媚的白蘭,跨上前一步,伸手在弘傑的胸口處點了幾下,很快就感覺弘傑的胸口開始有力的搏動起來。
秦時月和冰煞欣喜湊前看向秦弘傑,特別是秦時月,一雙鳳眸緊緊地盯着床榻上雖然臉色依舊蒼白,可是明顯看到因為胸口的傷口感覺到痛意的弘傑,此時微皺起的眉頭。
「弘傑有意識,有意識了,太好了!」
秦時月忍不住欣喜地喊出聲,想要伸手握向幼弟的手,卻又怕驚到他,想到什麼,忙抬起頭看向一旁,激動真誠地道,「北堂墨,今日多虧有你,大恩不言謝,今日救命之恩,我秦時月記下了,來日定當相還!」
這句謝恩的話,秦時月抬着的眸子異常清亮認真,眸子的視線含着真摯的感恩,幽深地望向北堂墨。
北堂墨聽着秦時月的話微怔,狹長的眸子看着認真望着自己的這張小臉,眉輕挑了挑,隨着嘴角突然一勾,笑的異常邪惑道,「嗯,真的要報恩的話,不如哪日你來景王府,向本王投懷送報來的更實惠一些,嗯?」
此話一落,不等秦時月落下小臉,立即就聽到白蘭「嗤,嗤——」地嘿笑聲,伴着白蘭妖妖的聲音,「喲,殿下,這可不行,您不是說過,只愛我一個,其它花花葉葉,不管是紅的,白的,粉的,嫩的,一律不喜歡的嗎?即便是脫光光了——」。
「死白蘭,本王命你,現在,立刻,馬上,給本王消失!」北堂墨冷地黑了一張俊美的臉,斜瞪向白蘭,同時一腳結結實實地踹向白蘭。
「唔,好疼,好疼,殿下好狠的心,有了新人,就忘了舊人,嗚,白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