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你終於回來了,終於回來了,你可知妾身等你,等得有多苦?」燕平公主哭撲到秦致遠的懷裏,完全不顧屋子裏還有幾個侍候的小婢子在。
秋荷跟進去的一瞬,就看到主子撲到老爺懷裏嗚哭的畫面。
隨及悄聲命令屋子裏候着的幾個侍婢跟自己出去,卻在這時聽到老爺聲音。
「燕平,我這次回來除了看你,還有一件事想要告訴你!」秦致遠看着撲哭於自己懷裏的燕平公主,有些不忍地掏出一方帕子來遞給燕平公主,隨後將其輕輕扶起來,「別哭了,你現在還懷着身孕呢,不能哭!」
「老爺,你這次回來以後,就不會走了是不是?」燕平公主不等秦致遠想要說什麼,先一聲打斷,仰起一張滿是淚痕的臉,用哀求的眼神望向秦致遠。
「燕平,你,唉!」秦致遠看一眼燕平公主,沉嘆一聲氣,後抬起一雙黑漆的眸子緩緩道,「燕平,我今晚還是要離開的!聽秋嬤嬤說你病了,不放心,所以回府看看你!」
突然,燕平公主聽到眼前夫君的話,一雙原本期望的眸子,眼神瞬間變得幽沉。整個人如掉進了一個黑窟窿,半晌爬不出來。
「老爺,老爺難道就這般的狠心,就算不看在妾身的份上,但看到妾身肚子裏懷的孩了份上,老爺難道就不能留一晚嗎?難道姐姐當真在老爺的心裏,就是那般的重要?」
燕平公主一雙眸子幽深一片,眼底閃着陰冷地眼神,手中的帕子已經絞爛不堪。
此時站於房門口,清退了屋子裏侍婢的秋荷,一直擔心地望着主子。看着主子手裏被絞爛的帕子,秋荷很擔心,若是老爺再這麼說下去,恐真會刺激到主子做出什麼事來?
心中焦急,卻又此時沒有辦法上前。秋荷只能候於房門口,緊張而又擔心地望着主子。
「燕平,你說對了,玉梅她的確對我來說非常重要!」
突然,就在這時,秋荷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秦致遠突然站起身來,虎眸裏帶着慍意,「燕平,這一年來,你做過什麼,我想不必我說,你也應該清楚。我不回府的原因,這段時間以來,你也應該清楚是怎麼一會事!」
冷地一甩袖子,秦致遠邁出一步去,看一眼燕平公主小腹的方向,道,「好好照顧好自己,若是有事就讓人去玉林山上通知我。我會回來的。」說完,再也不看一眼燕平公主,提步就要離開。
對於這一年多來發生的事情,秦致遠自那日驚風闖進書房,將自己二夫人手裏端着湯打翻後,他便開始產生了懷疑。
他趕走驚風後,那幾日一直在回想驚風的話,以及這一年多來,自己的轉變。
他明明知道,自己愛的是大夫人玉梅,可是不知為什麼,他卻總是控制不住自己想要找二夫人溫存。
終於,有一天,他徹底驚醒,開始相信一向行事不會貿然的驚風,那天衝進書房,所說的一切,確實是值得懷疑的。
於是,他開始試着回想,發現自己每一次情難控的時候,都是下了早朝回書房的時候。而且最難控的時候,就是喝了二夫人給自己的熬的參湯後,自己便再也無法控制自己的**。
待他徹底想清楚這一切,開始慢慢懷疑自己的二夫人後,便有意的開始疏離二夫人,同時因為查不出書房裏的異樣到底在哪裏,他便直接搬去了前院。而他再也沒有喝二夫人熬的湯。
沒幾天後,他的這一系列驗證,就很快得到了證實,自己的書房裏以及二夫人每日給自己端的湯里,一定有問題。
因為自從他不去書房,也不再喝二夫人給自己熬的湯後,他發現自己慢慢地對二夫人產生的不可控制的感覺,開始慢慢消失。
得到這個驗證的一刻,他非常的憤怒,可是這個時候,他發現自己的二夫人已經懷孕了。
所以,他選擇了沉默隱忍不發作,那是因為看在孩子的份上,他才會對她放任,不揭穿她。
但是他的隱忍並不代表沒有底線的隱忍,想到這一刻,秦致遠的眸子幽地一沉。
「老爺,你在說什麼,妾身聽不懂。妾身這一年來,都是在全心全意的侍候老爺,對老爺好,妾身沒有做過任何對老爺不好的事!」燕平公主急仰起一張滿是淚痕的臉,嬌柔哀淒地搖頭表示自己什麼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