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珏,你太壞了,好用力,你好壞!」
顧柔霜疼地眼淚往下掉,卻是嬌笑連連地勾着媚眼望向北堂珏。
「行了,你要本王做的,本王已經做了,快說你有什麼辦法把三弟引出來吧!」
北堂珏顯然已經沒有一絲耐心。
是的,他現在一點耐心都沒有,距離她心愛的女人,即將嫁給別的男人還有五天。
若是自己再拿不下皇宮,擒拿下三弟,逼退父皇退位,那她的女人就會變成別人的新娘。
他絕不會讓這種事情發生,絕不可以讓自己的女人和別的男人成親。
冷地一雙溫潤如玉的眸子忽地一睨,卻是很快幽地一閃,又變成溫潤的神色,半絲看不出怒意,或是戾意。
是的,這就是他北堂珏,不論是前世,還是這異世,他的臉上總會保持着溫潤如玉一樣柔和的笑意,但這種笑意從來不達眼底。
沒人知道在他這溫潤的笑意背後,有着一顆如何爆戾的心。
就如剛才對待顧柔霜一樣,想要威脅到他,是一定要付出血的代價。
良久,顧柔霜拿帕子擦了擦不停流血的唇瓣,忍着疼痛,看向北堂珏,相要再靠近她,可是唇瓣上的疼痛卻是提醒她,現在再過去恐還會遭至更狠的對待。
她猶記得前世時,在床上,他是如何地用力對她,幾次疼的她昏死過去,可她還是甘之如飴。就像是一旦吸食上某中東西一樣,一旦沾上便是無可自拔,自甘為其墮落。
「珏,你說三皇子景王殿下最在乎的是什麼?」
顧柔霜輕勾起着帕子,瞟了個媚惑地眼神,嬌笑地看向北堂珏。
北堂珏眸子一沉,聲音有些冷凜道,「窺伺本王的女人!」
「咯咯咯——珏,你說的話好可愛,窺伺你的女人,是不是有些錯了,時月可是皇上親賜給景王殿下的,是名正言順的未來景王妃——」
顧柔霜笑地身顫,忽然感覺呼吸一滯,「珏,珏,鬆開,我錯了,快鬆開,我現在就告訴你用什麼辦——」。
北堂珏伸手死死地掐在顧柔霜雪白的玉頸上,絲毫沒有憐香惜玉。一雙溫潤的眸子明明是溫潤地,但是卻看不到眼底,冰冷漆黑地猶如黑暗之手,隨時都會奪了人的性命,比如眼前的顧柔霜。
「給我記住了,時月是我的,她前世時就是我名正言順地未婚妻。」
眸子一沉,幽幽地盯着被自己掐住脖子呼吸困難臉色發白地顧柔霜,狠狠地道,「別忘了,前世若不是你,我和時月也不會分開,其實都是因為你——」
突然,手上的力道加重,顧柔霜感覺到掐在自己脖子上的手在用力,而眼前男人依舊溫潤帶笑地眸子卻是幽地黑漆幽沉,顧柔霜一下子感覺到死的氣息。嚇的慌亂地伸手拍打北堂珏,極力地扯出聲音,「珏,珏,我有辦法幫你奪回姐姐,放,放了我!」。
北堂珏幽地一把甩開顧柔霜,冷冷地看着顧柔霜跌向身後的桌子,看着其「砰」地一下,直直腰撞到上面,疼地顧柔霜一下子跌落到地上。
「咳,咳,——」顧柔霜顧不上扶向腰上被狠撞的疼痛,忙大口的呼吸,伸手輕輕地撫向脖子,感覺喉嚨一陣火辣辣的疼痛。
哀怨的望一眼對面已經冷冷轉過身去的男人,一顆心在滴血,卻是臉上扯起一抹瘋狂的大大的笑容,明明剛才差點死了,現在卻笑是如此瘋狂,「哈哈哈——」。
痴狂的笑聲,引得北堂珏側目,一雙眸子盯着坐在地上的顧柔霜,眼底是嫌棄和厭惡地眼神。
很快別過臉去,冷冷一聲,「你笑什麼,難道是想死在本王的手裏!?」
幽冷地聲音,自他一張溫潤的臉上傳向身後,仿似剛才說出那種冷血無情話的並不是他。
跌坐在地上,緩過勁來的顧柔霜感覺腰際傳來的疼痛,嘴角扯疼一聲,隨後用痴笑地眼神望向北堂珏的後背,「珏,其實你和我是一類人,不是嗎?呵呵!」
北堂珏聞聲,眸子幽地一冷,卻是這次沒有轉怒回身,而是冷冷道,「好了,本王不想聽你說這些廢話,快告訴本王,如何引三弟出來?」
「我剛才不是告訴你了嗎?」
顧柔霜試着從地上站起身,卻感覺剛才撞到桌角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