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時月說到這時一頓,看一眼父親,後繼續道,「所謂母子連心盅,就是要拿下盅之人肚子裏的孩子做引!」
重重的話一落,立即震驚了在揚的所有人。
「時月,你說什麼,拿孩子做?你的是意思是,你二娘用她肚子裏的孩子做引,給你父親下的盅蟲?」
老夫人緊張地急喊出聲,想到自己那還未有出生的孫子,聽着大孫女重重的話語,她有些擔心,自己那公主兒媳肚子裏懷的孩子會不會有危險!
秦時月看一眼老夫人,沒有先回答她,而是繼續講道,「下母子連心盅的人,為了牽制住自己所愛的男人,在下這種盅蟲的一刻,便已經殘忍地將她肚子裏的孩子做出了犧牲利用。她有這種手段留住對方,不惜拿孩子來牽制住男人,讓男人顧及血脈之親,不敢傷其,也讓其卑劣的行為越發的可以肆無忌憚。」
說到這裏,話再一頓,凝眉看向黑俊着一張臉的父親,頓了頓聲,緊接提聲道,「而若是想要解此種母子連心盅,唯一的辦法就是——」。
忽地說到這裏時,秦時月幽地又是一頓,冷幽幽地視線緊緊地盯在父親的身上。
一旁的老夫人聽到這裏,早已等不及地想要知道到底解這種盅的辦法,見自己的大孫女忽然說到這時停下,突然盯向自己的兒子,瞬間心下就是一緊張。有一種不好的感覺縈繞在心頭,壓的她開始有些喘息的厲害起來,緊緊地抓着一旁秋嬤嬤的手,身顫不已。
「月兒,你怎麼不說了,到底解你父親身上這種盅蟲要用何辦法?」這時,同樣等不及的韓氏,不由催問向女兒,一雙手有些緊張地攥緊,此時非常擔心自己的夫君。
「中了此種母子連心盅的人,要想解盅,唯一的辦法就是——殺死那個給其下盅的女人,連其肚子裏的孩子一起!」終於,秦時月冷冷出聲,聲音幽冷,如來自地獄一般,聽在所有人的耳朵里都是心頭一顫。
終於,一直緊抿唇黑俊着臉的秦致遠,此時驚抬眸閃過一抹震驚不已的眼神。
幽幽地虎眸此時凝沉黑寂,仿若夜晚黑漆沒有一絲光亮的夜空,黑幽幽地深沉而可怕。
一旁的老夫人早已站不穩地拽着秋嬤嬤,直接滑坐了地上,大口大口地急喘着粗氣,一雙老眸不停地顫慄不停。
而韓氏聽到女兒剛才的話後,嚇得身體也是一顫,緊接急看向自己夫君的方向,不知此時該說什麼好。
坐於桌旁的老祖宗,一雙眸子深深地皺着,手緊緊地握於桌角,氣息有些不穩。
縱使再恨燕平公主做下這些不容人原諒的事,可是畢竟她肚子裏的孩子卻是無辜的。
所有人在此時,既擔心秦致遠的身體,又恨燕平公主的狠毒。竟然為了達到目的,連自己親生的孩子也不放過,如此狠毒之人,實在令人髮指氣恨不已。
老祖宗老眸一沉,轉看向秦時月,「時月,必須要殺死燕平肚子裏的孩子嗎?」
秦時月轉看向老祖宗,鄭重地點點頭,「現在唯一能解父親身上所中母子連心盅的,只有這種辦法。而且必須還是要趁着在二夫人沒有生下孩子之前,否側,若是待那孩子出生後,一切便已經晚了。到時父親的心魂,就會徹底被二夫人給控制。二夫人讓父親做什麼,父親只會聽從,不會有任何的質疑和違背。因為到那時,父親已經沒有了自己的心魂。就像是一具空殼的身體,沒有了自己的靈魂,像一具行屍走肉一樣,任着二夫人控制!」
重重的話音一落,擔憂地轉看向父親的方向,她知道此時父親的內心,一定在承受着旁人無法承受的痛苦煎熬。
畢竟燕平公主肚子裏所懷的是父親的親生骨肉,讓父親下決心殺死自己的親生骨肉,一個鐵血錚錚的男人,是絕對做不出這種殘忍的決定的!
「致遠,這可怎麼辦,怎麼辦呀?」突然,老夫人捶胸頓足,大哭起來,一雙老眸顫抖不停地,坐於地上掉着淚。
「娘,別擔心,兒子即便是舍了自己的性命,也萬不會殘忍傷害孩子分毫!」突然,似是做出決定的秦致遠,轉看向老夫人方向,一雙黑漆的眸子透着堅定。
一旁的韓氏聽了,心口急急一顫,臉色巨變的同時,卻是不能勸夫君任何一句話。就像剛才夫君所說的,怎麼可以殘忍地去殺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