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當然談,本王可是有重要的事情要與你商談,事關重大,事不宜遲!」北堂墨故意加重了後面的兩個四字詞語,斜眉瞅一眼南龍澤。
南龍澤握着摺扇的手緊了緊,隨後未有再說什麼的提步走出去。只是臨跨出房門時,回頭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秦時月。
而好巧不巧的,之前不敢看向南龍澤一眼的秦時月,此時也正巧抬頭看向走出門口的南龍澤。
兩人視線相交不足一剎,一襲紫色身影就擋了兩人視線中間。
待南龍澤走後,秦時月立即松下神經,走到桌前就要坐下,突然身後被人一把給拽住胳膊。
冰煞就要上前,突然被一股勁風狠掃向屋外。
「呯!」房門被關上。
「北堂墨,你想幹什麼,大白天關什麼門啊!」秦時月看着幽然從門口折返回來,一雙狹長眸子如狼一樣閃着兇惡光芒的北堂墨,立即吞咽了一口口水,一臉防備的往後退了一大步。
「主子,主子!」這時冰煞在門外一邊喊,一邊急拍打房門,準備踹開房門衝進來。
秦時月擔心一會驚動吳嬤嬤等人,隨及冷靜出聲喝令向門外,「冰煞,我沒事,你於門外候着即可!」
冰煞聽到主子命令,只得擔心的候於門外,全身肅冷一片,隨時準備主子若是喊她的話,就會立即衝進去。到時不管裏面人的身份有多尊貴,拼着自己的性命,也絕不會讓其傷害到主子。
冰煞這般擔心,還有另一層原因,就是這景王殿下與北漠皇太子,目的不明的暗中跟隨她和主子去雪幽谷,兩人目的沒有弄清楚之前,她必是會萬分防備的。
可是接下來,從裏面清楚傳出來的一些話,卻令冰煞整個人給呆懵掉。<>
「秦——時——月!」
北堂墨狠狠的咬着字,看向秦時月,一雙狹長的眸子仿似要噴出火來一般。
秦時月很少聽到北堂墨叫自己的名字,甚至於她都不記得眼前的男人喊過自己的名字,只熟悉的記得眼前的男人每每不是喊自己,「臭丫頭」,就是喊,「丫頭」,或是更難聽的,「死丫頭!」
開始時,聽到眼前男人這麼喊自己很煩感,可是時間長了,她倒是聽習慣了。
而此時突然聽到男人咬着字的,狠狠脫着長腔念自己的名字,實在聽着有些瘮的牙疼。
「咳,北堂墨,你有事就快點說,說完趕緊離開!」
秦時月輕咳一聲,其實她最後那句是想說「趕緊滾蛋!」來着。可是明顯眼前這個男人如一頭被激怒的野狼一樣,自己還是少惹他為妙,畢竟自己加上冰煞兩個,也敵不過眼前男人一個。
「說說,剛才是怎麼一會事,給本王仔細說清楚了,一丁點細節也別漏掉,要是敢漏掉一點,哼!」北堂墨轉身大步走向桌前,抬腳勾過一把椅子,大刺刺坐了上面,翹起一條腿,斜眉瞪向秦時月。
秦時月被問的莫名,挑眉不由氣道,「剛才什麼事,什麼事都沒有。」轉眸瞥一眼北堂墨,道,「你不是說有事找我說嗎?趕緊說事,說完你離開,我累了好休息!」
「呵,呵呵,你還累了,你該是美了吧!」北堂墨陰陽怪氣一聲,斜眼盯向秦時月,那眼神簡直就像什麼——
咳,這眼神,若是展修在的話,一定會說,他家主子這眼神,就像是逮到自己的女人做了對不起自己的事一樣!
秦時月聽着北堂墨那怪怪地的音調,再瞅一眼北堂墨那怪怪的眼神,過後猛然想到什麼的,不由氣的身體抖了抖,隨及抿唇別過視線,不想再與眼前這混人計較。<>
「喂,怎麼不說話了,被本王捉姦知道丟人了!」北堂墨斜眼盯向秦時月,挑眉冷諷。
門外一直候着的冰煞自然能清楚的聽到裏面的話,聽到景王這一句話,眼神不由抖顫了一下。
「北堂墨,你說什麼呢,什麼捉姦,你有毛病吧!」秦時月氣的扭身瞪向北堂墨,一陣氣血上涌。
她秦時月前世一世,還曾未被人這般說過,這混蛋,竟然敢這般污衊他。
「哼,北王有說錯嗎?難道你忘了,剛剛本王踹開房門時,你在做什麼?」北堂墨說着,眸子厭惡的轉了一下,聲音陡的一揚嗤道,「這
_第一百四十章被霸道強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