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落想掐死自己,不知道還來不來得及?他以後還怎麼見米修?幾乎能預料得到,米修那一張冷臉,再加上冷嘲熱諷……特麼被-操暈,大寫的羞恥!!
熱乎乎的水汽忽地纏上身體,白落抬起頭,已換成另一副景象。水霧朦朧,嘩啦啦的水簾掛在高處,風鈴叮咚叮咚作響。這裏是神殿內最大的浴室,歸歷來神王使用。在路兮還有幼年身體時,白落曾帶他來洗過……那曾是他一度認為共浴的黑歷史。現在路兮帶他來,是準備替他洗澡嗎?
白落漲紅臉,「你放我下來,我自己來洗。」
&不要任性。」路兮溫柔地將他放下,「東西在體內不舒服,你自己洗不乾淨。」
……他該說一句,我喜歡你的東西留在體內,所以請讓我自己來洗吧。呵呵,想想就好,反正都睡過了……
溫暖的手拉他的腿,一陣心悸湧上心頭。白落別開頭,「你跟我的事,你會瞞着你未婚妻嗎?」
他們上床這事的確是白落主動的,但路兮也在清醒下與他做的。要是路兮準備把這件事瞞下去,不挑這個責任,白落鐵定要爆路兮的頭?呵呵…這可是在神殿,他的地盤。
手指一頓,緩緩進入,「他知道的。」
&什麼時候?」白落眨眨眼睛,修長的手指進入體內,鼓起一絲異感。
路兮專心低頭,「飛騎是坐騎,也是愛情的象徵。通常未婚夫妻才會同乘飛騎,我只跟你同乘過。」
「……所以,你的未婚妻一直是我?」白落臉色突變了變,「不對,難道我還是米修的未婚妻?那些貴族說的人是我?」
路兮身軀猛地一僵,修長的手指在內壁上颳了刮。勾得白落下身傳來陣陣舒爽,直衝大腦一陣眩暈。「你對米修……喜歡嗎?」
白皙的臉龐上佈滿紅暈,白落敢打包票,要是他不給路兮一個滿意的答案。路兮一定會弄死他,不,是就地乾死他。他搖搖頭,「不喜歡,儘管你可能不信。但米修的性子,你應該有所了解。他不喜歡我,就絕不會讓我喜歡上他。」
手指漸漸劃出,眼波流轉,星辰點點琉璃,璀璨得瑰麗。白落看到一時晃神,路兮卻捧住他的臉,鼻尖相對、氣息相纏,「只要你說的話,我都會相信。」
白落伸出手環住路兮的腰,「這句話,我只說一遍。我從來不是一個三心二意的話,路兮,我只喜歡你。」
修長的手微微顫動,眼眸布上光亮的波光。路兮單手將白落擁進懷裏,秀髮相纏,咋一看兩人好似融為一體。「夠了,有這句話就夠了,哪怕只是一個夢。」
夢?白落剛張嘴,準備問個清楚。路兮低下頭,吻住了他的唇。這一次不再是溫柔,粗暴、包含有侵略性,仿佛想要把白落融入體內。
白落一愣,馬上張開腿纏住路兮的腰。到了這個時候,是男人就不能慫!不能單純得被壓着干!唾液相繞,兩人抵死纏綿,又是一天……
都說放縱不好,但放縱又不是說克制就克制的。白落在床上癱了整整三個月,兩個人每天除了吃就是做,也不知道他身上是不是藏了媚藥,一下就點火了路兮,幹起來沒完沒了。
他一直以為路兮是一個溫柔的紳士,特麼沒想到原來他身上還有種馬男主的屬性。首先,無師自通,技術好到爆。第一次雖動作略顯青澀,但到了第二次技術好到溜,說句爐火純青都是謙虛了。
再說,持久度……先聲明,白落作為神族的老大,他的持久度肯定是高於平均值。好吧,是持平平均值。特麼這也是一個現代男人不敢想的數據,到了路兮身上……他做一次白落要射七次……
呵呵,終於能做一把一夜七次狼,特麼酸爽,他都要腎虛了。要不是他身體發虛了,路兮那個老淫賊肯定不會放過他。二萬多年的老處男特麼恐怕,開葷起來壓根停不下來。
白落拄着拐杖,雙腿戰兢,慢悠悠走在廊道上。果然太久不走路,腿都不好使了……自宴會過後,路兮就好像閒得蛋疼。三個月來天天與他膩在一起,每每折騰他!好在似乎最近出了什麼事情,路兮開始踏出寢宮,讓他有了喘息的機會。
他也曾多次下決心要拒絕路兮,但一旦觸碰路兮這個撩人的小妖精,他就放蕩得不行……都說男人是下半身動物,儘管他不想承認,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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