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裏的蛤蟆,葉凌一句話把那個陰沉着臉的傢伙給整的心裏遭受到了十點的暴擊。
「哎,葉凌,你怎麼說話呢,在外邊這十幾年,你母親沒交你什麼叫做家教啊?」
「這都是你姐夫來着,怎麼拐着彎的罵人啊,我看啊,你在東海市啊,也就是騙人騙錢才勉強過的吧?」
「或許啊,騙到兩個不開眼的富商,也能賺着點大錢,否則的話,怎麼可能開的起這麼貴的車呢。」
聽到葉凌辱罵自己的女婿,李金鳳頓時不願意了,一句句損的,聽的王淑芬不由得咬牙,幾乎想還口。
葉凌卻是輕鬆一笑:「是啊是啊,女婿多親吶,天山雪蓮,冬蟲夏草,那可是我們一家子見都沒見過的珍品吶。」
「侄子算什麼啊,一走十幾年,連個招呼都沒問過,我也沒吃你家的,喝你家的,嘖嘖,還就成了圍攻的對象,倒是稀罕。」
葉凌說完話,聳了聳肩膀,直接站起身來,徑直走了出去,李金鳳一楞,頓時拍了桌子:「什麼素質!淑芬,你看看你教出的兒子這是什麼素質!」
一邊的李沖也是陰陽怪氣道:「呵,在外邊十幾年了都不回來,這一回來就來我們家,指定是知道我們現在過的差不多,來借錢來了。」
「錢?算了算了,一會兒借給他們幾萬,都是自家親戚,能幫就幫一把吧。」
一桌子的女婿女兒都是上了嘴,王淑芬也是臉色陰沉如水,強忍住沒開口,在她的眼裏,面前坐的畢竟是自己的大哥嫂子。
而且李沖他們都是小字輩的,自己要是和他們鬧了起來,也就太丟臉了。
啪,葉建軍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眸子裏閃着一絲陰沉:「都給老子閉嘴!都是自家人,你們在這起什麼哄!」
嘎吱,整個屋子裏一片的寂靜,而這時葉凌則是走了進來,手裏搬着一箱子的酒。
「這酒呢,是我孝敬你的,畢竟是我大伯,至於幾位伯伯也都有,您吶也就和您這一大家子繼續吃喝吧,我們呢先走,您家這門檻太高,我們呢也實在的坐不下去。」
說着話,葉凌拍了拍王淑芬的肩膀,兩人起身,直接走了出去,上車揚長而去。
走了,就這麼走了,葉建軍目光橫掃眾人:「都是你們幹的好事!」
一邊的幾人不屑一笑,一個多年未見的親戚,說幾句怎麼了,再說了,本來就是他們的不對嘛,攀富貴什麼的。
到了這個時候,其他幾個人還以為葉凌等人是來借錢之類的親戚,不得不說,就這種市井小民的心態,實在是可惡。
葉沖看了看地上的酒箱,打開箱子後一楞,拿出一瓶,頓時哈哈大笑:「哎呦喂,一瓶透明瓶子的酒,這酒得五塊錢一瓶吧,也好意思拿出來,真是丟人啊。」
「這名字還起的挺霸氣,臥龍醉?臥龍醉沒醉我是不知道,反正啊這酒喝了,豬絕對會醉的,哈哈!」
葉沖還沒說完話,一邊的兩個姐夫頓時奪過了他手上的酒瓶,眼中充滿了不可思議,連忙打開瓶蓋,倒了一口一飲而盡。
「是真的!是真的臥龍醉!」
一個女婿有些激動的說道,葉沖一楞:「姐夫,你怎麼了,這酒難不成還有名堂?」
「臥龍醉啊,黑市已經炒到了三萬一瓶,而且還是買不到,你說呢!」
那個拿着酒瓶的姐夫顫顫道,葉建軍一楞,看了看地上一箱子六瓶的臥龍醉,要是按女婿這麼說,那這一箱子可就是近二十萬啊。
想到這裏,葉建軍再看看離去的葉凌和王淑芬,頓時楞了,難不成,自己這個侄子,真的有了大本事了嗎?
一個普通的院子,房子也是普通的平房,家裏邊養了點雞鴨之類的,種了點果樹,倒也是有着別樣的風景。
樸素的院子內,一張桌子上放着幾盤新炒的菜,有西紅柿雞蛋,有尖椒炒肉。
一個鬍子拉茬的中年男子一臉愧疚的看着王淑芬和葉凌:「嫂子,這一年你去哪兒了,我找了你們一年了,可惜都沒找到你們的聯繫方式。」
這人是葉凌的四伯,是對他們母子倆最好的人了,每年都會往蘭山村送點米啊面啊,到了逢年過節,更是會給葉凌母子倆送去點錢之類的。
這不,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