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的視線都鎖定在斗篷女性的身上。
這就尷尬了...
對方的顫抖越明顯起來。
這種羞恥play乎天天的預料,但天天並不想自己的劇本突然就變黃了。
在事態變成里番情節前,天天開口貼心的說道:「迪妮莎你鼻子什麼時候這麼靈了?」
「很明顯的味道,我可是戰士,這種味道絕對不會錯,覺醒前的糜爛香味...」迪妮莎挑眉,不在意的說道,並沒有配合的意思。
並沒有露骨的說出對方已經性(和諧)**的事實,還是留了些餘地。
「說的好像你很有經驗似的。」天天翻了個白眼。
迪妮莎嘴角一抽,張嘴就要反駁。
「我才沒有...」
又因為不擅長撒謊的原因,迪妮莎語氣低了下來。
「好了,人家可是女孩子,再說,多大的人了,還能憋不住尿?你這樣算性(和諧)騷擾了。」天天擺了擺手。
會出手救場,並不是天天心存善念,而是在場的眾位之中,有着男性的存在,聊這種話題,身為女性一旦扯開了,會受到連帶波及,光是詭異的眼神就夠人受的。
又不能隨手幹掉,真是的,也不看下場合,迪妮莎還是一如既往的讀不懂空氣。
否定了斗篷女漏尿的事實,天天轉頭看向事主。
「輝夜姬殿下說的沒錯。」
「輝夜姬殿下說的都是真理。」
田岡一趕緊的說道,轉移了莫名尷尬的氣氛。
斗篷女的顫抖平息下來,剛才,她幾乎都忍不住拔刀了,暴露在外的手背上,青筋暴起。
淚子等人明智的不表意見。
既然天天沒有追究這件事的意思,她們也用不着嘲笑人家的失態吧。
「你是誰?」
天天問道,斗篷女暫時平息下來,剛才那個瞬間,天天毫不懷疑對方做好了拼命的覺悟,相比土御門這個男人,這位貌似同伴的女性,意外的有骨氣。
冷媚的女聲響起...
「奴家毒島,是個流浪的劍客,無名小卒而已,輝夜姬殿下。」
是跟迪妮莎一樣的御姐音,相比迪妮莎孤傲與強悍的聲音情緒,這位的聲音有的只是莫名的媚態,嗯,聽起來端莊,回味起來浪(和諧)盪的聲音。
了解一個人,有時候只聽聲音就能看出大概,在對方不偽裝的前提下。
比如,天天就是清脆如鳥啼的蘿莉音,本人看起來也只是小孩子而已。
所以,是位美人呢...
不用看臉,天天就差不多了解了,示意自己清楚的點頭,說道:「劍客?」
可惜是個變(和諧)態。
「正是...」毒島說道:「奴家自幼研習劍術,如今已經二十載。」
有點意思,練了差不多二十年,應該是練出一些名堂了。
「毒島嗎...」天天挑了挑眉毛,說道:「日本劍術道場,有姓毒島的名流嗎?」
「恕我孤陋寡聞,輝夜姬殿下,東京並沒有姓毒島的道場。」土御門回答道,作為東京土生土長的退魔師,這些跟神秘側相關的信息,他非常清楚。
「哦?」天天玩味的看向毒島,說道:「毒島小姐可以把偽裝撤下嗎?這樣面對客人,不覺得失禮嗎?」
遲疑了下,毒島緩緩伸手取下兜帽。
露出了精緻又冷艷的成熟艷麗臉龐,一縷黑色柔順的長至高聳的胸前滑下,直達腰部。
在場的倆名男人同時眼中一亮,露出驚艷的神色。
好一個大和撫子氣質的傳統日式美人。
看來,他們同樣是第一次看見毒島的真面目。
至於天天,皺了皺眉,感覺有點眼熟。
好像在哪見過。
「這樣,你是否滿意了呢,輝夜姬殿下。」毒島嘴角揚起一絲冰冷又嘲諷的笑容,臉上卻詭異的帶着莫名的潮紅,神情之中,滿是自然流露的媚態,一雙漆黑的眼瞳中卻冰冷又狂熱,矛盾又統一的融合在一起,綻放着奪目的神光。
淚子看着毒島,瞬間下達了定義,這貨精神不正常,這樣狂氣的眼神,就是她見過
第八章,真羞恥PLA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