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的呼吸也越越來越渾濁,身上的溫度越來越高,有一種將自己融化在她體內感覺。
那種密如雨般的曼妙,間隔不斷地襲遍她的心腔,讓她一陣陣的酥、麻癱軟。
肌膚也被他的滾燙沾染着,毛孔里一點一點地滲進他炙熱的汗水,身體逐漸地熱了起來,產生絲絲期盼感。
她的整個身體隨即軟了下來,片片朝熱流遍全身。
雖然他是有點迅猛,可從他緊緊的擁抱中,她感覺得到他濃濃的愛意。
但她知道今晚的他有點不對勁。
兩人密不透風的身體銜接間,她被他弄得彌亂而燥熱。
她便用柔軟的手臂環繞上他的肩膀,把頭靠近他唇邊去,聲輕如風問,「你怎麼了?」
宇文睿緊緊地看着她明淨的眼睛,視線直直地穿入她的眸底。
但他卻沒有說話,順勢吸允上她,噴着潮氣的嘴瓣四處沉重地流連……她細滑的臉骨,清秀的眉,尖小的下巴,無處不佈滿了他熱燙的濡、濕。
而他的身體也是一直繼續着熾熱的動作,毫不停歇……
很快,她就被他過分的熱情弄得既然曼妙又酸軟無力。
她的身體只得靠在身後整塊的水晶壁上,手掌向後支撐着,任由他侵襲着。
火熱的氣息越來越濃烈……
她的全身都冒起了汗水,掌心裏的也瀰漫起陣陣的濕汽。
剔透的水晶面板上,印落着她深深的五指印痕……
…
一切結束後,兩人躺在了寬大的床。
宇文睿側着身子,單手攬着她,將她往懷裏溫暖地摟着。
他剛才的深沉已經推去,此時眉目清輝。
她從他寬大的懷抱里,伸起頭來,皺起清眉輕聲問,「你今晚怎麼了?」
他看了看她片刻,才低沉開口,「我最討厭吃酸的東西。」
她有些不解,「今晚你吃什麼了?」
「除了吃你,什麼都沒吃。」
她微瞪他一眼,「那你還一副從非洲回來的樣子,臉這麼帥,卻偏偏像外面的天空。」
宇文睿很認真地注視着她的眼,緩緩出口了,「不要和江景暉靠得太近。」
她斂起眉,這才意識到估計是他看到她和江景暉一起的情形了。
「你這男人,是釀醋的嗎?醋意這麼敏感?」
他沉定的眸光落在她臉上,「因為怕心酸,所以怕吃酸。」
項詩知道他心頭所想,眉間暈開一絲清新笑意,「既然和你在一起了,我肯定不會和他有超出男女的行為。今天看他心情不好,我才去安慰他。」
「我心情也很不好。」
「你哪裏心情不好了,剛才還那麼有精力。」
「這只能證明我體力好。」
想起他剛才在她身體裏沖馳的情形,她瞅他一下,「那你的心胸能不能和你的體力一樣比例?」
「不能。除了對你,我對誰的心胸都大不了。」
她有些無奈,「不是高大的人心臟都大一點嗎,心量怎麼跟體型成反比了?」
宇文睿標俊的臉略微灰暗,「一個人怎麼可能把自家養的魚,放到別人家的貓面前去!」
項詩窘着,一時語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