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清冽的目光又是一暗,一把強力卻又隱隱帶着溫和把她的臉扳了回來,凌厲問,「剛才他吻你哪裏了?」
剛才在走廊的盡頭,因為衛司辰把項詩的身影遮住了,所以他看不清項詩被吻哪裏了。
不過這個吻的確讓他有莫名的怒意。
項詩極度莫名奇妙,本來想閉着嘴巴不說話,不過一看他冷颼颼的目光,她還是很識趣,「吻到了額頭而已。」
宇文睿依然定定看她,看不出神色。
一會,他沉默放開了她,拿出那塊高貴的手帕,提起那壺極品西湖龍井把手帕洗濕了,然後把手帕放在了她的額頭上,冷着臉擦着她的額頭。
她完全楞住了,這男人這是什麼意思?嫌棄她被別的男人碰過?
一會,擦完了後,宇文睿厭惡把那塊手帕扔進了垃圾桶里。
她不禁皺起眉,「這次手帕不用我洗了?」
「粘了別的男人口水的東西,得離我離我十萬八千里。」
項詩,「……」
一會,她又說到,「即使額頭被擦洗過,但他吻過我的事實永遠都改變不了,你也應該讓我離你一個地球那麼遠。」
他沉靜了一會的俊臉,又瞬間冷了下去,「閉嘴!」
項詩只得不說話了,但把手伸了出來,「耳墜還我。」
他拿過桌面那個精緻的盒子,然後取出一對耳墜來。
耳墜閃閃發亮,瀰漫着瑩潤的光澤。
他放到了她的手上,「原來那隻被鸚鵡弄不見了,我重新買了一對一模一樣的。」
(某鸚鵡在家裏喝水時差點被嗆死了!主淫這傢伙陷害我!)
「哦,那謝謝」,她接過耳墜,隨後放進了口袋裏。
只是她不知道,這耳墜雖然表面看起來像原來那隻,但並不是原來的,因為水晶已經變成了寶石,價值比原來的高不知高出多少倍。
不過宇文睿卻對她這個舉動很不滿意,阻止住了她放下耳墜的動作,「戴起來。」
「改天再戴。」
「不行,現在戴着,而且一直都要戴着。」
她有些莫名,還想再抗拒。
不過他的手已經伸了過來,拿起耳墜親自給她戴到了耳垂上。
項詩盯着這男人,心頭隱隱有些猜測。
一位男人親手給一位女人戴耳墜,這是不是預示着什麼?
難道他喜歡她?
不過很快,她甩了一下思想。
不對,只能說他對她感興趣而已。
因為從第一次見面開始,他就直接對她做了最不可思議的事情。
後來每一次見面,他都是強、吻她。
這說明,這是一般男人的通性,只要是男人都會對女人感興趣。
即使他對你好,也是有條件的。
比如說他給她捐錢了,他卻要她去幫他抵抗奶奶。
所以,她不能被這種捉摸不定男人的表面所迷惑。
即使他對她有興趣,那也是貪貪新鮮而已,等那麼幾個月後,他就對她什麼感覺都沒有了。
只是現在,他為她戴耳墜的舉動看起來十分親昵,如果被衛司辰看見就不好了。
所以,她不得不伸手扯過身後的窗簾,把窗口和外面隔絕了。
第72章男人的通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