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特慘烈的死法讓所有元老都恐怖驚詫,他們跟本就不知道出了什麼事,更不知道是誰殺了肯特,以及殺死他的原因,他們想逃,但又怕出去後成為另一個目標,就在紛紛吵嚷着互相責罵時,卻看到安妮面帶微笑的進入大廳。
又家族中聰明的元老,一看到安妮的表情就猜到了七八,有的卻吃頓得狠,剛想用長輩的身份去責備安妮,卻見臉上畫着迷彩,肩上扛着重狙的二丫跟在安妮身後。
肯特就是被人遠距爆頭的啊,一見二丫的這幅打扮,都知道肯特是死在誰的槍下了,就在眾人鴉雀無聲的看着安妮和二丫都一動不動時,安妮笑呵呵的向眾人做了個中世紀女子見長輩的鞠躬禮道:「我親愛的家人們,你們見到我不高興嗎?」
有個3o多歲的年青男人擊掌笑道:「我美麗的小妹,你真是越來越漂亮了呀。」
安妮向那男人又是一禮笑道:「兄長,做為我的長兄,您覺得我坐上家主這個位置合適嗎?對了,我給大家介紹一下,這位跟着我的女人叫二丫,是中國最高級別的護衛人員,還是我的丈夫,你們都知道的那個監督者的另一個女人。」
那個男人擺手道:「小妹,這個家主輪到最後才是我呢,所以我對這個位置是最沒奢望。」
安妮點頭,將目光轉到傑拉爾德身上道:「傑拉爾德叔叔,您的身體還好嗎?」
傑拉爾德勉強笑了笑道:「還好,還好。」
安妮又笑道:「肯特叔叔是因為要殺您,我才殺了他的,但是為了保護其他的親人,我卻不得不殺死背叛了家族的您呢?您說我們會展到那一個地步嗎?」
傑拉爾德的臉上變了好幾種顏色後才尬尬的道:「安妮呀,叔叔怎麼會背叛自己的家族啊?你這個玩笑可開的不好。」
安妮掩嘴輕笑道:「也對呀,我怎麼會和自己的叔叔開這種玩笑呢?一定是有什麼地方讓我誤會您了,您說是嗎?傑拉爾德叔叔?」
傑拉爾德呵呵笑道:「那一定是啊,一定是我們有誤會了。」
安妮點頭道:「您知道有誤會就好,不然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了,也許辦法是在二丫那裏呢,諸位長輩,你們對我當這個家主,有不同意的沒有?有的話請舉手。」
一個老態龍鐘的老女人顫微微的坐在椅子上道:「小安妮呀,我是看着你父親和你在我眼前長大的,你真的很像你的父親啊,現在我們都老啦,也管不了多少事,所以如果你自己覺得當這個家主沒問題,我是不會反對的,如果我不反對,那家族裏也就沒什麼人不同意了。」
安妮笑着眯起眼睛道:「我早該認出您了,斯麗老奶奶,您知道您現在說的話是對我家主身份的挑戰嗎?您是我要恐懼的理由嗎?斯麗老奶奶,作為家族裏最長壽的人,您的生命里見過我着樣的家主嗎?」
斯麗眼角亂跳,並且不回安妮的話,安妮又笑道:「我尊敬的老祖宗,您要知道,我的身後是一群什麼樣的力量,您做為我的敵對方,要用什麼樣的力量匹敵,其實我很想開開心心的和您斗一斗的,因為那是最容易最簡單的事,但我的事太多啦,多到讓你們這群只懂得窩裏鬥的窩囊廢都想像不到,你們不是想要這個家主嗎?好啊,有了這個家主,你們又能幹什麼呢?屈服於納粹之下,換得一口狗糧般的吃食嗎?」
青年男人嘻嘻笑道:「這就說到重點了,妹子呀,哥聽你的,老人們是我們家族的寶,要奉養,要尊重,所以很多勞神的事,就不要讓老人們過多參與了,至於納粹,納粹那裏有羅斯柴爾德家族,有奧納西斯家族,咱們過去就是想當狗,也是條連屎都吃不到的三等草狗,況且只要還有妹夫那個納粹的死敵,我們恩菲爾德家族就用永遠是不可被信任者,只有傻子才會投向納粹。」
安妮哈哈大笑道:「堂哥你真是說得太透徹了,但你說,我該把斯麗奶奶怎麼辦呢?
那個男人呆了呆道:「你……你不會是想?安妮,就擾了她吧。」
安妮呵呵一笑道:「聽到你這一說,我就放心啦,我還以為要唱一出《凱撒與布魯圖斯》了呢,堂哥呀,家族中與納粹暗通的人,除了傑拉爾德叔叔外還有什麼人?你知道嗎?」
那個男人道:「我……略微還知道一兩個,安妮堂妹,留些餘地如何?好歹還是家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