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楓涵猛然回頭看到的就是屍骸飛濺的血腥場面,那裏還有林若嫻的身影,不由紅了眼。「嫻嫻。」爆吼一句,就要衝過去。
「別去。」悠悠死死抱住林楓涵的腰,「冷靜點。」悠悠悄聲在林楓涵的耳邊提醒道,「你忘了嫻妞有空間。」
林楓涵饒是知道這件事還是難壓下心頭的怒火。赤紅的滿臉殺意,一一掃過那邊的每一個人,目光中帶着毀天滅地的氣勢。
林母看到自家兒子這樣子也知道女兒出事了,她是一個母親,即便是痛心疾首也要保住另一個孩子,眼看着喪屍逼近了,林母扯住林楓涵,「快走。」
悠悠目光複雜看了一眼嫻妞出事的地方,而司徒家的人已經離開,這要是嫻妞為了擺脫司徒家而設的局,這確實是一步好棋,沒有什麼比讓人親眼堅定死亡更真實的了,可代價未免太大了,心裏沒由來一陣心慌。她總覺的有什麼被自己忽略了。
他們衝出了喪屍包圍圈,損失也慘重死了過半的人,而林若嫻也在其中。
只是沒有看到在爆炸的一瞬,林若嫻的頭被飛濺的石塊擊中,恰恰就是這個瞬間她眉間的硃砂爆發一道光暈,將她包裹住,她就這樣消失了。而在這之後她眉間的硃砂也消失了。
遠在英國的藍兒猛地從床上驚醒,滿頭全是冷汗,她夢到嫻妞出事了,一次是偶然,兩次三次這就顯得不尋常了,立刻起身去找司徒家,要是嫻妞真的遇上什麼危險,也只有一個人能救他了。她來到司徒家抵上請柬。「我要見司徒殤,為曼夭。」
她進大廳就看到司徒邪坐那。
那張英俊的容顏,微微勾起的嘴角,好似從畫中跳出的妖精,美的不像話。
藍兒下意識退後一步,她算是徹底了解這個男人了,末世之後羅斯為了在他手裏換取軍火,不惜與虎謀皮,和這隻笑面狐狸打交道,甚至嫻妞留下的人參都送出去了,換來的價值是可觀,同時也被這隻狼盯上了。
「怎麼?」是你。藍兒微微驚訝,隨後有想到了嫻妞走之前交給司徒殤的東西,這隻狐狸估計已經聯想到了嫻妞身上。
司徒邪挑眉,「我在這很奇怪?夏普小姐找殤有什麼事嗎?」
藍兒暗咬牙老狐狸,隨後一笑,坐到司徒邪對面,「司徒先生似乎很悠閒吶!」
司徒邪放下手中的報紙,「我以為夏普小姐會更早來這。」
藍兒眼神一緊,她完全跟不上這貨思路好不好,偏偏這時候羅斯不在,反正也不知道他再說什麼,倒不如裝傻到底,藍兒巧笑盼兮,「司徒先生這話實在讓人費解。」
司徒邪嘴角微勾,笑容卻未達眼底,他才接到消息夏普藍兒就找上門,要說事先不知未免太說不過去了,「我以為你是來問曼夭的事。」
藍兒抓緊衣角,急切的問道:「你有嫻妞的消息?」
司徒邪眼神中的冷意加重,他倒是小看了羅斯,這消息未免太靈通了吧!「我可不可以問問夏普小姐從哪裏得知的消息?」不是疑問而是逼迫。
那種上位者的威壓霸氣,只讓藍兒胸口悶得喘不上氣來,豆大汗珠滾滾而落。「司徒先生想歪了,我沒有收到消息,這幾天我夜夜夢魘,夢到嫻妞一身是血,心裏實在是慌得厲害,我聯繫不上羅斯只好找您了。」
司徒邪皺眉,目光步步緊逼似是在思索藍兒話的真實性,「我以為在這之前先要解開一個謎團,曼夭小姐給的殤東西到底是從哪裏弄來的。」
她就知道這隻狐狸從來不做虧本的買賣,「這個問題值得深究嗎?我以為嫻妞這麼做只是為了留個念想。」
司徒邪似笑非笑的看着藍兒,那目光猶利刃牢牢將其困住,藍兒只覺的呼吸都開始有些困難。「據我所知殤手中的東西和你羅斯交換的人參有着一個相同的特點就是排出雜誌恢復如初,甚至是加強體質,夏普小姐是否能跟我解釋一下,為何曼夭小姐……或者我該稱其為林若嫻小姐……她的恢復能力很逆天吶!」司徒邪故意拖長語調。
藍兒一口氣噎在喉嚨里,險些憋死,當真是倒打一耙,嫻妞本是好心,反倒是惹了一身騷,藍兒怒道:「我說笑面狐狸你有事本去找嫻妞麻煩,何必來問我。」她現在倒是有些慶幸了,得虧嫻妞沒有留下來,不然還不得成為司徒家實驗室里的小白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