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魯尼顯得很低落,因為他的小命被攥在別人手裏,而他什麼都作不了,到了現在,他除了說出一切別的什麼都作不了。
「我說小唐尼為我工作,幫我處理一些具體的事情,在蘇哈里坦遇刺的事件中,他幫我處理在歐洲的事情,只是一個無關緊要的小人物。」
格列瓦托夫在紙上把克魯尼說的寫下來之後,淡淡的道:「一個無關緊要的小人物,不會讓cia派出三個特工去調查,還是從中東局裏抽調人手。」
克魯尼攤了下手,嘆聲道:「我說他手上有薩里夫主使我派人刺殺蘇哈里坦的證據。」
格列瓦托夫笑了笑,低聲道:「只是這些嗎?」
「只是這些,我不能讓小唐尼受到太多的關注,還要讓他有足夠的吸引力,所以我就只能說這些了,不管是薩里夫還是蘇哈里坦掌管沙阿情報局,對cia來說都無所謂,但是cia肯定會希望拿到對薩里夫不利的證據,這樣他們就可以要挾薩里夫,或者將人送給薩里夫賣個人情。」
格列瓦托夫點了點頭,道:「還有什麼要補充的嗎?」
「關於小唐尼嗎?沒有了。」
格列瓦托夫沉聲道:「那就說說艾斯艾斯,我對這個很感興趣。」
克魯尼苦惱的撓了撓頭,道:「cia支持艾斯艾斯,但是艾斯艾斯失控了,在我和艾斯艾斯有接觸的時候,這只是個不怎麼引人注意的小武裝派別,而現在的艾斯艾斯到底是什麼情況我不知道,因為我早就和艾斯艾斯失去了聯繫。」
格列瓦托夫突然道:「你為什麼當傭兵經紀人?以你的能力,在任何行業都可以脫穎而出,為什麼,你選擇做這一行?」
克魯尼攤了下手,苦惱的道:「我出生在一個貧困家庭,上不起好學校,我的父親在我很小的時候就被人槍殺了,我的母親後來不知道去了哪裏,所以你可以知道我不會受到什麼良好的教育,我根本沒有任何學歷,所以我當然也找不到什麼好工作。」
克魯尼說的是沒什麼用的廢話,但格列瓦托夫卻是聽的很認真。
「沒辦法接受良好的教育,這個確實很令人無奈,那麼你怎麼當上了傭兵經紀人呢?」
克魯尼很是感嘆的道:「我的家鄉在北卡羅來納州,但我覺得為什麼不去大城市呢?於是我就到了紐約,我一直都沒有走上犯罪的路,我打零工,在快餐店當服務員,送披薩,在酒店幫人泊車,後來我遇到了現在的妻子,那時候我也就二十三四歲吧,她是個大學生,中產家庭出來的,她當時還在上學,她教我如何去大學裏蹭課,於是我就去大學裏聽課了,在哪裏我學到了不少東西。」
「你在那個大學,學的什麼專業?」
克魯尼聳了聳肩,苦笑道:「呃,你得明白我學什麼取決於我能混進那個教室里,我在哥倫比亞大學,偽裝成學生,我和那些學生處的還不賴,能聽到什麼課就聽什麼課,主要是聽風險管理專業的課和法律課,因為我一直覺得當個律師或者在華爾街找個體面的工作,才是人生的巔峰。」
格列瓦托夫笑道:「想法不錯,然後呢?」
克魯尼苦笑道:「然後我發現自己根本聽不懂那些教授在說什麼,於是我不得不從基礎的東西開始自學,讓自己逐漸能聽到人家到底在講什麼,我買不起書,但我說過,我和那些學生處的關係不錯。」
格列瓦托夫點頭道:「很難,但你做的很出色。」
克魯尼呼了口氣,笑道:「我可付不起學費,而且我也沒有任何學位,我在哥倫比亞大學待了七年,我基本上聽全了法律課,和那些研究生一起,我覺得我能當個律師了,可我我考不到律師執照,因為我根本沒有法學院的學位,所以我想去華爾街,因為我在商學院學的也不錯。」
克魯尼一臉遺憾的攤開了手,苦笑道:「我進了華爾街,當了個見習理財顧問,我乾的不錯,雖然沒有任何文憑,但我還是成了一個理財規劃師,剛成為正式理財規劃師就有八萬美元的年薪,那時候這年薪很高了。」
「後來呢?」
「後來,我覺得這樣賺錢有點慢,而在我的客戶里,嗯,有一個看起來非常有錢卻對理財完全一竅不通的傢伙,嗯,我黑了他的
二千零三十三章 可改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