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痛,憤怒,恐懼,悲哀,喜悅,波羅涅申科心中現在真的是五味雜陳。一看?
喜悅的是他當上總統了,悲哀的是他竟然在當選總統這一天,自己的家卻被人爆竊了,恐懼的是那裏面重要的東西丟了,這可真是件很要命的是,憤怒嘛,不必多說,任誰家裏被偷了個光,還是在大喜的日子裏被偷了,肯定都會極其的憤怒。
但波羅涅申科最強的感受還是心痛,心好痛好痛好痛的,因為他多年的收藏沒了,被人偷了個精光。
好不容易挨到了講話結束,波羅涅申科都來不及脾氣,獨自坐在一張椅子上,感受着心痛的感覺。
很快,波羅涅申科的保鏢,也是一個跟隨他多年的老人走到了他的身前,用近乎絕望的語氣低聲道:「先生,我們調取了監控錄像,家裏出了內鬼,另外,偷東西的不止是美國人,還有俄國人」
波羅涅申科撐着額頭的手一抖,一臉難以置信的抬頭道:「你說什麼?」
「他們在現場搜查後,現了一些遺留下來的東西,您的房裏有竊聽器和針孔攝像頭,臥室里也有,現在基本可以確認安娜就是內鬼,她是克格勃的人,但最麻煩的是我們現先後有兩批人進了家,從跡象上來看,其中一方是俄國人,一方是美國人,而且他們還有互相交手的可能,夫人親自查看後,確認所有的保險箱都被打開了,公司的文件被人看過後又完整的留了下來,但是肯定被人動過了。」
波羅涅申科搖了搖頭,顫聲道:「我家裏有竊聽器?還有針孔攝像頭!該死!該死!那麼保險箱裏的東西究竟是被俄國人拿走了,還是被亨特的人拿走了?這很重要!」
「很遺憾,目前的推測是俄國人拿走了,他們似乎是為了掩飾本來的目的,以偷竊作為掩飾的手段,但是和亨特的人相遇後。他們好像改變了計劃,其實,現在我們真的無法確定到底是誰拿走您說的u盤,根據現場。有人在掩飾,有人毫不掩飾,現場很亂,我們不太可能確定是誰拿走的。」
波羅涅申科剛才最主要的感受是心很痛,因為那個u盤雖然很重要。卻只是他用來作為日後讓人兌現承諾的把柄,確切的說,是為了自保,如果這個把柄被打算用來要挾的對象拿走了,那麼後果不會太嚴重,因為這個秘密對方更不可能公開,最多就是面上難看的事情,卻不會傷筋動骨。
但那個u盤要是被俄國人拿走了,波羅涅申科都不敢想像接下里會有什麼後果,把柄將不是他拿來要挾別人的把柄。而是別人能弄死他的炸彈。
所以剛才波羅涅申科是心痛大過於恐懼,但是現在,得知那個u盤極可能是被俄國人拿走了,他開始自內心的感到了恐懼,連那些耗費心血收集來的藏品都變得不再重要了。
波羅涅申科站了起來,顫聲道:「一定要找來!」
「對不起,我不得不說,現在很可能已經晚了,那些丟失的物品或許還能找的來,可那個u盤。他們能複製,聲上傳到網絡上送走,就算把u盤扔掉也沒任何影響,至於丟失的那些東西。警方設置了很多路卡,但目前只是封鎖了附近的道路,想要全城封鎖還需要很長時間,我覺得已經沒有什麼意義了。」
波羅涅申科站了起來,面如死灰,失魂落魄的道:「我要家去看看。」
「抱歉。先生,您很快就需要再次表電視講話了,你沒有時間的。」
波羅涅申科坐了椅子上,吐了口氣,一臉絕望的道:「通知警方,不用設路卡查了,根本沒用的,亨特得到了那個東西,他指揮銷毀,對我不會有任何危險,但要是俄國人得到了那個東西,後果不堪設想,去召集我們的人手,再請專業人士,無論如何也要從俄國人手裏把東西搶來。?」
「是,先生。」
保鏢走了,波羅涅申科呆呆的坐在椅子上,他此刻心亂如麻,原本他認為東西是被亨特派人偷去的,雖然對合作不利,但到了今天亨特也只能和他合作,丟了就丟了,他更迫切的想法是把丟掉的收藏品找來,但是現在麻煩的是哪個u盤是被俄國人拿走了,而且要命的是做什麼都晚了。
自認為萬無一失的保存措施,竟然被人輕而易舉的就給偷走了,波羅涅申科現在生氣都不知道該朝誰撒氣,確切的說,他現在是整個
一千六百一十章 冰火兩重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