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爾茨無論如何也得給個解釋,雖然他是艾琳的熟人,可是誰讓他採取了非常不合適的辦法來相認呢。
當巫師舉槍對準他的腦袋時,舒爾茨也終於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
「我曾是總監查長的部下,我曾目睹過艾琳和總監查長的爭吵,雖然只有一次,但是我知道艾琳在從軍隊上退役後就失蹤了,總監查長先生一直在找艾琳,一直在找,如果艾琳是個僱傭兵,這,無法想像,總監察長最好知道這件事,他必須知道,否則他會被艾琳的任性毀了的,但最主要的,艾琳,她不能當個僱傭兵!」
高揚皺了皺眉頭,低聲道:「首先,關於艾琳的父親,你所掌握的信息已經過時了,其次,你無權干涉艾琳的選擇,你無權替任何人做主,現在這場鬧劇可以結束了嗎?」
舒爾茨立刻道:「總監察長已經知道了?」
「夠了!你這個白痴!」
巫師忍不住怒斥了一句,而舒爾茨旁邊的一個新人也是皺眉道:「舒爾茨,你有些離譜了。」
高揚也是很無奈,但是舒爾茨吧,對艾琳終究是出於好意,要把他當威脅清除掉也不合適,畢竟一個拼死也要保護老上級女兒的人,雖然白痴了一些,但出發點肯定是好的。
於是高揚對舒爾茨指了指,低聲道:「你不要再說話了,我會讓艾琳和你談談,在哪之前,你什麼都不要說,什麼都不要做,好了,你出去找個地方安靜一下吧。」
蘇爾特立刻一推舒爾茨,拉住了的他的胳膊,大聲道:「走吧,我陪你去,行了,閉嘴白痴,我們走。」
蘇爾特帶着舒爾茨離開了,等舒爾茨離開後,巫師一臉欲哭無淚的表情,萬般無奈的將手槍插回自己的槍套里後,對着高揚道:「對不起,是我的失誤,這件事,我一定會給你個滿意的交待。」
高揚嘆了口氣,無奈的道:「這種事,怎麼說呢,真的是有夠莫名其妙的,巫師,我們認識很久了,大家相處的一直很愉快,所以你是得給我一個滿意的交待,你必須要保證,這個人不會成為我們的危險因素。」
巫師顯得極是痛苦,他看了看自己的幾個同伴,一臉鐵青的道:「我明白!」
傭兵團肯定是護短排外,不管自己人是否占理,也得向着自己人,但問題是現在天使和撒旦的關係太微妙了,撒旦掌握着天使傭兵團夢寐以求的東西,在這節骨眼上,天使一個新成員白痴般的一再挑戰任何一個傭兵團的底線,就算撒旦和天使的關係再好,可是這事兒也不能就當沒發生過啊。
高揚理解巫師的痛苦,怎麼說呢,雖然舒爾茨是新人卻也是自己人。
要為另外一個傭兵團的事兒親手打死自己人,這種事,高揚是打死都不肯乾的,不過還好,他的人也不會辦出這種蠢事兒,不會讓他遇到這種難題。
至於耐特,估計也是絕對不肯乾的,但要是不處理的話,讓撒旦和天使就這麼決裂了,甚至火拼了,耐特可以做出這樣的決定,可是讓作為耐特副手的巫師來做出這樣的決定,可該難了。
其實呢,這件事兒本來沒那麼嚴重,至少巫師不必當場掏槍做出一副要打死舒爾茨的樣子來,只要舒爾茨閉嘴,哪怕這事兒回頭慢慢說,高揚又不是那種揪住一點錯處就不放的人,很容易就能收場了,而巫師呢,處境也會好上太多。
可惜舒爾茨這個人太軸了,太蠢了,死活不鬆口,自己找死也就罷了,活活把巫師逼到了絕路上。
巫師這個人也比較軸,搞不好他真的會打死舒爾茨,最關鍵的是因為舒爾茨的做法把天使的利益放在了後面,把自己的事情凌駕於集體利益之上,這一點在任何傭兵團都是大忌,這不光是脾氣倔,腦子笨的問題了,這是自私。
說實在的,巫師就算打死了舒爾茨,舒爾茨也不冤,但巫師也就毀了,一個不護短打死了自己人的副團長,就算理由再充足,他也沒辦法服眾,總歸是被毀了的。
巫師,是耐特的副官,一直在耐特身邊默默不語的,存在感很低,但高揚現在知道巫師可不是個只會給耐特鋪桌子倒咖啡的角色,他是耐特的接班人,是耐特大力培養的未來,天使傭兵團的未來,耐特死了,或者將來無法再繼續帶領天使前進了,巫師就是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