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荒僻之地,紅妝少女的身份的確讓人懷疑,一問她,她又支支吾吾回答不上來,她肯定有問題!
「回答我,再不回答我,我會把你當作妖獸的同黨看待!」你自己選擇好了,反正倒在地上的妖獸,已經被我刺破了喉嚨,已經活不了,難道你還想給它求情?
再傻之人,也不會為一頭血債纍纍的妖獸求情,除非跟它是至親關係。
就在這時,胡寶生帶着一名大漢慌慌張張跑了過來,正在為難的琴嘯天眼前頓時豁亮了不少,急迫地望了過去。紅妝少女思維倒是敏捷,也知曉有村人到來了,臉上露出一種極為複雜的表情,時而面色發白,又時而發紅,她側過臉去,不讓琴嘯天看她的臉。
琴嘯天不是對她沒有辦法,無論她是不是妖獸,他只是不想再添殺戮而已。何況什麼場合沒有見過,在琴嘯天的眼中,根本沒有他辦不了的事情!
他只是不想對這個看似稚氣未脫的少女太過絕情,等胡寶生他們到來,也許這事情要好辦一些。
沉默之時,清風隨之吹拂過來,琴嘯天的臉上帶着絲絲涼意,天上的雲層也在極速往天邊涌去,頓時烏雲壓頂了。剛才還是艷陽高照,如今突然有下雨的跡象了。
真是天氣變化莫測,人心何不也是這樣·····
「琴師傅,快下雨了,請回吧!」胡寶生老遠朝琴嘯天喊道。
琴嘯天就不明白,胡寶生此時不是關心妖獸的問題,而是擔憂天下雨會淋濕了他!
於是抬頭望了望胡寶生和一名大漢,琴嘯天不知該如何回答才好,魔女村妖獸橫行,難道他們也沒想過要把妖獸消滅了,村民們才過上平靜的生活?
不到一會兒,胡寶生帶着大漢跑到琴嘯天的跟前,見一頭龐然大物倒在地上,氣息微弱如絲,已經奄奄一息了。而旁邊背對着一位身子單薄的紅妝少女,從她的背影判斷,年紀不過十三四歲左右,有的人,當然眼光很準,
琴嘯天也是沉默不語地站立,臉朝着背對着他的少女,一臉肅然篤定,好像還有很多事情還未了斷的模樣。
胡寶生見這種情形,急於想說出口的話又咽下,艱深地換了口氣,然後上前對琴嘯天說道:「琴師傅,究竟發生什麼事情了,這少女是誰?」
他最為關心的是,倒在地上的龐然大物,喉嚨破開了一道大口子,鮮血已經將口子模糊了,但還有幾分氣息。他馬上聯想到混在自家羊圈裏的妖獸,難道就是這頭龐然大物?若是的話,那也太可怕了。
「胡兄弟,你來得正好啊!」琴嘯天這才把視線瞥了瞥有點不知所措的胡寶生幾眼,接着對他說道。
胡寶生卻不知他想說什麼,「這話怎麼講?我能為你做些什麼,不妨直言相告就是。」
他本是個直爽之人,加上腦袋有點不好使,也不想費腦傷神,直截了當的問,心裏會覺得安穩了許多。琴嘯天的面色一蹙,意識地把視線掃向背對着他們的紅妝少女,此時天氣出奇的悶熱,胡寶生臉上都淌着熱汗,風兒吹起了少女的裙角,微微露出了她的白腿來·····
「胡兄弟,你給我辨認一下,這少女是不是魔女村人?」琴嘯天道。
胡寶生聽聞後,原本一副呆滯的臉上,卻更加為難了。跟在旁邊的大漢,用手挽起袖子,接着說道:「魔女村還有這樣的少女?我倒要仔細瞧瞧!莫非是一婦人打扮的。」
琴嘯天聽罷後,覺得魔女村的男人們都被魔女迷戀着,每時每刻都想到有女人出現·····
若是真正有女人出現了,隨之而來的就是災難。
胡寶生二人跑了過去,打算去看紅妝少女究竟什麼人,跑到她的眼前,胡寶生一看,面孔生疏,沒有見過此人·····
正欲開口詢問,紅妝少女突然眼瞳睜大,隨手一巴掌打向胡寶生的臉,他萬萬想不到對方會如此大膽。可是,少女雖是人小,但下手極重,頓時胡寶生的臉上一陣火辣辣的疼痛,大漢正要發作,忽然紅妝少女大喝起來,「你們這些臭男人,想幹嘛?」
沒有見過本姑娘麼?我是魔女村人氏,你們的眼睛不會瞎了吧!胡寶生不但被一少女打了一巴掌,二人也被臭罵了一頓。
連琴嘯天也沒想到,對方會有如此大的膽子來,就是自己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