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名的珠寶設計師,出身高貴,名門世家的千金小姐林靜,也是讓全城青年才俊想娶回家的女子。
可惜他們都沒有這個機會了,她是我未婚夫的"qingren",還給他生了個女兒。
"qingren"與情婦的差別,也許是一個默許了身份,一個卻是逢場作戲而已的。
喬家的下人說:「陌千尋如今只會讓喬家抹黑呢,她有什麼資格生少爺的氣,夫人也說了,她不配給喬家做少奶奶。」
那些話很刺心,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的委屈,很難過,我以前站在雲端里,我太高傲了。
我不管做什麼,都是失敗,可我真不信我放下所有的東西,我還連自已也養不活。
喬家有權有勢,可畢竟你一手摭天不了。
手機囂張地響着,不再是喬東城了。
「陌千尋,停車。」命令式語氣說得那麼的理所當然。
我停下車,看着倒車鏡後面的火紅跑車停在路邊,車門一推一個蹬着高跟鞋大墨鏡的女子走過來,名牌的服飾十分時尚,俐落的短髮散發着明朗而又美麗的風情,她取下墨鏡,隔了二步遠:「陌千尋,你要多少錢?你才不會纏着喬東城,你才會離開他,離開北京。」
我沖她嫣然一笑:「你打算給我多少錢呢?」
「你要多少?」她很不耐:「你要多少,我給你多少。」
真是大方得緊啊,還是吃准了我不會向她獅子大張口,淡淡地說:「如果錢可以解決一些事,早就輪不到你來了,海主持,你算哪根蔥啊,怪不得你不為喬家所認可,跟林靜學學吧。」至少人家,就不會這樣直白地跟我說這些。
林靜只會說:「乖乖說幼兒園的爸爸和媽媽都一起接小朋友放學的,為什么爸爸不來接她,和她一起回家。」
人家林靜,總是說得那麼輕描淡寫。
我搖上車窗,甩她一臉煙味。
如果錢可以解決,喬夫人早就給我支票了,喬家最不缺的就是錢。是喬東城不知在固執着什麼,我與他之間也早就沒有了依存相愛之關係,他不願放手而已。
海主持現在急燥起來了,倒是開始跟蹤起喬東城來了,真是不聰明啊,隱忍了這麼多年,終究是把本色露出來,她是一心想嫁入喬家做豪門少奶呢,然而喬家卻是相當討厭拋頭露面的人,而且喬東城最討厭別人撐控他的生活了。
如今她這樣做,的確是下下之策。
但是人都有弱點,心裏急了就什麼事都做得出來,也失盡理智。
交了車就坐公車回去,晃晃蕩盪得十分累,這樣的日子我還能熬多久,他是不會再回來的了,我還在這個城市等什麼呢?
摸摸腦門,燒得有些燙,昨夜淋的冷水,昨夜的放縱歡愛只怕是身體吃不消了。
下了車在小藥店裏買了些退燒藥提了點青菜就回去,出租房很破舊,可這也是我擋風遮雨的地方。
沒有開水了,接了點自來水吞了藥洗了個澡就去躺着,把小電視開響,我害怕靜靜的一個人,有些聲音也挺好的。
感覺身上少了些東西,摸了摸才發現手機不知所蹤,正好,丟得好,以後他們都不容易找到我了。
燒得迷糊的時候,我想如果我就這樣閉着眼睛永遠不醒來,也許不會有人再為我流一滴淚……。
陌千尋多驕傲,開出租車開得沒時間吃飯胃出血也不向你要一分,也不向她們要一分,我不是公主……我只是一個落下雲端的小丑,可依然還守護着在別人看來可笑的自尊。
林端,我再等你一個月,如果你不回來,我不再等,我要離開這個讓我忙碌着卻空蕩一顆心的寂寞城市。每次我都這樣想啊,一個月又一個月,林端,這是最後一個月了,真的最後一個月了。
這個城市的人特別的多,天天都是陌生的臉,天天碰到人,都是忙忙碌碌着各自奔波着。
可是碰到那個陌生的男人,卻讓我很是吃驚。
那個我放縱了一晚的男人,卻是我多麼不能招惹的男人。
今天的機場有些神秘兮兮的,像是有什麼要人來一樣,車一時之間都入不了機場裏面,外面排着長長的隊探頭望着前方。
對講機嘩嘩作響,講的是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