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是不是我要是一直什麼都不說,你也就假裝不知道,淮墨,明明我對你的心,誰都看得出來,打小到大每個人都知道,你卻總是假裝沒有看到,以前你的眼裏只有雲紫,可是她不在了啊,我一直在等着你,你還是當我只是個旁人嗎?」喝了酒半醉了,她才敢將心事攤開在他的面前。真的不配,如果他只是任性想氣老爺子,那停下好不好,讓她做他的妻子,沒有人比她更愛他的。顧淮墨不出聲,抬眼看着小妻子興致勃勃地排隊上了旋轉風車,還一個勁地朝他揮手笑。唇角勾起一抹淺淺的笑意,他的小妻子在人群里,依然是那麼的閃耀。她鼓起勇氣說了出來,半點也沒有讓他假裝不知的可能。顧淮墨什麼也沒有說,直接就把電話掛了。但是只過了幾秒的時間,電話又響了,還是剛才的號碼。他沉思一會,仍然接了。卻不等對方說,斷然就先說話:「雪蓮,如果你不想連朋友都做不成,最好現在就掛了電話。如果你要一意孤行,那麼雪蓮,以後咱們就是陌生人吧,我有妻子,你們如何看是你們的事,我現在告訴你,我只說一次,我顧淮墨,喜歡我的妻子衛紫。」電話那邊,嗚嗚的低泣聲音。他知道,她必定是喝了酒了,要不然她不會這麼脆弱,這麼輕易地就說出來,她雪蓮好歹也是一個心高氣傲的人,打小就認識她,她什麼性格他也太清楚了。「淮墨,你真的,真的喜歡她嗎?」「是。」他答得肯定,沒有一點的猶豫。他喜歡她的依賴,她的撒嬌,她的笑顏,她的活力。「淮墨,如果……如果雲紫回來,你還會喜歡衛紫嗎?」顧淮墨冷聲地說:「你想得太多了,我的事,向來不用旁人多說三道四,更不必別人提點什麼。今天我不想再接到這樣的電話,再見。」
ad_250_left();掛了電話望着那高高的旋轉風車,小丫頭的笑聲清脆,在一片驚叫聲里他若莫還能辯認得出來。雲紫,衛紫!只不過是姓不同,只不過是性格不同,可是臉容卻是有幾分相像的。不,衛紫是衛紫,他現在要傾心而護的妻子。他用了這麼多年的時候,用來懷念一個女子,已經夠了。雲紫,也早就不在人間了,何來談喜歡雲紫多一點,還是喜歡衛紫多一點。有些東西,轉眼即逝,永不會再回來,如歲月一般。他現在就想抓住眼前的幸福,憐取眼前人。他受夠了孤寂與冷寞了,他現在喜歡有一個人陪着他,那個人就是衛紫。「哇。」衛紫臉紅紅的跑過來:「好刺激啊。」「都是汗。」她頭往他襯衫上一蹭,擦擦:「呵,這不沒了,我好渴啊。」他擰開水,她仰頭咕咕地就喝了小半瓶:「我在上面看到你了,我們去坐那個摩天輪好不好?」他看着襯衫映上了她的汗,微微的濕,但有她的味道,他沒生起半分討厭的感覺。她挽住他的手:「老公,剛才我旁邊的女人說,喲,看那個拿包的男人好帥啊,呵呵,她說的是你喲。」「小丫頭,看這得意勁兒。」他伸手捏捏她的鼻子:「走吧。」今天要好好地讓她玩個痛快,她想玩什麼,他奉陪到底。坐上摩天輪的時候,已經是傍晚的時分了。她渴盼地看着,一點點地升高,往下面看那些建築物離得越來越遠。b市似乎被踩在腳下,外面的涼風習習扑打在玻璃窗上,燈光與霓虹燈齊齊閃爍着,夜晚的b市,美得讓人嘆息。她抬頭看着顧淮墨,柔軟一笑。他低頭:「怎麼了。」「今天你陪着我,顧淮墨,你會陪我多久?」她依戀起這一份溫暖與呵護了。回頭的時候,總是有他,誰欺負她的時候,也是有他。他伸手去抱住她的腰,將她抱入懷裏:「一輩子。」慵懶地一笑,靠在他的懷裏抬頭看他的下巴:「顧淮墨。」「嗯」「閉上眼睛。」他似若瞭然地看着她,那能看透人心的眸子讓她惱火,臉皮一紅。她都還沒說什麼他已經輕笑,似乎知道她想要幹什麼一樣,但,很合作地閉上了眼眸。衛紫直起腰,輕輕地在他的唇角輕吻。欲退走,他卻抱緊了她的腰,細細地吻着她。牛奶與青草的香味,讓他迷醉,想要的得更多,誘哄着她張開口,便長驅而入,勾引着她的小香舌與他一起共舞。衛紫的腦袋,有點空白,有點迷醉了。鼻尖里儘是他男性的淡淡香味,混着他的汗味,有着致命的誘惑力一樣,讓她柔如水一般任他予取予求的。顧淮墨,她的夫,她的老公。她的一生,就給他了,因為是他對她最好。他的手抱住她的腰,似要將她擰斷一樣,吻得她幾欲窒息才放開她,唇與唇還相靠着,分不出誰暖誰涼,呼吸都想纏在一起。她心跳如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