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鼎辛氣呼呼的下了樓。
奶奶滴,居然被一個混小子給踹出來了,對於夏鼎辛這可是最大的恥辱啊!
殊不知,在寧旭眼裏,估計還嫌棄髒了他的腳呢,在燕京,估計還有些人以被他踹為榮了呢!
夏鼎辛到了樓下的時候,那秘書就是迎了上來。
夏鼎辛覺得自己被人羞辱了,完全就是他這個秘書的關係,所以這秘書剛迎上來的時候,就是伸腳踹了那秘書。
可是這夏鼎辛的身材本來就是有點走樣,胖墩胖墩的,根本就是做不出寧旭那瀟灑的動作,這一踹,差點兒都是閃到了腰了。
於是,很是惱火的又是扇了一巴掌那秘書,「我讓你打探消息,這就是你打探的消息?那還是什麼大人物,我呸,那家都是流氓,流氓能認識大人物,他能認識,老子就是聯合國主席了!」
那秘書很是無辜,自己好不容易打探出一消息,居然還被老總這樣子對待,但是也只能忍着。
「對不起,我以後不會再犯類似的錯誤了!」而心裏則是恨上了他的表弟,奶奶滴,都不給老子提供正確的消息,看老子回去怎麼收拾你!
人便是這樣。
如果一個人讓你望而生畏,對你做了什麼惡毒的事情,就算是再怎麼怨恨,也是怨恨不到那人的身上,而只是會怨恨那些讓自己受了損失的,不如自己的人,或是和自己差不多能力的人。
就在夏鼎辛很是生氣的時候,張楚宇裝着從小區外面走回來,見着夏鼎辛的時候,就是熱切的迎了上去。
「夏總,這不是夏總麼,真是幸會幸會!」
剛才張楚宇在外面隨意晃蕩,散步的時候,見着夏鼎辛來到他們這個小區,而且還上了他們那棟樓,之後更是發現進了蘇海容的家門……
張楚宇就是在那邊盤算了,該不會是夏鼎辛親自上門找蘇海容家的晦氣吧?
這些天張楚宇很是不明白,為什麼那個寧旭被抓了還是能被放出來,按理說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張楚宇覺得這裏面肯定有什麼事情,但是想從蘇海容嘴巴里問出什麼,對方根本就是不說。
今兒又是見着夏鼎辛來這裏,覺得這事情是越來越懸乎了。
不過,不管這件事如何,張楚宇也就是好奇一點兒,卻還沒有八卦的想要打破沙鍋問到底。
現在看到夏鼎辛,他可不是為了滿足那點好奇心的才迎上來,而是覺得此刻是一個和夏鼎辛攀親近的好機會,而自己的女兒可還在人家公司上班呢!
張楚宇見着夏鼎辛狐疑,便是自我介紹道:「我是江海大學考古系的教授,張楚宇!上次見過夏總一面。」
夏鼎辛自然是不記得這號人,他認識的人多的去了,有必要記一個小人物的名字?
「張教授啊,幸會啊!」
夏鼎辛這說話的口氣並不怎麼好,但是張楚宇卻也是不在意。
「夏總,你這剛才是去蘇海容,蘇教授的家裏吧?我聽說,夏總的兒子和蘇家的女婿貌似貌似有點小問題呵?」
夏鼎辛聽到張楚宇說這話,心裏更是氣急,很是不給張楚宇好臉色,「我家的事情,我們會自己處理。」
「這個自然,這個自然……」張楚宇雖然不知道在蘇家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很明顯,這老蘇是惹的人家不高心了,於是轉念一想,便是說道:「其實老蘇的脾氣很是不好,他們家裏的人是比較難相處……這個我也是深有體會。」
夏鼎辛哦了一下,這才是多看了一眼張楚宇。
夏鼎辛這次主要來蘇家,一是為了兒子的事情來這邊的,二也是聽了秘書的話,以為他們家是得罪了大人物就是蘇家的人。
現在看來後者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但是前者也沒有解決好呀,估計讓律師來,這家蠻橫的人,估計也不會給什麼好果子吃。
就在這個時候,只聽得張楚宇自動邀活干,「如果夏總不介意的話,我和那老蘇還是有點交情,要不我去幫忙說一下,或許夏總的事情就可以解決了?」
夏鼎辛想了一下,又是看着張楚宇這主動請纓,便是對着張楚宇說道:「到我車裏,我們詳細的說說。」
……
夏鼎辛自然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