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寧紀不明所以的轉過頭看向心愛的女人,而下一刻,他愣住了。
不知何時他的手居然落在了林薇傲人上!
寧紀尷尬的拿開手,但還是悄悄的將手心擦過鼻尖。
「真香啊!」寧紀在心中讚嘆,當然,他哪裏敢說出來呢。
當寧紀像個孫子似的躲着的時候,殺手早就沒了蹤影,而天台上緊接着出現的是另外一個身影。
「跑的還挺快。」
一片狼藉的辦公室里,只剩下寧紀的喘氣,和宣萱哭泣在迴蕩。
「混蛋!」寧紀大罵了一句,憤恨的一拳打在地板上,發出來老大的聲響。
林薇已經從驚慌中恢復了些許,蒼白的小臉也有了些血色。
「寧紀,麗人美品已經不安全了,你一定要小心。」林薇伸手輕輕撫摸寧紀的還留有淤青的臉龐,擔憂的說道。
寧紀不予否認,反正他一直身處危險,這些早就習慣了。
「宣萱,等會我派人送你回家,」寧紀轉過頭,看向還抱着自己低聲哭泣的女人,心裏長嘆了一口氣,本想和她撇清關係,可是卻在潛移默化中越拉越近了。
「不要,我要和你在一起。」宣萱抱着寧紀的手更加用力了,水汪汪的大眼睛,好像要流出眼淚來似的,很是可憐。
寧紀露出一絲無奈,就像摸小狗一樣摸了摸宣萱的腦袋,柔聲道:「宣萱聽話,和我在一起會很危險,我怎麼捨得你陷入危險之中。」
聽完寧紀的話,宣萱的臉上露出一絲幸福的小女人的情態,立馬乖乖的點頭答應。
林薇在一旁看着聽着,心裏分外的不舒服,瞪大了美眸,如果眼神能殺人,那寧紀現在早就被四分五裂了。
好不容易送走了熱情似火的宣萱,一個頭n個大的寧紀要開始安撫正牌女友林薇,被宣萱這麼一攪和,他只會更慘。
「老婆,你也知道宣萱她失憶了,所以……」寧紀絞盡腦汁,想要編造一個靠譜的理由糊弄過關。
可是林薇卻素手一擺,下了逐客令。
「我暫時不想看到你,你走。」林薇皓齒輕啟,冷冰冰的聲音從她嘴中冒了出來。
寧紀嘴角一抽,這個女人生氣的樣子好可怕。
還想說什麼,但林薇已經做出一副完全不理會的表情,也只能作罷,長嘆了一口氣,轉身想門口走去。
這傢伙居然還真走!林薇不由得更加來氣了。
「剛才你碰我了,所以,一個月!」
冰冷的一句話鑽進寧紀的耳朵,讓他渾身一個激靈,一個月!我的天!
帶着滿腔的苦水,和滿腔的憤怒,寧紀找到了一個人,也是他為數不多的親人,陳風。
「風哥,陪小弟喝幾杯如何。」寧紀垂着頭,一臉的苦色。
「好。」陳風很爽快,一點也不矯情。
服務生送上一瓶高度數的白酒,那些綿軟無力的紅酒只適合宴會,不適合傾吐苦水。
「風哥,你心裏是不是還在怪我。」寧紀仰頭喝下一杯烈酒,好像有團火從喉嚨燒到胃,爽快。
陳風看着寧紀,先是搖搖頭,隨即一愣,又點了點頭。
寧紀嘆了口氣,烈酒下肚,酒精上腦,有些平時說不出的話,現在似乎也不是那麼難以啟齒了。
「風哥,我一直把你當成我的親人,我寧紀自己可以死,但我不能讓我身邊的人受哪怕一點點的傷,你知不知道。」寧紀看着陳風,誠懇的說道。
陳風握着手背的手,明顯一緊,這句話深深刺入他的心裏。
「我知道,我現在是個累贅。」陳風有些不甘的低下頭,自從被狂豹打斷了手臂,他已經成了寧紀身邊最沒用的一個。
「不!你不是,你是我寧紀的親人,是我寧紀的大哥!」寧紀的聲音猛地提了一個台階,引來了其他食客奇怪的目光,但這些他都全然不顧。
「我。」陳風不善言語,但他的眼神,已經代表了一切。
「只要我寧紀還活着,我們就是親人,我們不再是孤兒。」寧紀一巴掌沉沉的拍在陳風的肩膀上,堅定的說道。
「好!有今生就今生做兄弟,有來世,來世再等你!」陳風激動的眼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