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寧紀費盡心思的在組織語言,奈何想破了腦子也沒想出個能百分之百糊弄過去的完美藉口,誰讓曹婉就是人精,外加人肉測謊儀呢。
忐忑不安的回到家裏,這個點正直歐洲人喝下午茶的時間,不過曹婉當然沒那個習慣,一般她閒在家裏沒事幹,就會來個翻天徹地的大掃除。
果不其然,寧紀回到家的時候,曹婉正穿着一件睡裙風風火火的忙着,一點都沒注意領口下垂的時候。
寧紀這一進門就傻眼了,這真是滿園春色擋不住,一枝紅杏出牆來的節奏啊。而且,曹婉被寧紀那麼一滋潤,女人味更濃了,如果以前的曹婉是個潑辣的老chu女,那現在就是個有了女人味的潑辣女漢子。
「你小子怎麼這麼早就下班了,該不會是逃班吧。」曹婉直起腰,擦了把汗,長發隨意的盤在頭上,臉上佈滿了汗珠,別有一番韻味在其中。
寧紀咽了口唾沫,這組織了半天的鬼話一下子全都不知道跑到哪裏去了,傻傻的站在門口,就像一尊石獅子似的。
「進屋換鞋子,敢把老娘辛辛苦苦拖乾淨的地板踩髒了,今晚就拿你做飯。」曹婉威脅道。
寧紀一愣,這才緩過神來,換掉腳上的皮鞋,穿着乾淨的拖鞋走進屋裏,坐在沙發上,一動都不敢亂動。
「腳讓開,和死人似的賴在這幹嘛,走開走開。」曹婉開始嫌棄寧紀了。
「婉姐,你先別忙了,坐下來休息休息嘛。」看曹婉的心情好像不太好,寧紀哪敢提要搬出去的事情,被砍死了都不知道出了什麼事情。
不過,想想也是真的,哪有人在幹了半天家務活之後還能有啥好心情的?能不罵街已經不錯了,雖然曹婉每說一句話和罵街的性質也差不了多少。
「休息?你幫我拖地啊,再廢話晚飯自己燒。」曹婉瞪了寧紀一眼。
寧紀在曹婉面前就像個小媳婦一樣,曹婉說一寧紀不敢說二,果然不管是什麼年代,實力還是決定了權利,曹婉的一把菜刀就主宰了家裏的地位。
寧紀訕訕的笑了笑,然後老老實實的坐在沙發上,連屁股都不敢多動一下,發脾氣中的女人,雞蛋裏挑骨頭就是家常便飯。
根據寧紀這些年的經驗推斷,要是不想死,就好好的待在原地別動,不然少不了一頓打。
曹婉又忙活了大概半個小時,才滿意的看着地板點了點頭,這地板都被曹婉拖的閃亮閃亮的,看看都不捨得踩,就快能當鏡子來使了。
「說吧,你小子又有什麼屁要放。」曹婉坐到沙發上,身上香汗淋漓,但卻聞不到汗臭味,反而是一陣陣的幽香。
不得不感嘆老天爺的偏心,男人出汗那是汗味,女人出汗卻是香味,難怪男人被統稱為臭男人。
「那個婉姐,辛苦了吧,我去給你泡杯茶。」在進入主題之前,寧紀得先討好太好曹婉。
「別動,踩髒了我的地板我弄死你。」曹婉喝止了剛想起身的寧紀,這可都是曹婉的勞動成果。
「是是,不動不動。」寧紀擦了把汗,天知道剛才要是他一腳踩下去,會是什麼後果。
「有屁快放,我還要燒晚飯給你這白眼狼吃,對了,這個月的生活費怎麼說!啊!別以為老娘離開一段時間就把這事給忘了。」曹婉瞪眼道。
生活費?寧紀一愣,但感受到曹婉盛氣凌人的眼神,立馬就軟了下去,什麼生活費啊,寧紀怎麼以前沒有聽說過家裏還有這個規矩?
不過寧紀還是老老實實從錢包里把所有的現金給拿了出來,本來這是準備給王宏的賠償費,還以為能省下來,沒想到最後還是和他沒緣分。
「你小子,現在發達了,現金都帶帶這麼多,啊!」曹婉毫不客氣把足有好幾千的現金拿了過去,一副理所應當的樣子。
「哪敢,這不是專門為了孝敬婉姐專門取的嘛。」寧紀乾笑了一聲,心裏已經在滴血了。
「喲,白吃白喝了老娘這麼多年,終於有良心了啊,那好,以後每個月上交三千,老娘也不黑你。」曹婉順着寧紀的話鋒繼續道。
啥玩意?三千?吃的是黃金啊!
寧紀剛想說什麼,奈何曹婉的淫威太逼人,把寧紀的滿腔怨言都給逼了回去。
「不對,不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