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紀大步走入小鎮中的酒吧,真要說起來,在華夏這最多算是個清吧而已,但卻是極具歐洲特色的酒吧,是個專門喝酒的好地方。
這間小酒吧地方還算挺大,不過現在卻幾乎被唐吉坷德家的保鏢給佔滿了,只有角落的地方有零零散散的幾個客人,不過看他們大氣不敢喘的樣子,哪裏還是來喝酒的。
「嗨,尊敬的寧紀先生,你怎麼會跑到這裏來呢?」保鏢頭頭也不知道又喝了幾杯酒,一張臉脹的通紅,手舞足蹈的衝着寧紀大喊道。
寧紀勉強露出一點笑容,回道:「沒什麼,晚上睡不着出來轉轉,你們都在啊。」其實,是個男人都知道寧紀掛着一張臭臉出現在這,哪裏是睡不着的緣故呢?
「尊敬的寧紀先生,剛才我們都目睹了您大顯身手,您真是一位讓人尊敬的戰士。」保鏢頭頭現在對寧紀可以算是佩服的五體投地,隱隱還有些把寧紀當成偶像一樣對待。
寧紀擺擺手,苦笑着附和了一句,然後拉了張椅子坐到保鏢頭頭的邊上,問道:「這裏有什麼烈酒?我要最烈的那種。」
「最烈的?」保鏢頭頭似乎是看出了寧紀此刻的心情有些鬱悶,當即招呼酒保給寧紀來了一杯威士忌。
寧紀聞了聞刺鼻的酒精味,刺激感從鼻腔一股腦的鑽上了天靈感,讓寧紀渾身一個激靈。
「好傢夥,不錯,就它了。」寧紀拿起酒杯,仰頭就把一整杯酒給倒進了肚子裏。酒精下肚之後,就像一把火似的把寧紀燒了個底朝天,差點沒把寧紀給辣出眼淚來。
「寧紀先生不愧是真男人,烈酒一口下肚,兄弟們,我們也不能輸給這位尊敬的華夏客人啊。」保鏢頭頭見寧紀一口悶,當即拿起酒杯,招呼着所有弟兄開懷暢飲。
保鏢頭頭的一句話瞬間就點燃了酒吧里的激情,幾十號保鏢都像打了雞血似的,大口大口的給自己灌酒,把這些酒精當做白開水似的往肚子裏倒。
角落裏的那幾個零散客人見狀,立刻非常識趣的買單走人,這裏可容不下他們了。
看到這樣的場面,酒吧老闆可是樂開花了,每一杯酒下肚,就意味着一張張的鈔票正不斷從別人的口袋跑到他的口袋裏來。
保鏢們在酒精的刺激下,開始三三兩兩結伴跳起舞來,雖然寧紀看不懂他們跳的是什麼,不過此刻酒吧里的氣氛倒是讓他心頭的鬱悶感稍微淡了一絲。
「寧紀先生,您是不是遇到什麼不開心的事?沒關係,再喝幾杯,上帝賜給我們苦難,但同時也賜予我們威士忌。」保鏢頭頭幾杯下肚之後,舌頭都有些大了,摟着寧紀的肩膀就套起了近乎。
寧紀笑了笑,拿起酒杯就一揚而盡,熱辣的酒精就像是一塊萬能的ok繃一樣,將寧紀心頭的傷口包紮了起來。
不過這威士忌的酒勁還真不是蓋的,在華夏寧紀可很少碰洋人這種不要命的玩意,這才三杯下肚,寧紀就感覺整個酒吧都在微微旋轉了。
「你們的上帝一定是個酒鬼,這酒真他娘的烈啊。」寧紀不禁有些後悔了,再這麼繼續瘋狂下去,估計他的腸子都快被燒穿了。
「萬能的上帝所做的一切都有他的道理,來,尊敬的寧紀先生,讓我們再干一杯!」保鏢頭頭的酒量顯然不錯,是個十足的酒鬼。
寧紀現在幾乎已經喪失了拒絕的能力,有酒便喝,甚至還有了最好今晚醉死的衝動,省的睜開眼之後,又要面對數不清的麻煩事。
瘋狂,就在酒精上腦之後,寧紀頭一次敞開了肚子狂喝起來,也不知道到底喝了多少杯,反正寧紀的意識已經開始模糊了,就像一個瘋子似的和唐吉坷德保鏢們一起在酒吧里發瘋。
f國人非常熱情,很快酒吧老闆也被帶入了其中,和這幫瘋狂的傢伙一起狂歡起來。
在酒精的作用下,寧紀和保鏢頭頭也聊了起來,由於寧紀的法語不錯,所以交流起來幾乎沒有障礙。
從保鏢頭頭的口中,寧紀得知他們這幫人,都是隸屬唐吉坷德紅心部的殺手,在他們上面還有數位幹部,但統領他們所有人的,卻是紅心部的最高幹部維克多。
在說到維克多的是時候,哪怕是醉的連站都站不穩的保鏢頭頭也立刻露出了崇拜的敬意,維克多在他們紅心部的人心中,那簡直就是一尊至高無上的上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