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f國家族之間的紛爭,寧紀壓根不想管,最好是連知道都不要知道,但是天知道這唐吉坷德家的老家主欽點要見他,這葫蘆里賣的到底是什麼藥。
但是,寧紀隱隱有種不好的預感,無論這唐吉坷德老家主想要幹什麼,對於寧紀來說,都絕對不可能是一件好事情。
寧紀正兀自捉摸着心事,冷不丁的卻聽到小頭目口中突然爆料出一條重大消息!
「什麼?!居然想要報仇?」寧紀冷笑了一聲,看來他是真心躲不下去了。
他本想息事寧人,可是未曾想到,卻成了眾矢之的,估計現在絕大部分唐吉坷德的仇家都想着在寧紀的身上做點文章吧。
這筆賬,寧紀就算想要躲,估計也躲不掉,當初他宰掉的那個膽敢調戲林薇的傢伙,他的家族已經發佈了對寧紀的追殺令,不過寧紀對這種追殺令根本不以為然,畢竟要是這玩意有用的話,那他早就死在閩都不知道多久了,估計屍體都爛沒了。
「寧紀先生,這斯特科爾家族的追殺令算不上什麼,等他們知道您是唐吉坷德家的貴客,自然會撤銷的。」波波的助手在一旁說道。
寧紀擺了擺手,笑道:「我們華夏人有句俗話叫做,債多不壓身,既然我已經得罪了一家,那就算再得罪幾家,又有什麼關係?」
波波的助手聞言,微微一愣,隨即苦笑了一聲,不由得更加佩服寧紀的心智,殊不知寧紀並非是這波波助手所想的那般,他不過就是擅於自我安慰罷了。
「有意思,被通緝了嘛,這和你在華夏的待遇可差不多啊。」官鳴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了眾人的身後,一臉神秘兮兮的笑容。
「嗯?」寧紀微微一愣,雖然在華夏,寧紀和孫家的衝突早就是擺在桌子上的事情,但是卻也並非是人盡皆知的吧。
「官兄,我們現在算不算是朋友?」寧紀看向一臉沒睡醒的官鳴,問道。
「朋友?呵呵,應該勉強算是吧。」官鳴打了個哈欠,微笑着回答道。
「好,既然我們已經算是朋友了,那你身上的這些秘密是不是也是時候應該解開了?我想你這個名字,並非真名吧。」寧紀故意把聲音給壓低了幾分。
官鳴聞言,並未露出多少意外的表情,反倒是饒有興趣的看着寧紀,仿佛是在看一件非常稀奇的東西似的,一臉人畜無害的柔和微笑。
寧紀就算臉皮再厚,被一個大老爺們盯着看,心裏還是有些發毛,他可是百分百的直男。
過了好一會,官鳴才突然笑了一聲,道:「這個嘛,等時機到了,不用我告訴你,你自然會知道我的身份,不過到時候我們是敵人還是朋友,選擇權在你的手裏。」
說完該說的話,官鳴就打了個哈欠,一邊伸着懶腰一邊往回走,他的車已經甩給唐吉坷德家的保鏢代開了,而他自然是跑到這加長型悍馬上來享受享受。
寧紀眼睛微微一眯,雖然這官鳴剛才的一席話聽似仿佛什麼都沒說,但是寧紀卻捉摸出了一點點小端倪。
就是官鳴這個傢伙的身份必然非同一般,而且一副遲早都會和寧紀再打交道的架勢,想必也是和四大家族之間的紛爭有關係,並且這官鳴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的表示今後或許還有可能成為敵人,那就說明了一個最大的問題,就是這官鳴,有極大的可能,是四大家族中某個家族的成員,當然,唐門必然是被排除在外的。
「這傢伙,還真夠神秘的。」寧紀搖了搖頭,這遙遠的以後的事情他也懶得去想,反正只要眼下不是敵人,那就足夠了,難道現在的麻煩還不夠嗎?
「寧紀先生,您這位朋友,不簡單,您還是要小心一些為妙。」波波的助手也是見多識廣的人物,有些東西,他看在眼裏,自然是明白的很。
寧紀笑了笑,他身邊不簡單的人物也已經不少了,也不差再多上這麼一兩個了。
除了這些信息以外,從這小頭目的口中,唐吉坷德的保鏢們自然也將對方埋伏的其他地點全都給套了出來,這樣一來,接下來的路程,就不必再擔驚受怕了。
「你們殺了我吧,殺了我,給我一個痛快!」小頭目幾乎該說的不該說的清一色都透露了個乾乾淨淨,他雙臂傷口上的冰凍也化的差不多了,劇烈的疼痛已經開始發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