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差不多。」建叔聞言也不在意,反倒是放心了下來。要比起摳門,這貨一點都不比寧紀差多少。
看着前面這對活寶爭得面紅耳赤,端木鳴臉上的笑容就更濃了幾分。仿佛是在看兩隻『猴子』的表演一般。
「你別高興得太早。我沒說讓你請我喝酒,但我也沒說要請你喝酒。我一會要跟端木少爺談點事情,你把我們送到市區之後就麻利點從我面前消失。」寧紀撇撇嘴,沒好氣地輕哼道。
建叔陡然間瞪大了眼睛,咬牙切齒地指着寧紀的鼻子怒罵道:「好你個忘恩負義的臭小子。你把我建叔對你的好都扔到廁所里去了是吧?居然敢對我說出這種話?我還真是看錯你了!把你以前請你喝的酒吃的飯都給我吐出來!」
「吃進去的東西,已經消化了,吐不出來了!」寧紀厚着臉皮,不冷不熱地輕哼道。
「如果你不請我喝酒,我今天非得纏着你。」建叔也不是省油的燈,當下就開始威脅了起來。
「我說你老人家能有點正形麼?我都跟你說了,我跟端木少爺有正事要談,不適合有其他人在場。你能不能給我正經一點?」寧紀沒好氣地教訓道。
「正經是什麼?有酒好喝麼?少給我扯這些沒用的!」建叔一副沒得商量的架勢,輕哼着說道。
「算我怕了你,這裏是三千塊,夠你去尋找艷遇了。」寧紀最終還是被建叔給打敗了。反正之前已經送出去一個億,現在送三千塊,也沒了感覺,當下就從錢包內掏出了一沓紅票子,直接砸在了建叔地身上。這下用錢可以把你的嘴巴給封住了麼?
「嘿嘿,早這麼做,不就什麼事情都沒了麼?」建叔見到那一沓紅票子,頓時眼前一亮。毫不客氣地就往自己的口袋裏塞了進去,嘴裏還乾笑着說道。
「你這個為老不尊的吸血鬼。等會你就給我消失,今晚我不想看到你!」寧紀咬牙切齒地說道。
「放心吧,我今晚也不想看到你。我只想看到我的艷遇……」建叔興奮地說着,就滿臉猥瑣地yy了起來。
寧紀的嘴角抽了抽,露出了個完全被建叔打敗的表情,就差沒暈過去了。
好不容易抵達了市區,建叔履行了之前的約定,在收取了寧紀三千塊好處費之後,麻利地走人了,只留給寧紀和端木鳴一股黑色的汽車尾氣,惹得寧紀再次破口大罵了一陣,心中這才算是好受了一些。
「好了寧紀,我們是不是該找個地方坐下來在說?」端木鳴有些哭笑不得地提醒了一句,隨後看了看這人來車往的街道,指了指對面的一家兩岸咖啡道:「不如就去那裏吧,應該有包廂。」
寧紀聞言便露出了一臉警惕地神色,緩緩地詢問道:「這麼高檔的地方,是你請還是我請啊?」
端木鳴聞言一愣,隨後哭笑不得地搖頭說道:「好吧,我請我請!」
「這還差不多。總算碰到個冤大頭,心裏平衡多了!」寧紀這才心滿意足地點點頭,大步地朝着咖啡廳就走了過去。
跟在後面的端木鳴則是滿頭的黑線。自己什麼時候成冤大頭了?敢情寧紀是想在自己這裏找平衡呢?
找了一個最裏面的小包廂,兩人相對而坐,隨便點了一些咖啡和糕點之後,氣氛卻突然沉默了下來。寧紀並沒有說話的意思,他的目光只是盯着手中的那張照片,愣愣地出神。似乎是想確認照片上的人,是不是自己所想念的慕容雪一般。
端木鳴也沒打破沉默的意思,只是目光淡然地盯着寧紀,似乎是在仔細地觀察着他的神色。
不知道過了多久,寧紀終於打破了沉默的氣氛,開口詢問道:「這照片,你是從什麼地方弄來的?」
「你還沒回答我之前的問題呢。我可以相信你麼?」端木鳴並沒有回答,而是一本正經地反問道。
「那你來找我做什麼?」寧紀皺着眉頭,神情看上去有些不悅和不耐煩。
「我只是想確認一下,我們還可能做朋友麼?」端木鳴有些無奈地嘆了一口氣,嘴裏幽幽地解釋道。
「朋友?你認為,朋友之間該怎麼相處?看到朋友的女人被人綁架了,還無動於衷?只是一個朋友能做出來的事情麼?」寧紀眯了眯眼睛,絲毫不客氣地冷聲質問道。
端木鳴聞言,隨即苦笑了起